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偷情

作品:《主母难当,携崽二嫁摄政王

    “去哪儿呢?”


    声音从后面的帐篷飘出,带着冷漠。


    她回头,只见他用扇子撩起门帘一角,目光穿过缝隙,堪堪落在她身上。


    “你找我?”


    他下颌略抬:“不行吗?”


    她似乎没立场说不行。


    海云舒老老实实地进了帐篷。


    她问:“什么事不能光明正大地说,要这么偷偷摸摸的?”


    门帘放下的瞬间,他就将她拉近怀里。


    “我跟你能有光明正大的事儿?”


    她脸一红:“怎,怎么就没了?”


    他靠近:“海云舒,我发现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没得罪你吧。”


    这么针对她。


    江成璟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刚才不是和那几个小畜生,搂搂抱抱,挺开心的?”


    就因为这事儿?她才是受害者好吗!


    海云舒懒得解释:“不过打个马球而已。”


    而已?


    “跟他们认识?”


    她摇头:“之前不认识,以后不就认识了。”


    “呵,你可真是长本事了。”


    不认识都能玩得这么起劲,那要认识还得了?


    “吃醋了?”


    她脸上浅浅的笑意,莫名勾起了他的胜负欲。


    他手上一紧:“吃你。”


    海云舒还没反应过来,腰带已经被扯开。他紧贴着她的后背,环上她弱柳扶风的腰肢。


    今儿听别人议论的多了,他心里也像被狐狸爪子挠得痒痒的。


    滑落的衣裳,雪白的香肩。


    海云舒最经不起他这么撩拨,双腿发软,又被他一把捞进怀里。


    “别再让我看到你跟别人眉来眼去……”


    “他不是别人。他是郑小公爷,他爹主审我家侯爷的案子。”


    刚才不还说不认识?


    她倒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利用的人。


    江成璟眼神像要吃人:“海云舒,我亏待你了?”


    “那倒没有。”


    三郎、四郎都放了回来,二郎的案子也是依着她的要求拖着没审。


    仁至义尽。


    她还用得着去求别人?


    海云舒只道:“你都要成亲了,我总得想想别的出路。”


    狭窄逼仄的帐篷里,他侵略般地压上来。


    “你想的出路就是跟在少阳后面阿谀奉承?”


    “……”


    “你想的出路就是两边卖好,各不耽误?”


    “……”


    “你想的出路就是和那帮小畜生打情骂俏?”


    “你瞎扯什么?”


    “海云舒,你装什么冰清玉洁?”


    “我,我没有……”


    温热的手抄过她柔软的细腰。


    她的骨头很软,似乎是天生的,轻轻一握就瘫在怀里。


    让人忍不住想更进一步。


    “你……要干什么?”


    他声音哑得要命:“偷情啊。”


    海云舒总是迟疑。


    朝廷之上杀伐果决的摄政王和春帐里与她身陷疯狂的江成璟,究竟是不是同一个男人。


    衣冠楚楚,禽兽作派。


    是那么回事儿,又不像那么回事儿。


    趁还没撩拨的意乱情迷,她忙推:“你……别这样,会被发现的。”


    他低眉:“怕了?”


    “难道你就不怕小太后……”


    他吻上她的唇,喉头微颤:“程夫人,认真点儿。”


    帐篷上的碎叶子一点点抖落,惊起了林间的鸟儿。


    他精健的脊背渗出一层汗意。


    她冰凉的手指抓过,触得他不禁颤栗。


    江成璟也恍惚。


    她明明甘愿,也配合。却如风一般,没有方向,再怎么努力,也抓不到手心里。


    帷帐中,美人尤物,水波荡漾。


    越如此,他越想要征服。


    即便是风,也得在他身下盘桓。


    哮天蹲在帐外,百无聊赖,抬爪赶走跑来凑热闹的蝴蝶、蜻蜓,然后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又耷拉着耳朵趴地上休息。


    一场淋漓,腰酸腿软。


    海云舒拢着繁复的裙裾,缩在角落。额前起了一层微汗,后颈也粘着湿濡的发丝。


    一个小寡妇,搞得好像他占多大的便宜似的。


    男人大多提裤子不认人。


    江成璟还算有良心。


    “累了?”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说:“再歇歇。”


    她捡着衣裳,一件一件往身上套。


    “长公主还在,我不好出来太久。”


    “你怎么跟她攀上关系的?”江成璟越来越摸不清她的路数:“花样儿真多,我是小瞧你了。”


    “我是靠自己,这不丢人。”


    不是谁都能跟他一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她唯有自强。


    即使荆棘蔽天,也总得博上一博。


    江成璟斜倚着身子,指尖在膝上轻一下,浅一下的叩着。


    提醒她:“那公主府可是个是非窝,我劝你离远点儿。”


    是非?这天下还有比他摄政王府是非还多的地方?


    她反驳:“你这么说,未免有失偏颇。”


    两宫皇太后早已水火不容,世人皆知。他属于小太后一党,自然不会撂什么好话给对方。


    瞧她不把自己的好意当回事,江成璟道:“你这蠢脑袋,活该被人诓。”


    海云舒依然把话当耳旁风。


    “我瞧宋驸马两袖清风,正直的很,才不会有什么小人行径。”


    江成璟冷哼一声,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


    宋明冲什么人他会不知道?


    但是话已到嘴边,却只吐出去两个字。


    “随你。”


    江成璟头也不回地出了帐篷。


    海云舒刚回席,莺歌便迎上来。


    她腿下一软,莺歌忙扶:“夫人去哪了,叫奴婢好找。”


    走了半天,也不叫人跟着,少阳长公主拖人问好几回了,她差点瞒不住。


    海云舒只好随便寻了个由头:“马球打得太累人,原本只想歇一歇,谁知睡着了。”


    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