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河的一位邻居，老李，本来就是个热心肠的人，经常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但是当江霸向他求助的时候，老李也是说道：“江律师，我也没多少食物了，就一些馒头，别嫌弃。”


    “老李头，你这可不厚道，你老伴那件事我可帮不少忙。”江霸讪讪的说道。


    他老伴得罪了当地恶霸许墨，看老人家受委屈。


    江霸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直接上去理论，掰扯法律，你现在让他再去，你看他敢不敢。


    第二天，许墨居然离奇的没有找事，说赔点钱就行，俩老人家当然想到了江霸，然后江霸名声就起来了。


    哪知是他们不爱的小女儿求爷爷告奶奶才把这件事了结。


    他们那孝顺的大儿子早跑国外去了，几年没回来，也没寄过钱，他俩还一直以儿子为傲，在小区没少推崇自己的儿子。


    “就剩些馒头和榨菜了，你也知道因为那件事我们家确实没钱了。”老李拍手说道。


    “哎，行吧。”江霸转身就走，没好东西，也没兴趣在这浪费时间。


    没寻找到自己所需要的物资。于是，他走到了林清河的家门前，他忽然想起得林清河家里有钱，肯定有不少东西。


    老子过那么苦，你凭什么在里面吃香的喝辣的，赶紧气愤的去砸门。


    “开门，开门，林清河，我知道你在里面。”


    “谁啊。”回答的他的是一道清脆的女声，这让江霸面容更加狰狞，他可是单身40多年，平时也就在梦里想想。


    别看他在老一辈里耀武扬威，年轻人多少是懂点法律的，根本不买他的帐，都40多岁了，胡子拉碴，衣服发馊，猥琐还长得丑。


    小区的小女生根本看不上他，有人给他介绍离婚带俩娃的，他直接破口大骂，说老子只找18的。


    “你找我什么事？”林清河的声音也从屋内传来。


    林清河，我知道你手里有很多食物，我家的食物已经不够支撑了，都是邻居，帮帮忙。江霸的声音中突然带着一丝恳切。


    “哎，我家也没食物了，要不你帮帮我。”


    江霸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下来，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哼，林清河，你真是过于自私了。现在谁猜不到你家食物充足，有食物养女人，你居然还不肯帮助一个邻居。难道你不怕被其他人排斥吗？


    林雪听后脸色一红，被误会了。


    林清河平静地回应道：江大律师，你自己什么货色自己不清楚吗？东西喂你还不如喂狗。


    听到这，江霸气急败坏，用拳头疯狂砸击保险门，还一边破口大骂。


    “你个鳖孙，给我出来，老子高低得甩你俩巴掌。装什么装，早晚死屋里面，那个表子也一样，不得好死，你给我出来。”


    也就是林清河不开门，一开门江霸就是个泄了气的气球，他那体格能打过谁。


    听着外面骂骂咧咧，林清河也不客气，瞄准通风口，火枪就开火了。


    外面的江霸显然没料到这点，烧的嗷嗷叫，皮肤大面积受伤，好在喷火口不可移动，他即使移开。


    看着烧伤最严重的手臂，江霸气急败坏，他意识到自己无法从林清河这里得到所需的物资，他的计划受挫。


    他恶狠狠地瞪了林清河房门一眼，转身离去。


    江霸被林清河的无情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怒火。


    封闭的氛围让人们变得焦虑不安，而江霸的焦虑则转化为一种狠厉的决心，他决定通过报复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他开始策划着复仇计划，思考着如何让林清河付出代价。


    在末日即将到来的紧张氛围下，人们的关系变得脆弱，社会秩序崩溃的迹象渐渐浮现。江霸决定来开这个头。


    ……


    “吃吃吃，就知道吃，家里本来我有先见之明，存了那么多食物，这才几天都马上过半了。”李浩冷哼道，眼中透露出深深的不满。


    李浩现在是对叶婷越来越嫌弃，怀孕不方便行动，活不干饭量不少，天天也不爱干净了，模样也越来越差。


    这就是她爱的男人，叶婷想到自己即将成为母亲，心中五味杂陈。


    “马上就要生产了，现在不吃饱，生产的时候哪有力气，你想要我死在手术台啊。”


    她哽咽地说道，心中无比委屈。


    “麻的,敢和我顶嘴。”一巴掌就招呼在叶婷脸上，本来肚子就大，一个站不稳，摔倒了，鲜血从她的腿上流下，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这微弱的声音，在叶婷的脑中仿佛死神的呼唤，“好疼，李浩快带我去医院，好疼啊。”


    叶婷痛得呼吸都困难，她努力抬起头，望向李浩，那双曾经充满温暖的眼睛，现在却充满了冷漠。


    外面，冰雹仍然在疯狂地落下，窗户上结满了厚厚的冰霜，仿佛与叶婷的命运一样，被冷冰冰地封闭。


    李浩看着地上的叶婷，眼中演变出一丝厌恶，“叫什么叫，又不是什么大事，外面什么样，你不清楚，还医院，能活着，就不错了，我去洗澡了，你赶紧去暖床，麻的，天越来越冷了。”


    现在冰雹已经在地面形成冰层，出行已经很困难了。


    夜渐深，李浩已经沉沉睡去。


    叶婷捂着肚子，面容窘迫，在旁边摇晃着李浩，“李浩，不行了，我太痛了，赶紧送我去医院。”


    但李浩对她的请求充耳不闻，他厌烦地打开了灯，灯光下，叶婷看到了那张曾经熟悉的脸，如今却充满了厌恶。


    李浩打掉叶婷的手，“你不能忍一忍，起码要到天亮啊，麻烦的女人，不要再打扰我睡觉了，再碰我就扇你。”


    叶婷眼中满是泪水，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男人会变成这样，她哭泣，希望李浩能有所回心转意。


    但李浩已经沉沉睡去，不再理会她的哭喊。又想起李浩刚才的警告，哭都不敢大声。


    叶婷慢慢地蜷缩成一团，抱着肚子，体会着那种被遗弃和孤独的感觉。


    她开始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选择跟随李浩，为什么信任他，但一切都已经太晚。


    叶婷一脸痛苦，没想到这个男人的真面目是这样的。


    叶婷只好打给许久未联系的叶父，“爸，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呦，这不是尊贵的叶小姐吗？怎么想到给我这个老东西打电话。”


    叶婷感受到了父亲话中的责备，却还是说出了她的困境：


    “爸，我感觉我要生了，好痛，李浩不愿意带我去医院。”


    电话那端，叶父愣住了。他能感受到电话那头女儿的无助和恐惧，那是他从未听到过的声音。


    他的心像被千万把刀割开，他的女儿，他的心肝宝贝，居然在这关键时刻受到这样的待遇。


    听着叶婷哽咽的声音，叶父感觉愤怒冲上脑顶，那可是他捧在手心的女儿。


    “出生，女儿你别急啊，你给我定位，我马上过去。”叶父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但他还是努力稳住情绪，希望给女儿一点安慰。


    挂断电话，叶父立刻招呼叶母，“快快快，女儿要生了，李浩那个出生不愿意去医院。”


    “啊。”叶母也马上放下手中的碗筷，解下围裙，跟着叶父就要走。


    出门，“叔叔阿姨，你们急着去哪啊，叶婷怎么还没回来，外面下那么大冰雹，是不是困外面了。”张典迎面询问道。


    叶父看着自家婆娘瘦弱的身躯，想了想李浩那货色的品行，当即说道：“张典，来不及解释了，赶紧跟我去一个地方，婷婷，出事了。”


    现在的叶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