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作品:《女装大佬是暴娇花

    手机猛地砸在沙发上,弹到了另一边。


    陆时宁直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连骂了好几句脏话。


    有多脏不好说,但是怒气十足。


    陆时宁突然发火,李嘉福被吓了一跳,他赶紧关掉了音乐,注意着陆时宁的脸色。


    胡洲一嗓子嚎完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过来。


    两人都停下动作,包间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陆时宁扫了两人一眼:“继续唱啊!”


    见人愣着没有动作,他抬高了音量:“我说继续唱!”


    李嘉福有些犹豫,甚至有些为难,他也注意到时间,这个时候该是陆时宁离开的时候了,但是陆时宁想法多变,他不能插嘴说教,更不能得罪人,得罪陆鸣或者陆时宁都不是一件好事。


    李嘉福不由叹出一口气来。


    好在有一通及时的电话解决了他这个烦恼。


    陆时宁的手机突然亮了,紧接着便是一串悠扬的手机铃声,昏暗的房间里手机屏幕格外亮眼。


    来电显示人的名字是陆狗两个字,这个备注还是陆时宁今天新换的。


    胡洲无意窥探别人的隐私,但是这备注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他移开目光,大老板催自己宝贝回家,见怪不怪。


    他好心把手机拿起来递到陆时宁的面前,顺带还给了他一个提醒的眼神。


    总不能不接吧?


    但是陆时宁没有动。


    胡洲:“……”


    陆时宁还真不像要接的样子,他眼睛只是扫了一眼,就扭过头,甚至皱起了眉头,漂亮的脸蛋上染上了几分不满,无声中昭示着不屈服的执拗。


    胡洲看着他那一张还有些委屈的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对方不理,他又不能收回去,手臂僵持中举着,然后屏幕上一次接一次的响铃。


    铃声还是最近很潮的一首歌。


    只不过他潮在被誉为是小学生洗脑神曲。


    但是显然,陆时宁和陆鸣怄气的志气大于尴尬,这两个人像是在比谁会先不耐烦。


    铃声一遍又一遍,陆鸣仿佛有用不完的耐心。


    好似陆鸣那张沉稳不含情绪的样子已经出现在眼前,不需要做什么就已经胜券在握。


    陆时宁最终败下阵来,忍无可忍,手指往屏幕上一划。


    他给挂了。


    主动这么一挂,手机也安静了,对方没有再拨回来了。


    一时寂静。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早点给挂了,胡洲手都举酸了。


    这两人到底在较什么劲?


    他偏头看了一眼李嘉福,后者摇了摇头。


    不一会儿,门外也传来敲门声,钟宇一直在包间外等候,提醒道:“小少爷,该回家了。”


    陆时宁给了两个字:“不回!”


    他不满地反问:“哪有人天天十点前必须回家啊?”


    自然是有的。


    妻管严,夫管严呗。


    钟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劝说。


    “不回就不回。”胡洲附和着说:“陆哥想待多久都行,反正我这酒吧二十四小时营业。”


    “年轻人在外面玩久一点算什么!这事是陆总不地道!就算是夫妻,他该给你一点空间才对!”


    陆时宁瞪了他一眼,他们算哪门子的夫妻?


    李嘉福也拍了他一下,给了他一个眼神。


    胡洲嬉皮笑脸的样子被打断了却没有接收到信号:“你打我干嘛?”


    李嘉福看他一脸不解的样子有些无语,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没有感情的留下这两个字:“直男。”


    胡洲:“……”


    他无声抗议,这世道怎么了?直还有错了?


    李嘉福没理他,慢悠悠地坐到陆时宁的身边,就见陆时宁抿着唇,眉头皱出一个沟壑,他的情绪不会作假。


    陆时宁虽然任性,但不是和会无缘故发脾气的人。


    李嘉福叹了一口气,他长得就像是邻家温柔大哥的模样,又是三个里最大的,陆时宁不会觉得他冒犯,虽然他一向不喜欢和人近距离,但是默认了他的靠近。


    李嘉福开口说:“我看陆总最近挺忙的,据说加班得到两三点,虽然他能力强,但是如果熬坏了身体可就得不偿失了。”


    陆时宁扭头:“关我什么事?”


