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里的新娘8 梁于瑶

作品:《不跑操的都得死【无限流】

    “父亲”?


    这么看来,飘姐不仅和梦中那个女鬼有关,和梁家关系也不一般,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族谱上那个很特殊的“梁于瑶”。


    梁照州赔笑道:“没有。”


    “飘姐”梁于瑶轻笑一声:“是吗?随意改变日期,把婚鞋收回重新布置,桩桩件件不都是你干的?”


    不知是不是四人的错觉,梁先生腰躬得越厉害,抬托盘的手都有些抖。


    “没有,这不是为了方便你吗?”


    飘姐又从对方端的碗里拿出一颗葡萄:“是吗?”顿了顿才继续道:“我可不觉得,我觉得你胆子可大了!把我献祭时大,违背我命令时更大!”说着还用手抬起梁照州恨不得插进土里的头,目光凌厉凶狠,“还不够大吗?”


    梁照州一大滴汗顺着肥肉流下,最后滴在飘姐抬着自己下巴的手指上。


    飘姐很嫌弃地把沾上对方汗液的手指在梁照州衣服上擦了擦,头也不抬道:“我已经说过不会害你的孩子,那毕竟也是我的弟弟妹妹。你怎么还要这么作死呢?”


    池闵眉角一挑。


    猜测成立了。


    “我只是要抓几个人下去陪陪我而已。只是你们——”飘姐抬头死死盯着梁照州的眼睛,“不信任我,我只好绑架几个人来威胁一下咯!毕竟——我这种女!鬼!不得进入梁!府!是吧,我在家挂满照妖镜的父亲。”说到这,女人笑了几声,仿佛真的很怜悯她的父亲,“哈哈哈!哎,我可怜的父亲啊!还以为买点照妖镜就可以杀了我啊?这种东西对我们惨死的鬼来说,是没有用的哦!所以啊,你最好快点去祠堂磕磕头,祈祈福,祈讨后天他们可以乖乖跟我走,否则,我只好带你走喽。”


    飘姐的话信息量挺大。


    首先“飘姐”,也就是梁于瑶,梁家长女,同时也是昨晚其他人梦里的那个女鬼。她在多年前处于某种原因被梁照州献祭了,现在回来是想找人下去陪她,因此绑架了自己父亲梁照州其余八个孩子作为要挟。屏风上画的人和那个男孩长着同一张脸,他们应该是同一个人。这么做应该是为了给他们一个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和身份。


    但按照女鬼的说法,八个小孩应该都被“飘姐”绑架了,可为什么今天还会见到男孩?


    其次还有“梁照州胆子大”这句话。梁照州应该是违背了女鬼什么命令,具体是什么,池闵能想到的有两点,一是推迟的时间,二十院子里没有多出来的婚鞋。


    正想着,房门“咔哒”一声被推开,霍桁的脸撞入池闵眼里。


    “宝贝。”霍桁靠在木制隔断上,抱着手好整以暇看着他。


    霍桁每次叫“宝贝”二字时尾音都会上翘,无形中还会带上一点儿化音。并且每次叫完都会露出那个招牌笑,搞得像在夜店勾魂似的。


    “就这么放心你男朋友跟别的女人共处一屋?”


    池闵在心里翻了个天大的白眼。


    从花园回来后,时桑把霍桁叫住说要问他点事,池闵便直接回了自己房间。


    明明是他自己留在那的,现在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池闵懒得跟他插科打诨,岔开话题道:“今晚把婚鞋放屏风前。”


    霍桁轻笑一声走到池闵面前:“话题岔的有点生硬嘛。”


    池少爷冷脸给了一个字:


    “滚。”


    霍桁嘴角勾了勾,动作有些懒散地转身去床底掏藏起来的那双婚鞋。


    要说人类进化那么几千年,藏东西的方式还是一成不变的往床底放。


    婚鞋是霍桁藏的,原因无二,池少爷洁癖。霍桁趴下身在床底掏了很久,却一直没摸到那两双婚鞋,眉头不由一蹙。


    见状,池闵点燃一盏油灯递给霍桁,霍桁细细找了一下,面色有些凝重。


    “婚鞋不见了。”


    。


    婚鞋不见了?


    昨晚睡前两人就商量过放婚鞋的问题,一致认为到时间截止前一天再放过去,所以昨天找到后就藏在了床底。


    可现在婚鞋却不见了?


    “郑沉。”


    池闵脸色很差地吐出两个字,抬脚出了门。


    霍桁跟出去时池闵已经一脚踹开了郑沉的房门,急忙跨步追进去。


    郑沉其实和池闵身高差不多,此刻却被对方看得心里发毛。


    郑沉嘴张了张,这才挤出几个字:“你有病?”


    池闵周身气压很低,是个人都能感觉得到他情绪异常不高。


    “怎么,现在不叫‘池老师’了?”


    语毕,池闵才真正抬眼与郑沉对视。


    郑沉装出一副毫不畏惧的模样:“池,老师,您是又犯病了是吗?要记得好好吃药……”


    池闵抬脚冲着郑沉下身就是一脚,郑沉猝不及防,直接捂着某处弓腰退后几步。


    “我靠!池闵!我应该和你说过有病吃药吧!别TM……”


    话还没说完,池闵拽着郑沉后脑勺的头发向下用力,在郑沉还没捂住哪时池闵继续往下用力,直接将人按翻在地。


    随着郑沉一声惨叫,池闵蹲下身揪住对方脑勺的头发,强制对方于自己对视,说出他进屋后的第二句话:


    “鞋,在哪?”


    郑沉忍着疼,挣扎着抬手要来抓池闵的脚,手才刚抬起一点就被池闵另一只手抄起桌上一个花瓶砸下来,正好砸在郑沉指关节处,手骨仿佛也跟着振了一下,还未等松一口气整个人又被拎着后衣领从地上提起来,一条腿从下盘扫过,整个人一个不稳,跟着池闵的力摔去。


    池闵控制着方向,郑成的脸正好砸在花瓶碎片最多的地方,郑沉根本来不及反应脸上就被插了几块瓷器碎片,顿时一片血肉模糊。


    “你,你知不知道,嘶啊,你杀了我你也会死。”


    “是吗。”池闵嗤笑一声,语气中满满的不屑,摁着郑成的头往柜角撞去,语气中也带上一丝狠辣,“你不也知道我想死吗?”


    郑沉疼得浑身抽搐,池闵放开揪着他后领的手,淡淡开口:


    “鞋,在哪?”


    院内其他人都站在自己屋内往这边郑沉看,但由于天色已经黑了,只能根据模糊的身影以及郑沉的叫声猜测发生了什么。


    “衣,衣柜顶。”郑沉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缩在地上咿呀叫着。


    池闵没再给他一个眼神,走到衣柜一侧,抬脚一踹,衣柜应声倒地,在一片灰尘起伏中,两只婚鞋应声落地。


    池闵并未等灰尘散起,捡起婚鞋确认郑沉没动过手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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