77. 改变 “嘭!”意外的声响……

作品:《金京女公子【不忘】

    “嘭!”意外的声响,静水的右臂被陆子漓抬手用力撞在车顶上,剧痛。


    武器不见了,当然的落进了陆子漓的手中。


    他阴沉着脸,一秒不耽搁的从车中扯出静水,几乎是用抛的把她甩在了引擎盖上,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


    静水的后腰撞在当口,与手臂上的疼痛一起袭来,即刻痛得她眼底泛了泪光。而还没等她做出反应,陆子漓的身体已经压了下来,在她本能惊呼的那一瞬间,他便堵住了她的嘴唇……以他自己的。


    三年了,他一点没有改变,仍旧是那个强大的、不按常理出牌的、蛮不讲理的男人。


    当日在去西煌的火车上,他神情泰然、不慌不忙,唇角的笑容就没有散过,他笑的时候,眼睛显得格外深邃,对她说:你是不是落了一样东西?


    深夜,在扎马驿站的帐篷里,他说:喂,苏静水,你三更半夜自己摸进我的帐篷,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果自负。


    在回金京那个温暖而又舒适的包厢里,远离了仇恨的她,被一个自己以为可以终生依靠的陆子漓紧紧的搂在怀里,他说,送给她一块玉,他还说,玉的名字叫长天……


    而现在,他的眼睛近在咫尺,眼神中浓墨重彩的疼痛一波一波的搅进静水的心,她闭上眼睛,并以为有了些许遮挡就会好过些吧?


    可不能。有些痛是麻木的,假象的麻木,麻木到当事人以为自己已经痊愈,而这种麻木的伤疤一旦重新被剥开带来的撼动会更加强烈。


    三年了,她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忘记,可当他出现的时候,她由心底流出的眼泪仍旧清楚而明白的告诉了她自己:这天地若只有她和他,该多好。


    苏静水……苏静水,这三个字从静水的嘴里说出,竟是让她自己都怔忡了三分。的确,她回来了,不需再隐藏姓名。


    就像她和倾世到达西煌的扎马驿站很久之后,莫姑姑说的:即然你们都是逃出生天的人,以后就不用再总是回头想着过去了,倾世、静水,这两个名字蛮好,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四个字而已,代表了莫姑姑的认可。


    而得到她的认可,静水和倾世用了足足半年。


    曾经的她用尽全力去保护承箴,可她的全力也只不过区区一条命而已,所以她被放弃、被驱逐。而现在……她不需要保护,也不想再保护任何人。


    掌心及指间的硬茧是无数次的拔/枪、扣动扳/机磨出来的痕迹。


    在西煌,在那个吃人的大漠里单凭她救过一个谢阿柔,是不足以让莫姑姑收留的,那么她凭什么呢?


    凭她已经不是当初的苏静水,凭她早练晚练练出的神/枪及……心狠。


    没错,在扎马驿站,她和倾世一文一武,没人比他们更狠、更大胆。


    他们可以把刀插在任何敢来惹怒扎马驿站的人的身上、敢去大漠里任何的陵墓、敢在封漠的季节闯入死亡禁地为驿站辟出另一条路。


    他们成了莫姑姑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得到了莫姑姑的喜爱。


    他们以为此生就这样了,看着大漠落日、听着鸣沙呜咽,这样也不错。可没有,莫姑姑让他们来金京,买下了这间金碧夜总会。


    离开西煌的前一晚,静水仍旧在犹豫,在害怕,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莫姑姑看着她的样子,只说:你欠人家钱吗?


    她答:没有。


    莫姑姑又问:你欠人家命吗?


    她答:没有。


    莫姑姑便笑了,说:那你怕什么,或许……怕的该是他们。静水,你该记得这一点。


    是的,她又怕什么?


    “静水、静水、静水、静水……”陆子漓的嘴唇吻着她的耳畔,双手紧紧的抱着她、以近乎禁锢的方式不许她再挣扎。


    其实静水知道该怎么样脱逃,只需以膝盖用力向上一顶,任哪个钢铁汉子也会承受不住,可偏偏她却不能、不想,她所有逃开的力量在他喃喃叫出她名字的这一刻已经消失殆尽。


    “你还是会担心我,别怪我用这招引你出来,枪里的子弹我处理过,不会有太大的威力。


    我知道你早就回来了,可你躲着我躲着所有人。三年前你也去过机场对吗?你看着我用枪口抵上承箴的头也不肯出来对吗?


    所以今天你再怎么解释、再怎么说你不想我也没有用,你肯出来,是为了我,不是纪承箴。”


    “是又怎么样?”静水忽地笑了,笑出了眼泪:“我还能怎么样,忘掉全部的仇恨、忘掉我父母是怎么惨死,然后跟你……这个仇人的儿子在一起吗?”


    “我不是你的仇人!没错,长天玉的确落到了陆家手上,可害死你父母的元凶不是陆家!”陆子漓低吼着,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话钉进静水的心里,“这三年我一直在调查,就快有结果了,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怎么交待,毁了陆家,给我父亲报仇吗?”静水的声音变得冷漠而游离,说的却是不争的事实,“其实我不恨你,我连承箴都不恨,我只是想远离你们。”


    “可是你却跟倾世在一起。”陆子漓一字一句的打断她:“苏静水,你听好。我早知金碧背后的主事人是你和倾世,若你今天眼看着我危在旦夕而不出现,我认了,自此不再纠缠。


    可你出来了,你暗了整个场子制造混乱也要救我出来,你说我野蛮也好、蛮道也好、恨我也好、报仇也好,从今日开始,我不会再允许你离开我。


    我会时时刻刻派人盯着你,你在金碧,我的眼睛就在金碧;你在金京,我就跟你留在金京;你想回西煌,我就陪你永世留在大漠。


    我也不管你跟倾世之前怎么样,我只要你今后心里只有我,你的仇,我替你报;若不能报,我拿我的命赔你!”


    静水怔怔的看着陆子漓,他近在咫尺,就像这三年来每次梦到的一样。


    伸手便可触及到他的脸颊、他低敛着的眉、他凝视着自己的眸子。


    可是越离的近就越痛、他手指上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物烤炙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知道这是命,逃不掉、躲不掉的命。


    静水闭上眼睛,任由泪水落下……


    这是一处僻静的私宅,纯西洋式的建筑,加上花园整个面积虽不算太大,却胜在无论是外部修饰还是内部的装修都很有些讲究。


    它原来的主人是个研究金石的学者,颇有些书卷气,原本是想将这宅子作为家族自用,可却因大洋彼岸另有更好的前程而忍痛离开。


    倾世决定买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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