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宝宝就这样不管我了吗

作品:《甜!小娇娇在大佬怀里哭唧唧

    眼见没有下一步了。


    谢祠喘着粗气诱哄道:“乖,把裤子脱了。”


    江穗岁没有犹豫,听话的伸手去脱了谢祠的裤子。


    谢祠浑身就只剩了一条内裤。


    看着墙上的首靠,江穗岁莫名的很想把这些都用在谢祠的身上,要是清醒的时候,江穗岁肯定不敢,但是她今天晚上喝酒。


    酒壮怂人胆。


    武松喝了酒敢去打老虎,她喝了酒就敢发疯。


    从谢祠的身上爬了起来,把首靠拿了过来。


    拉过谢祠的手,想把他靠起来。


    谢祠哪能让他得逞,江穗岁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被靠起来了。


    她不干了:“谁让你把我靠起来的,你给我松开!”


    谢祠笑了:“刚刚让你玩了那么久,现在也该到我了吧?嗯?”


    “你欺负我!”


    说着江穗岁把脸埋进被子里开始装哭。


    谢祠明知道是假的,还是赶紧找来了钥匙给她打开:“别装了,我给你打开,你个小骗子。”


    刚刚解开,江穗岁就反靠在了谢祠的手腕上,还抢过他手里的钥匙丢到了墙角,还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嚣张表情。


    谢祠一脸纵容的看着她,江穗岁还拿过旁边的晓脾边抽在了谢祠的身上:“你听不听话。”


    边子在谢祠的身上留上红印,在暗红色灯光的映射下,显得格外的刺激。


    “我听我听。”谢祠眼巴巴的看着江穗岁,“我听话宝宝能不能疼疼我?”


    “怎么疼你?”


    “亲亲我。”


    江穗岁抱着谢祠的脖子亲了起来,亲着亲着,江穗岁明显感受到谢祠的身体的变化,停下来看着他,眼睛迅速的往下面瞟了一眼,根本不敢多看。


    隔壁房间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听的江穗岁酒都醒了几分,谢祠拉过她的手,放在了x上:“你刚刚不是还挺能耐的吗?就这样了”


    这么一激,江穗岁的酒劲上来了,直接摸了上去


    “e……”谢祠闷哼一声。


    这个声音让江穗岁口干舌燥的,想睡谢祠的想法更加清晰了。


    伸手想把谢祠身上最后的衣服脱了,见江穗岁是来真的谢祠慌了,按住了江穗岁的手。


    江穗岁不解的看着他,他都这样了,他不想吗?还是说他不想和她?


    旁边房间的声音更大了。


    谢祠一用力,手上的首拷就被他挣断。


    他不想让江穗岁听见这些声音,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嗓音沙哑:“你喝醉了,乖乖睡觉。”


    江穗岁的声音带着点委屈:“你为什么不要我?”


    谢祠低头吻了吻她湿漉漉的大眼睛:“不是不要,是怕你只是酒精上头,怕你还没想清楚。”


    “我想清楚了。”江穗岁的声音里带着认真。


    “就算你想清楚了也不行,地点时间都不对,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别多想了,乖乖睡觉。”


    听了谢祠的解释以后,江穗岁瞬间安心了不少,一阵困意袭来,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谢祠没有一点睡意,眼睛都不眨的盯着江穗岁看。


    短短几天时间,她瘦了好多。


    谢祠伸手想摸摸江穗岁的脸,刚碰到她的脸,就听见了她的呢喃声:“爸爸,我好想你啊……”


    他呼吸一窒,缩回了手。


    谢祠就这么抱了一夜,天微微亮的时候,江穗岁醒了。


    她一动,谢祠就装睡闭上了眼睛。


    江穗岁放轻了动作,掀开被子准备起来的时候,谢祠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把她拉了回来。


    江穗岁的手放在了谢祠的胸膛上,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涌入她的脑海。


    她喝多了,对谢祠……


    脸瞬间就烧了起来:“你让我起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昨天晚上你脱我衣服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啊!”谢祠装着很委屈的样子。


    江穗岁低头穿着衣服,声音闷闷的:“我明明就什么都没说。”


    穿好衣服江穗岁就要走。


    谢祠委屈巴巴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宝宝就这样不管我了吗?”


    家人们谁懂啊!一个年轻有为的商界大佬,还长得帅,他还只给你一个人撒娇,这种反差谁受得了啊!


    江穗岁说话都有些磕巴了:“那你还想怎么样?”


    谢祠理所当然的说:“衣服是你脱的,你总得再给我穿上吧。”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江穗岁犹豫的捡起地上的衬衫,她隐约记得脱的时候也没有那么难脱啊?怎么穿的时候这么难。


    好不容易穿上了,江穗岁给他系着扣子,谢祠就这么盯着她看,看的江穗岁浑身不自在。


    硬着头皮帮他把衣服穿好,看着叛变的裤子她犯了难,这要她怎么穿嘛?


    “裤子你自己穿吧。”


    谢祠也知道见好就收,要是真的把人惹毛了就不好了。


    等谢祠穿好衣服以后,两人才一起走出了房间。


    恰好这时,隔壁房间的门也打开了。


    龚一鸣和周念从旁边的房间走了出来。


    江穗岁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两个,满脸都写着:你们两个有事情啊!


    周念慌了,手忙脚乱的解释道:“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我昨天晚上喝多了,到处找你,他说他带我来找你,就把我带到了房间,然后我们就睡觉了。”


    这么说好像更不对劲了。


    听了周念的话,龚一鸣更慌了:“周小姐,不是我们就睡觉了,是你醉了,然后睡着了,我在旁边的沙发上睡了一晚上。”


    “对对对。”周念赶紧附和道。


    江穗岁点头,一副你说什么我都相信的样子。


    感觉越解释越乱,龚一鸣和周念不再说话。


    四人去前台退房。


    前台拿着对讲机:“刘姨,2222和3333两个房间退房。”


    “收到收到。”


    很快对讲机又传出了声音:“3333的一盒byt都用完了。”


    周念:这突如其来的尴尬……


    前台不好意思的说:“您好,还要补五十块钱。”


    龚一鸣从钱包里又拿出了一张一百的递给前台:“不用找了。”


    江穗岁压低了声音:“你们俩这也太吓人了,一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