    李嘉福笑了笑,声音很温和:“当然和陆哥有关系,他打理可是你的公司,陆哥是老板,底下人给你打工给你赚钱,你是不是也该体贴一下手底下干活的员工,不然他怎么给你继续干活一辈子?”


    陆时宁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措辞,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听到陆鸣给他打工这个说法。


    李嘉福的话语里没有长辈的说教,陆时宁确实被取悦到了,哼了一声:“我可没压榨他!”


    李嘉福笑笑:“陆哥自然是有分寸的人,也不用多说。”


    陆时宁:“都着急我回家,那我也不能赖着不走,不讨你嫌了。”


    “怎么会?”胡洲忙添一句:“陆哥想什么时候来,我这里都欢迎。”


    陆时宁一听就知道他在拍马屁。


    门外钟宇还在不紧不慢地敲着门,可是声音却急得很,已经超时了,他自然是着急的。


    “小少爷?”


    “小少爷,可以先开下门么?”


    “小少爷?”对方大有破门而入的架势。


    陆时宁快步上前打开了门:“别敲了!烦死了!”


    门总算是开了。


    钟宇松了一口气,一头热汗全是急出来的,他还真有些担心陆时宁出事,就算是在熟人底下,他也不能放一百个心。


    钟宇瞥了陆时宁身后的两人一眼,对他说:“我去停车场把车开出来,小少爷先在这里稍等片刻。”


    陆时宁没有出声拒绝,就算是默认了。


    李嘉福给了胡洲一个眼神,胡洲会意,立马殷勤的迎了上去:“陆哥,我送送你。”


    这一次比以往多拖了半个小时,胡洲巴不得快点把陆时宁送走,陆时宁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他们不行,陆鸣是会秋后算账的,凭借陆鸣能用的手段,他们只能闷声吃下对方的耳光。


    陆时宁本来就没觉得在这里有什么好玩的,他白了胡洲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就是好把我送走,然后就开始真正的夜半场,对么?”


    胡洲大惊失色。


    陆时宁怎么知道的?


    按理说,陆时宁是没机会知道的。


    他这酒吧知道陆时宁时不时会来一次,慢慢的就习惯将正式营业的时间推迟到十点后。


    胡洲被戳穿仍然嘴硬:“陆哥一定是误会了。”


    呵呵……


    “我倒是要看看,你这酒吧趁我不在的时候都在干嘛。”陆时宁故意朝着一楼舞池走去。


    “哎!”胡洲在屁股后面追,他哪里知道这人整这出,更没想到会是这么样的情况。


    合着就是故意的。


    胡洲追着说:“这有什么好看的!别脏了陆哥的眼!”


    “滚!”


    但是胡洲拦不住,陆时宁已经走到一楼吧台的坐席,放眼过去,和他一开始这里的时候已经不一样,舞台的灯光都变了,还摆了几个略显低俗的灯牌,有几个正准备舞台的人,表演者里有男有女。


    着装不能说暴露,但是一言难尽,比陆时宁昨晚穿的短裙还要辣,半个屁股都没有包住,胸前有沟壑,时不时抛下一个媚眼,虽然俗,但是足够欲。


    所以说……这就是酒吧夜场?


    陆时宁眉头抽了抽,顿时有些嫌弃,舞台的灯感觉要闪瞎他的眼睛。


    他有点后悔。


    陆鸣跳脱衣舞都比这有意思。


    早知道就直接回家了。


    “你以前就玩这个?”


    胡洲从他脸上看到了明显的鄙夷。


    他立马反驳:“胡说!”


    只能说陆时宁这次太巧了点,刚好撞上吧里举办的舞娘秀,但是都是你情我愿,人家跳跳辣舞凭本事赚钱怎么了?


    “都是正经生意!没有乱玩过。”


    陆时宁还是十分的嫌弃。


    好像胡洲此时此刻,在他眼里,已经脏了。


    陆时宁从不掩饰自己的心情:“不用你送了。”


    甚至离胡洲远了一些。


    胡洲:“……”


    他接受不了陆时宁看自己的眼神,辩解道:“那是陆哥没有体会过夜生活的滋味儿!”


    “到吧台调杯酒,和美女聊聊天,再一起观赏辣妹跳舞,多有兴致啊!谁说一定要玩到床上去?”


