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配合？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方长生撑起脑袋，疑惑的看着前方的钟梦曦。


    “我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我知道我不是什么厉害人物，我只想安心修炼，不想招惹来麻烦，你来势汹汹，我怕了。”


    这么直接、这么干脆的吗？这是灵台高校的优等生？这是四将之一？


    还是这是算计呢？


    方长生的计划其实跟阳谋没什么区别，不管对方上不上当，都会被拉下套。


    但是钟梦曦认输得如此干脆，方长生稍微有点做不下这个恶人了。


    “你作为留级生四将，你的派系成员主要就是留级生对吧？”


    “主要是留级生，留级生占了十人，其他班级各一个，总共加起来是十六人。


    我们四将有自己的默认规矩，我们派系人数都是一样的，你多一个，其他四将也会增多，一般情况下，不会随便增加派系成员。”


    “你们四将除了收取预约费用外，还会通过其他方式获取学分吗？”


    “会，有时候学生间有矛盾，他们会寻找我们四将帮忙，给我们学分，让我们教训一下对方。”


    “具体怎么教训？”


    “骚扰，我们人多，可以轮流安排人盯着对方，通过拉起人墙挡住对方的路，再恶劣一点就持续性喷脏话，羞辱对方人格。其实两个人就足够拉起人墙包围对方，但是容易有触碰，一般是三个人为一组。


    有些人脾气倔强的，我们的人墙还可以换班，最久的时候，我们曾经围堵过一个人两天。围堵时间越长，我们要求对方给予的学分就越多，跟我们犟是最愚蠢的行为。”


    方长生猜到了他们会这么做，学校的规矩实在太反人类“你们的人应该有想过堵住我们教室吧？直接两个门一堵，我们整个班的人直接出不来。”


    “堵门的行为，是四将有过约定不能做的。但这种约定，不包括第七班。”


    钟梦曦立刻解释道：“我没有让他们这么做，今后也不会这么做。”


    方长生不在乎，继续问道：“留级生都听你的吧？你会对留级生，我是说不属于你派系的人，有额外的优待吗？”


    “我们四将是相互竞争的关系，我们不是一家独大。非派系内的学生是有限的，我们要挣学分，需要他们照顾我们的生意。留级生会更愿意照顾我的生意，只是除了留级生还会有外人，如果我无法做到一视同仁，我的客户群体就会受到限制。”


    方长生听懂了钟梦曦的意思。


    钟梦曦为了将生意做大，让其他新生也选择她，她就不能在明面上偏向留级生。但是留级生碍于面子，他们其实不太愿意跟新生打交道，所以会有更多留级生选择照顾钟梦曦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