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结尾是，纸人哥哥被村民们记恨。且每年都会展开纸人会，来阐述他的故事。


    叶囧美目圆瞪，她问:“他与入侵村子的，是…一伙的？”


    旁边的姑娘笑了，她没有歪曲事实，而是说:“这只是猜测，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了。往往模糊不清的，才是最让铭记的。”


    橘子说:“这个纸人哥哥…”


    姑娘毫无芥蒂道:“哦，他名度知尧。”


    叶囧肉眼可见的瞳孔缩小，又马上恢复:“名字听起来还不错嘛，怎么能做出这般事。”


    不知道是不是橘子的错觉，她一瞬间感到了姑娘嘴角的凝固，又转瞬间消失。姑娘笑着说:“…是。”


    橘子看着周围人的谩骂不自主的捂住叶囧的耳朵。等到其他人已经解散回家，没有那些丧气与辱骂的话时，她松开了手。


    叶囧问:“家人。度知尧的家人，还在吗？”


    女孩说:“在哦，在渡桦村的最边缘处。”


    ——


    “洛…姑娘？”婆婆紧紧抓着唏漓江的手念叨着。


    唏漓江没有觉着疼，而是意味深长的笑着:“洛锦衣姑娘，您认识？”


    老婆婆的心好像被大石压一样，喘不过气，她问:“她…她过的好吗？”


    唏漓江看着她的眼神冰冷刺骨，嘴上却带着微笑:“……她已经…”


    老婆婆紧紧抓着她的手一瞬间松了下来，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瞳孔。本因衰老而松弛的眼眶，此刻诡异起来:“……怎么…可能…？”


    唏漓江的手臂发麻，没想到老婆婆看起来柔弱，力气倒不小:“您不好奇她怎么死吗？”


    老婆婆木质的转过头，她此刻像个机器人一样，喃喃开口:“…什么…？”


    唏漓江笑起来:“您愿意相信我吗？”


    老婆婆望着她的眼睛看了很久。


    久到叶囧与橘子等人来了二人也没发觉。


    橘子拦住了想要说话的叶囧，叶囧漂亮的眸子盯着唏漓江。


    旁边的姑娘也很自觉的闭嘴。


    良久，老婆婆拿出杯子沏茶:“暂且相信。”


    几人顺势坐下，没问什么话。


    “周围一，是凶手。”


    婆婆的手顿住，她抬起松弛的脸，诡异的问:“围…一…？”


    姑娘在一旁急躁的打断:“别胡说了！”


    唏漓江安静的听着她说话。


    女孩说着眼中含泪，她大吼道:“你们懂什么！？周围一……怎么可能杀她！他对周围一来说，不亚于姐姐！”


    几人没有说话，婆婆默默的交错着手不断摩擦。


    唏漓江抿了口茶:“亲姐姐都可能会杀死，别提像姐姐。”


    姑娘不可置信的看着唏漓江，她的怨气从肚子不断的上升到嗓子中，她眸中的眼泪不断滑落:“…你！不可理喻…！”


    “梦尧啊。”婆婆轻拍梦尧的背脊安慰道:“梦尧啊不要伤心…不要伤心，梦尧…”


    被称作梦尧的女孩趴在婆婆的身上无助的哭泣:“呜呜…奶奶您不要相信她…”


    叶囧说:“难道你叫度梦尧？”


    度梦尧剑眉蹙起:“怎么？”


    橘子猜测说:“你是领养的吧？因为太小所以喊奶奶？”


    婆婆点点头说:“她还小，若是叫我娘亲，那便乱了…”


    唏漓江问:“洛锦衣，以前是度知尧收养的？”


    婆婆点点头。


    唏漓江若有所悟:“度公子还真爱□□。”原来，在盛凌华的说法中，抹掉了两个人。


    周围一。洛锦衣。


    度梦尧气愤的说:“因为他很善良啊！”


    唏漓江抿了口茶说:“您觉着呢？婆婆。”


    老婆婆肉眼可见的犹豫了一下，随后说:“不奇怪。陆府中的老爷夫人死时，家中再无他人。”


    “她一人可以做到吗？”


    婆婆放开度梦尧说:“精神不正常的人，力气不定。”


    她又道:“至少我可以确定，在她发病时，力气超乎常人。”


    叶囧思考了一下，随后问:“是憎恨洛锦衣吗？”


    度梦尧龇牙咧嘴道:“胡说什么！”


    婆婆立马安抚起她。


    唏漓江:“为何这么说？”


    橘子为她讲解了他们看皮影戏的过程。


    唏漓江的笑容终于有些凝固，她说:“人总是愿意做些办不到的事情。”


    “什么意思？”齐茸问。


    唏漓江的唇角渐渐落下:“婆婆，您说过，度知尧是侍卫吗？”


    “…是…”


    “陆府罢。”唏漓江说。


    瞬间，场面凝固。度梦尧也安静下来。


    几人齐刷刷看着老婆婆。


    慢慢，她的眼角掺杂着泪水，她下定决心般点了点头。


    齐茸看着唏漓江问:“所以是陆家骗了度知尧吗？”


    唏漓江摇摇头:“不知道，还需要问一些人。或许闻奉依是知道的。”


    “找我？”不过片刻，闻奉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唏漓江瞥了一眼，她站在栅栏旁，静静的看着几人。


    老婆婆看到闻奉依的一瞬间，似乎看到了精神支柱般跌跌撞撞跑过去抱住她。


    闻奉依终于露出了许久不见的笑容。


    “…奶奶…”


    唏漓江看着她:“想好了？”


    闻奉依扶着婆婆坐下，她捂着头，似乎非常痛苦:“我累了，不想再纠缠了。”


    这次，唏漓江出奇的没有直接进入主题，而是问:“做噩梦吗？”


    闻奉依眼下的黑眼圈已经出卖了她，她实话实说:“嗯。”


    她已经撑不住了。不止是因为噩梦，还有往事。她已经被困在原地不停的转圈，不停的回去。


    她太痛苦了。


    唏漓江这才进入主题:“度知尧的头颅是你拖过去的吗？”


    闻奉依惨白的脸此刻盯着唏漓江:“是我。”


    不顾婆婆的惊讶与疑问，她继续说:“陆梅告诉度知尧，她几日几时在什么地方入侵村子。她是这么说的‘看在你我主仆关系，我给你一个机会，若你拦得住我，我便将此事作罢，自己一人前来。’度知尧只告诉了我一人。”


    她捂着头蹙眉道:“我…我劝过他，他偏要独自前往。最后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被欺骗，被冤枉，被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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