    “陆哥,分明是你自己太不纯洁了!”


    陆时宁扭头看向他,眼神像是在问:这不是在方便约炮?


    胡洲立马坚定地摇头。


    “不要这么粗鄙,我这里是高档的娱乐场所。”


    陆时宁没想到这一点,好像胡洲说得有几分道理,他和陆鸣夜生活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他甚至没什么机会看别的美女帅哥。


    他咬牙,可恶的陆鸣!


    “别乱说话。”李嘉福及时开口制止,他眼皮直跳,生怕从胡洲口里听到别的不该说的话,要是陆时宁突然想喝酒了怎么办,难道还真的陪着一块儿看辣舞?


    想都不敢想。


    但陆时宁并没什么兴致,甚至可以说是讨厌。


    “我走了,不用送。”他原本只是想故意耗时间,但现在却只想快点离开。


    胡洲喜上眉梢:“好嘞!”


    可是偏有人不长眼地撞上来,一团不高不矮的身体朝陆时宁扑了过去。


    吧里客人还不算多,正式开场还在十一点,只有零星几个客人。


    陆时宁立马闪开,擦肩而已,一下就闻到了一股酒气,他嫌弃地捂住鼻子,飞快地朝后退,差点撞到一边的桌子上。


    “谁啊?”胡洲瞅了一眼。


    “不长眼睛!”


    “付家的。”李嘉福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


    “排行老大,付辛,我见过。”


    “他怎么在这里?”


    胡洲悄悄凑到李嘉福耳边:“就是那个和我们抢生意的那个?”


    李福嘉点了点头。


    胡洲不说话了,就安静地站在了陆时宁的身后吹了两声口哨。


    这情况,他就不好出场了,免得沾上脏水想洗都洗不干净。


    但是陆家可不会怕一个付家,陆时宁他没啥需要担心的,就算他把付辛揍一顿,胡洲也能在一边笑着鼓掌。


    陆时宁只觉得恶心,付辛的身高刚好到陆时宁的额头,他眯着眼睛,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时宁,像是喝醉了,目光上下在他身上打量着,故意瞟在偏隐私的部位,尽管他是一个男人,但是眼神就差没把好色两个字写在脸上,冒犯又恶劣。


    这种凝视让他想吐。


    胡洲说:“陆哥,这人喝醉了,别理他,我先送你出去。”


    看似规劝,倒像是煽风点火。


    “醉了?”陆时宁冷笑一声,他从来不是一个会吃亏的人。


    “那就让他清醒一点。”


    说完,他转头就随便拿起桌子上摆着的酒杯,泼了对方一脸。


    冷冰冰地问:“现在清醒了么?”


    付辛明显懵了,他发丝湿漉漉的,衣服上全是水渍。


    他摸了一把脸,满手的酒味,才反应到方才发生了什么。


    他居然被人泼了酒?


    平日里看上谁,撒点钱招招手人立马就会乖巧的凑过来,哪有谁敢下他的面子?


    付辛怒视了过去,“你谁啊!”


    他酒醉的眼神一时清明。


    “你知道我是谁么?”


    他一开始以为陆时宁是一个女人,一眼扫去,打扮刚好在他的喜好上,现在一看,才看清对方的样貌,长得不仅很漂亮,还有几分眼熟。


    是剧组里的小明星?


    这样的脸,他更喜欢了。


    陆时宁却嘲笑着冲他竖了一个中指:“垃圾。”


    “哦……应该说是……细狗。”


    “你他妈骂我什么!”付辛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野也不是陆时宁这么野的!美女说点脏话可以算是情趣,但是这么说一下就掉份了,更何况他的面子往哪里搁?


    “哎!别动手啊!有话好好说!”胡洲生怕这人和陆时宁的动手,只怕这人还没有认出对方来。


    不然怎么敢泡陆时宁?


    真是不要命了!


    “细狗就是细狗。”陆时宁眼神蔑视地扫过去,鄙夷:“嘴巴大,个头小。”


    简单的一句话,羞辱性却极强。


    “我他妈!”付辛忍不了,抡着拳头就要上手。


    “动手吃亏啊!”胡洲挡在陆时宁的前头,敷衍地劝说一句:“吃亏的只有你啊!”


