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作诗

作品:《从世家纨绔到第一权臣

    众人顺着声音看去,发现。


    此话正是出自一身道袍的苏修口中。


    崔志看着身披道袍的苏修,不屑一笑。


    “真是好笑啊,如今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出来作诗了。”


    “一个道士凭什么作诗。”


    “难道如今的道馆不念经、不打坐,改成四书五经了?”


    “我奉劝你一句,还是老实的回你的道馆吧。”


    “免得惹祸上身,早来杀身之祸。”


    此话一出,全场哄堂大笑,众人对着苏修也是指指点点。


    一旁的秦浩轩心理猜测,苏修八成好心,但却不想他出这个洋相。


    “这位师父,崔志的诗才确实出众,我…”


    话未说完,苏修摆了摆手制止燕王世子的游说。


    转转头看向宁王世子。


    “你刚刚说在场任何人,但凡做出比这个姓崔的好的诗词,你便道歉。”


    “不知宁王世子访才说的,可算数否?”


    秦桂看这苏修面色平静的样子,心中忽然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但此刻,已经是赶鸭子上架,自己堂堂世子,说话必然一口吐沫一个钉。


    秦桂傲然站立。


    “自是算数。”


    苏修笑了笑了。


    “既然算数,那我就当仁不让了。”


    一旁崔志看这胸有成竹的苏修,冷笑一声。


    “色厉内苒罢了,你一个道士,难道还能在诗词之上超越我等,哼。”


    一旁的宁王世子,听这崔志说的话,心中也略微思索一番。


    确实,崔志做的这首诗,再众才子之中算是顶级了。


    就算眼前道士扮猪吃虎,可看他的年龄。


    打娘胎算起,就算他日日苦读,今日不过二十余年,怎么可能抵得过本朝探花。


    这般想着,宁王世子心中,略有宽慰,淡淡说到:“那你便做来吧。”


    苏修上前一步,心境毫无波澜,眼神平静的看着一边的崔志。


    “一个靠着改写他人诗词,才侥幸胜出之辈,有何面目沾沾自得。”


    “取巧而已,今日我边教你如何做诗。”


    随后,再崔志那愤慨的眼神中,苏修唇齿微张,咬字清晰。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苏修声音,抑扬顿挫,说出整首诗词。


    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崔志更是哑口无言,伫立当场。


    身旁众人,听道这首诗词,也顿感悲凉上涌。


    每人心中都生其一股深沉的悲痛。


    忧国忧民之感,油然而生。


    这首诗,用在这百花宴上,真是恰到好处。


    在这歌声肆意,舞女林立的现场,在这轻快的曲调之中,表现出幸辣的讽刺意味。


    这首诗的意境完美融入当今楚朝局势。


    燕王世子作诗,只是抨击在场溜须拍马之辈,不尽实言。


    苏修的诗,讽刺了在场众人的荒淫无度。


    诗中目标直指百花宴。


    前边儿打仗,你后边儿却紧着享乐。


    一句隔江犹唱后庭花,道出了宁王世子的荒淫误国。


    苏修环视在场众人。


    除了燕王世子脸上浮现出一个欲报效国家,上阵杀敌的激情外。


    其他一干人等,皆是脸色难看。


    无他,只因苏修此手诗词之中,磅礴大气,从一个更高的眼界来看待今日盛会。


    今日所作之诗词,有的歌颂盛会,有的赞颂宁王世子。


    还有像燕王世子这般抨击溜须拍马者,或是崔志改诗勉励的。


    但却从未有人想过,今日这场百花宴应不应该举行。


    俗语说得好,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前线将士在浴血奋战,奋勇杀敌,拼死抵抗。


    后方不仅不加强后勤补给,不为国操持,为楚帝分忧。


    反倒是将一种文人骚客聚集于此,开什么百花宴。


    美其名曰鉴赏每人,卓璇青年才俊。


    实则,就是宁王世子的一个炫耀的宴会。


    苏修一首诗,将这百花宴的真是嘴脸扒了出来。


    一旁的的才子们无不羞愧。


    一些有头有脸之人,纷纷拱手告退。


    来参会的军中将领更是自觉羞愧难当,转身离开。


    有的甚至都没和宁王世子告辞,便离开了。


    遮遮掩掩,生怕别人认出自己。


    一眨眼,百花宴上的宾客去了三成。


    场中,剩下的一些都是白丁秀才,和一些前来看热闹的老百姓。


    其中还包含一些看热闹的王公和宁王世子的铁杆儿。


    宁王世子听到这首诗,心中怒火中烧,却又无处发泄。


    只得怒目圆睁瞪着一双鼠眼,死死盯住苏修。


    苏修则表情担任眼神平静的对上秦桂那仿佛要杀人般的眼神。


    平静说到:“世子殿下,崔探花,不知二位,可还有诗词可写?”


    崔志收起纸扇,从苏修做出此诗的时候儿,他便早已没了那洋洋得意,悠然自得的模样。


    听这苏修询问,一时间面色尴尬,站在中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真是难受至极,如坐针毡、如鲠在喉啊。


    宁王世子尽量控制自己情绪,转而看向崔志。


    压制怒火,说话时尽量让自己的语调正常。


    “不知崔探花,可还有诗词?”


    自己也只能将希望寄托于眼前的崔志。


    但看他的神态表情,估计也是白费。


    宁王世子开始有些后悔。


    为何方才听取了崔志这蠢材的建议。


    非得斗个什么诗。


    自己本就不是什么文人骚客,何苦呢。


    直接侍卫拿下,虽说有损一些颜面,但也是无伤大雅,总比现在进退两难的好。


    要知道,依照这燕王世子刚才要认错的架势。


    自己这边儿要是对不出来,盖不过苏修的诗词,这毛头小子必然逼着自己认错。


    到那时才是丢尽了颜面。


    一旁,听到世子殿下问话的崔志也是心中叫苦。


    现在心中阵阵后悔,自己何必出来当这个出头鸟儿,简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燕王世子那首诗,自己可是在下面琢磨良久,灵光一闪,偶有所得。


    否则,自己怎敢出来卖弄。


    现在可好,两头不是人,做不出来,宁王世子定不会放过自己。


    可是做出来……自己也没这个能力呀!


    一时间,咱们得催探花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