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

作品:《重生嫡女杀疯皇城,病娇质子暗自宠

    不远处一座茶楼二楼的平台上。


    萧逸差点惊掉下巴“这姑娘是不怕死吗?”


    他简直不要太惊讶。


    方才游湖的时候他还很开心,最近这些日子过得实在太心惊胆战了。


    原本以为聂文勋说出来玩也是骗他的。


    但是没想到居然真是来游太湖,风景这么好,他勉强原谅傅砚辞了。


    虽然他一路上脸都很臭。


    尤其他们到了太湖之后,他的脸就更臭了。


    简直叫萧逸没法说,这人就跟聂文勋说的一样,性子古怪,早晚娶不着媳妇!


    他问聂文勋这人脸臭什么,聂文勋说可能是看到了什么不满意的东西。


    让萧逸别理他。


    本来也不想理,可刚刚他们到了茶楼,茶点还没上呢,傅砚辞就跑没影了。


    聂文勋于是兴致冲冲地带着他来到露台,于是他就看见了程京妤!


    程京妤怎么会在这呢?


    隔的太远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显然在拉扯。


    程京妤还将手伤了!


    从神情看,萧逸要是再不知道这两人在干嘛,那就真是眼盲心瞎了!


    这两个,分明在他的眼皮底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勾缠上了!


    而现在,新出现的那个姑娘又是谁?


    这位他是真没见过啊。


    一旁的聂文勋双手撑在栏杆上,一脸悠哉看好戏的模样。


    他慢悠悠地张口“这个嘛,当我送给傅砚辞的礼。”


    礼?


    送个姑娘当礼?


    聂文勋真的不是在添乱吗,确定不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果然,不远处的程京妤看起来像是笑了一下,她眼睛扫过自己面前的两人,而后闪身要走。


    然而手腕又被傅砚辞握住,那白衣的姑娘被推开。


    傅砚辞冷着脸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那姑娘黯然伤神般离开了。


    剩下两人脸色都不好看。


    而傅砚辞似乎预感到什么似的,他侧过脸,朝茶楼看过来。


    萧逸“......”


    他挪远了两步,跟聂文勋拉开距离,表明这事自己根本没参与。


    “你等着被他搞吧,惹傅砚辞,你不要命啦!”


    聂文勋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过身揽住萧逸的肩膀进屋,不打算再围观。


    “我还不够兄弟义气?那姑娘只需要冒着生命危险将我交代的话说了,就能得到一百两!”


    这么简单的事,但凡他要是个姑娘,他就自己做了。


    聂文勋这几天小动作颇多,搭肩拉手腕拍脑袋什么的。


    萧逸对此其实很不习惯,但每次他要出声制止的时候,聂文勋总能说个什么事将他绕进去,从而忘了。


    到现在对于这个行为已经习惯了。


    他狐疑地看着聂文勋“你交代她说什么?”


    聂文勋得逞一笑。


    说了什么,程京妤倒是听得明明白白。


    她没想到傅砚辞出游身边还带着姑娘,那姑娘出落有致,容貌上乘。


    与傅砚辞更是亲密非常。


    她问傅砚辞自己是谁,傅砚辞没说话只是拧眉看着她。


    于是她又问“也是与奴家一样,被公子邀来游船的?”


    程京妤那一刹只觉得苦涩。


    不,她没有被傅砚辞邀请的荣幸,她在京都时,连见傅砚辞一面都得避开人去金银轩。


    更别说同游。


    他们连正大光明在人前说话都少有。


    “不打扰二位。”程京妤冷声道,而后绕过傅砚辞要走。


    却被他攥住了手腕。


    砚辞只说了一个字。


    程京妤原以为这话是冲她说的,但是要她滚为什么要攥着她的手。


    她抬眸过去,那白衣姑娘委屈地瘪嘴,看了他们两眼,而后哼了一声,跺脚走了。


    “什么意思?”程京妤看向自己的脚尖,笑的很讽刺“殿下美人在邀,攥住我的手做什么?我以为那夜殿下说的很清楚了,是交易结束的意思。”


    “结束?”


    傅砚辞没理前面的问题,他咀嚼着这两个字“你说结束就结束?”


    虽然早知道他不会跟自己解释,但程京妤还是不可抑制地胸口闷了一下。


    “殿下不是这个意思?那不妨直说,京妤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你若要我还,我也不会抵赖。”


    人情,又是人情.....


    傅砚辞收紧了力道,一拽,程京妤踉跄地摔在他身上。


    腰被搂住,两人贴紧。


    久违的亲近的姿势,程京妤慌张地抬眸“殿下究竟想怎么样?”


    为什么她都逃开了,还是会碰见他?


    为什么傅砚辞既讨厌她,又不肯放她走呢?


    她真的不想去猜他到底在想什么了。


    爹爹那一棍子落在背上的时候,她就清醒地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


    她既不能再这么轻贬自己,也不能在傅砚辞身上想要到什么回应。


    他这么冷的一个人,唐未央死在他面前他都能无动于衷。


    何况是自己这样一个对他有所图谋的敌国公主呢?


    是她看不清,越陷越深,到最后受了伤,也怪不了别人。


    傅砚辞紧抿着,呼吸粗重。


    从神态上看,加上程京妤对他的了解,这人现在在生气。


    但是到底气什么她也不懂。


    姑娘是来找他的,也是他自己赶走的。


    现在对着她生气,凭什么呢?


    “傅砚辞,我都放过你了,你能不能也放过我?”得不到回应的程京妤轻声问。


    “我父兄的事情,你想要什么条件尽管提,但我....不想再继续之前的关系了。”


    “你觉得,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傅砚辞沉声问。


    按在程京妤背上的手劲很大,将她的伤都压疼了。


    手心的伤口也疼。


    但是程京妤都忍住了,忍到牙关发抖,屈辱又邪气地说“....你让我觉得,我像是一个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妓、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