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训犬 旁边的花辞听着响,……

作品:《跑路失败后我成了她的狗

    江浸月深吸一口气,面带微笑,“来了。”


    把那朵“叛徒”扔进背篓,一行人开开心心地下了山。


    当然,这是明面上的。


    暗地里的江浸月正在惆怅,同和朱商议着,怎么样让这朵毒蕈“意外”的掉落。


    “和颜”和朱姐妹俩来自一个著名的没有山头的南方之地,她俩前半生年龄加起来,都不应该有今日见过的野蕈种类多。


    最后采的那朵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个头是这筐蕈中的中上等。


    但它的地位很尴尬,是名副其实的“压台”蕈,在众目睽睽之下采摘的。


    如何让它合情合理合规且不被发觉地消失,属实有些难办。


    和朱这个小机灵鬼也没什么好主意,于是乎她把江浸月挂在嘴边,哦不,挂在掌心的话回敬给她。


    【无妨,桥到船头自然直嘛。】


    江浸月抿嘴。


    【是哦,总有办法的。】


    回到屋子,花辞走到水池边卸下背篓,一股脑把战利品全倒地上,借着山泉水清洗。


    江浸月说她闲着没事干,也帮花辞洗,花辞挪了挪凳子,表示自己需要她的帮助。


    萱儿给两人找了两个大盆,发现清洗的队伍满员,转身去烧水。


    白袅干活没经验,不知道自己洗没洗干净,搬个小板凳坐在和朱旁边,边玩和朱的手边看两人忙活。


    花辞搂一把菌子放在江浸月脚边,二人动作整齐划一地拿、洗、放。


    不知道为什么,白袅觉得这个画面分外和谐。


    江浸月洗完了一小撮,看着花辞,等着他再分些给自己。


    不是江浸月多勤快,是她眼见着自己马上就能分到那朵毒蘑菇,到时候顺势一不小心弄坏它,再一不小心添油加醋,就能和这朵“不完美”的蕈说拜拜。


    性命攸关的事,必须要努力一把。


    然而花辞并不这么想。


    煮蕈汤是他提出来的,采蕈是他让诸位郊游的人陪他去的,洗蕈是江浸月主动要求帮忙的。


    眼见着马上就能收尾,再丢给江浸月就不合适了。


    “没关系,剩下的我来吧。”花辞微笑着说,“马上就能结束了,和颜你先休息吧。”


    天知道江浸月此刻内心有多崩溃,她恨不得直接一个发疯,跺烂那朵毒蘑菇。


    然而她不能。


    花辞是个十分谨慎的人,他会在白灼调查完“和颜”的身世后,还不放心地试探一番。


    如今花辞身份不明朗,江浸月无法判断他的立场,不能轻易摊牌,也不能让花辞成为她潜伏路上的附加阻碍。


    江浸月温和地笑着,“好,剩下的交给你了。”


    顿了顿,江浸月道:“你不方便,待会儿我把这些东西都端进去好了。”


    江浸月垂死挣扎,还是不死心。


    “好,多谢。”


    花辞是个眼里有活的人。


    身在白府,又身负无可奉告的过往,花辞只有无时无刻向白灼证明他是无害的,才可能窥探到更多朝廷秘闻。


    由此推演出凭栏问究竟为何而存在,它代表着谁的利益,又是谁杀人不见血的刀。


    花辞的谨慎和警惕已经在潜移默化中深入骨血,他首先需要保证自己的性命无忧,才能进行过后的计划……和等待。


    花辞一边清洗,一边进行最后一遍检查。


    江浸月撑着脸坐在一旁,眼神飘忽。


    花辞忽然起了逗逗她的心思。


    搭伙共事这么久,两人之间虽然有误会,但也顺利解决了,如今相处得还算不错。


    花辞用手在江浸月眼前摆了摆,唤回了她的思绪,“想什么呢?在想我待会儿熬的蕈汤有多美味?”


    江浸月勾了勾唇,并未回答。


    在想怎么从你手里捡回五条命。


    你这个学艺不精的徒儿。


    “啧啧,”白袅听不下去了,“花辞,你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之前做过没有啊?我害怕你投毒呢。”


    呦,他还真是。


    江浸月没想到白袅随口一说就猜中了他们的困境。


    “待会儿就让你大开眼界。”花辞相当自信。


    有没有机会开眼还说不准呢。


    大家一起合眼还差不多。


    江浸月简直不明白,花辞如今为何会变得如此自信。


    还剩下最后几朵蕈,花辞随手拿了其中最大的一只。


    正是让江浸月头大的那个。


    江浸月不自觉放轻呼吸,注视着花辞的一举一动。


    她都不敢想,如果看到花辞若无其事地把它洗好放进小盆里,她会有多崩溃。


    花辞回忆着“季望”教给他的识蕈技巧。


    一看颜色,二看形状,三看纹路。


    表面是普通的褐色,柄是普通的白色。


    形状是普通的伞状。


    纹路是普通的……等等,好像并不普通。


    花辞睁大眼睛,凑近看,扒拉开看,微蹙着眉看。


    抿着嘴深情注视着这朵菌子。


    旁边的江浸月心中燃起一股希望之火。


    花辞回忆着过去被灌输的经验教训,脑中一番争斗。


    这个纹路,是有毒的吧?


    好像没有吧?


    到底是怎么样的来着?


    怎么记不清了呢?


    诶,我怎么好像……有辱师门了。


    花辞顿时有些难过,他本以为自己会牢牢记住和“季望”相处的每时每刻,怎么现在连那么大一段话中的细节,都变得记忆模糊了。


    花辞盯了毒蕈许久,久到江浸月已经由希望变为失望再到绝望。


    花辞最终也没清楚地回忆起无毒蕈的纹路特征,为了安全起见,他把手中的嫌疑蕈团吧团吧扔了。


    不远处的江浸月眼睛顿时亮了。


    惊喜来得太突然,她一时之间都不敢置信。


    苍天啊,我等捡回了一条命!


    可喜可贺!可歌可泣!


    山回路转!


    作为注重细节,致力于一演到底,坚决不露出破绽的贴心“和颜”,江浸月疯狂压抑自己即将上扬的嘴角,摆出一副疑惑不解的表情,“……怎么了呢?好好的一朵蕈,撕烂了干嘛?”


    白袅也大为不解,“对啊花辞,你怎么突然生气了?”


    萱儿同样困惑,“花辞……你还好吗?”


    花辞大可以实话实话,或者随口编纂一个理由,以此向众人解释这朵蕈不能吃的缘由。


    可是他此时此刻无端陷入一阵忧伤,花辞向他们无法解释对于自己的不满。


    他只是觉得……自己好像离过往越来越远了,远到他不舍得丢弃的那部分,也无法控制地离他而去。


    花辞站起身,抿着嘴摇摇头,“我没事,晚饭就交给我吧。和颜,你辛苦了。萱儿,帮我把东西端进去吧。”


    “哦,好。”


    江浸月看向和朱和白袅,后者也看向她。


    三人耸耸肩,无法对花辞方才的奇怪行为达成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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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里野兔子多是毋庸置疑的事实,江浸月训七匹狼……不,七只猎犬也有一段时间了,是时候检验训练成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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