    “酒醒了,有你哭的!”


    一来一回,噼里啪啦,桌子都倒了一地。


    事情闹了起来。


    胡洲不得已朝周围喊了一声:“都散了!今天不开门了!出去!都出去!”


    “别拍照,也不用报警!”


    酒吧里闹哄哄的,客人们识趣的离开了。


    付辛摸不到陆时宁有些无能狂怒,朝身后吼了一句:“还愣着干嘛!”


    “信不信我回去就开了你们!”


    少爷出门,哪里不带保镖的,付辛的远处站着三个体型高大的人,他们听到声音立马凑了过来。


    “给我揍他!一个也不要放过!”


    “揍残了我付医药费!”


    保镖明显有些犹豫,可是现在是在对家的产业上,付家的保镖是认得胡洲的,要是肢体接触弄伤了,谁也付不起责任。


    但是付辛开了口,他们自然要照做。


    “你们不要太放肆了!”李嘉福斥了一声。


    “他喝醉了酒,你们难道不清醒么?后果不是你们能承担的!”


    双方有些僵持,保镖自然不想背自己老板的黑锅,几个一米八的汉子,拿捏不好分寸,最起码不能叫自己的老板吃亏。


    横在一处,像是一堵墙。


    陆时宁自然不会被这么一点小架势给震慑到,他平日里的保镖就有好几个,到时候打起来,还不一定谁揍谁。


    他哼了一声,依旧朝付辛竖着中指。


    “干嘛呢!”钟宇回来了,他刚将车停到酒吧外,赶回来的时候就恰好看到这一幕。


    视线不太好,看上去有些乱。


    “你们想干嘛!”钟宇那里顾得上这么多,立马就叫了一声,冲了过去挤到中间,怒视着对方。


    陆时宁压根就没动过,胡洲挡在中间,和事佬一样说着和解的话,推推搡搡,一群人正围着陆时宁。


    这不明显欺负人么?


    钟宇哪能给对方这个机会,眼睛一扫,朝着付辛,啪就是一巴掌就抽了过去。


    十分响亮的一巴掌。


    他的动作没有一丝丝的犹豫,就连付辛身边的保镖都没有反应过来。


    “你他妈又是谁啊!”付辛暴怒,他被这一掌打歪了脑袋,本来就不稳的动作,直接摔倒了地上。


    又是被泼酒,又是被打巴掌,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我还要问你呢!我警告你,别动手动脚的。”钟宇不甘示弱。


    他身板倒不是很大,站在高个子的面前,缩了缩脖子,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些试探。


    钟宇倒是不怕挨揍,挨揍了是工伤还有高额补贴,他只紧张地扭头问陆时宁,“小少爷,没事吧?”


    陆时宁脸上还在讽刺地笑,他能有什么事?


    他云淡风轻的:“大惊小怪。”


    笑话,胡洲就算看热闹不嫌事大也不会让付碰到陆时宁一根手指。


    “那就好。”钟宇松了一口气。


    “你是陆家的。”付辛盯着钟宇。


    钟宇起初是陆鸣身边的助理,露过几次面。


    钟宇没反驳。


    难怪,付辛终于知道为什么看陆时宁这么眼熟。


    这不是陆家的那个少爷么?


    付辛:“陆时宁?”


    李嘉福立马说:“知道是陆家的,还不滚一边去。”


    “陆家是你能招惹的么!”


    付辛却摇摇晃晃的占了起来,被酒精冲昏了头脑,他那里管什么分寸,不屑地说:“就是个卖屁股的,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男不女,真拿自己当少爷啊?这么久,陆鸣都没有吃厌你?我今天就放个话,要是陆鸣不要你了,我倒是可以收了你,我还没玩过男人呢!”


    胡洲啧了一声:“看来他还没有酒醒。”


    李嘉福脸色不好:“那就揍到他清醒。”


    钟宇直接气炸了,居然有人敢这么说他小老板?他握紧了拳头,正想上去撕烂这人的嘴,但是有人比他快了一步。


    一道阴影迅速闪过。


    玻璃酒杯在灯光下缀着银色的光。


    “哎!陆哥?!”胡洲上手去拉,却没有拉住。


    “小少爷?”钟宇惊慌地看见陆时宁自己冲上前。


    砰——!


    一声脆响。


    陆时宁眼藏厉色,他的动作很利索,从付辛说话的时候就已经预备了,他手中的酒杯直接砸在了对方的脑袋上。


    付辛脑袋一阵嗡鸣,不一会儿黏糊的液体从脑袋上流了下来。


    陆时宁脸上暗沉沉的,起伏的胸膛带着怒气,他真正发火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反而不会激烈,眼珠子像是淬了冰渣一样冷。


    “手没事吧?”钟宇连忙上前检查。


    陆时宁却一把将人推开,谁也不理。


    方才那一下,玻璃杯砸成碎片,直接飞了一地。


    付辛险些被开瓢,很快就是一头的血,他又痛又晕:“你妈!”


    胡洲推了钟宇一把,他也有些手足无措,事实上他并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先让陆哥走,这里暂时由我处理。”


    钟宇顾不上别的:“小少爷,我先送你回去。”


    他语气不好:“接下来的事情,陆总会处理的。”


    陆时宁哼了一声,将高脚杯砸烂地底座往地上一丢,砸在付辛的脚边,又是一声脆响,他啐了一声,声音冷到极致:“下次再看到你,就剁了你的鸟。”


    他的眼神有些可怖,付辛为之一颤,等到清醒过来才开口怒骂,捂着流血的脑袋顾不上疼:“把他妈给拦住,我要弄死他!”


    付辛的人没有留人的能力。


    陆时宁的保镖已经堵了上来,护着人往外走。


    “大哥,少说两句吧!要不我给你打120?”胡洲没想到事情搞到现在这个地步。


    谁叫对方嘴贱呢?


    动土都动在了陆家的头上。


    这存粹不是活该么?


    神仙都救不了他。


    但是付辛显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硬是追到门口。


    “哎!付少爷!”


    胡洲看着他跑两步,最后呆在了原地。


    “我都说别追了,你这人怎么总是听不懂人话呢?”


    付辛没有反应,他整个人都僵硬住了,甚至在不自觉地往后退,看样子还有些发抖,身体一晃一晃的,最后瘫在地上。


    身边的保镖扶都扶不起来。


    胡洲还真有些担心这人出毛病,拿出手机:“我还是给他叫个救护车吧,可别死我这里了。”


    李嘉福却先一步捏住他的手,朝前头恭敬地喊了一声:“陆总。”


    哪个陆总?


    胡洲也愣住了,抬头看去 。


    酒吧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辆车,那是陆鸣的私人商务车。


    修长的腿一迈,陆鸣下了车。


    好巧不巧。


    就连陆时宁都没想到陆鸣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陆鸣身上的西装都没有换,眼神冷冰冰的,扫了众人一眼,最后视线不偏不倚地落在陆时宁的身上,光线有点暗,他的眼睛太过摄人。


    叫人不禁打个寒颤。


    陆鸣嗓音凉凉的,看着陆时宁:“宁宁。”


    “过来。”


    陆时宁有些惊讶,他没有犹豫,三两步直接扑到了陆鸣的怀里,将人撞得一歪。


    他被陆鸣稳稳地揽抱住,熟悉的胸膛,他原本怒气勃然的脸变得委屈:“我手疼。”


    陆鸣的视线立马落在他手上,握住他的手腕,摊开手心里里外外的检查,没有什么伤痕,只是有些发红。


    但是他仍是皱起了眉。


    陆时宁紧接着就连声音都可见的软了下来。


    “有人欺负我,你管不管?”


    他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陆鸣,抿着嘴,眼神怏怏的,像是受尽了苦楚。


    陆鸣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看向陆时宁的时候,他眼睛是恬静温柔的,但是看向别人的时候,却还毫无人情味的。


    一个动作,实质上已经给了陆时宁肯定的答案。


    陆时宁勾了勾唇。


    再怎么样,陆鸣也是他这一边的。


    他偏过头,哪里还能看到示弱的委屈,明目张胆地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来,挑了挑眉,眼神里满是挑衅。


    狐假虎威?


    胡洲和人对视上。


    妈的。


    他真想抽根烟表达一下惆怅。


    那真是又漂亮又得意的一张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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