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第 104 章

作品:《娇生惯养六阿哥

    大阿哥出宫建府的时间一直没定下来。


    原本定在今年的六月份, 但是没成想大福晋刚生完大格格后就又怀孕了。


    六月份几乎差不多就是她临产坐月子那会儿了。


    所以宫里众人都在猜测,大阿哥出宫建府的事情可能要延一延,等到下半年再说了。


    胤祚对这个倒是不关心, 毕竟大阿哥现在在宫里也还能住, 也没表现出来什么迫切想要离开的苗头。


    而且他们出宫之后再想修宅子什么的就要自己花钱了,但是还没出宫之前, 那建的时候都是内务府出钱,越晚出去其实房子就能收拾的越漂亮, 越干净, 越整洁。


    所以胤祚一开始就没觉得大阿哥会因为要晚出府生气, 但是周围的人都这么说,就连太子二哥都让他最近不要同大哥顶嘴。


    胤祚也就只能照办。


    “大哥怎么来了?”


    他努力的在自己困顿的脸上扬起笑容, 就像是刚拿了奖金的客服一样敬业。


    要知道换做之前, 他能抬一下头都代表着他胤祚对大哥有敬仰之心了。


    胤祚在这里面暖了一会, 身上暖烘烘的,但大阿哥一进来便带进来一阵寒气,好像都要滋滋的往外冒着白烟。


    “你大嫂说谢谢你的人参, 刚巧帮了她的忙。”


    大阿哥平日里身体健壮,大福晋也是如此, 所以要说好东西, 他们自然有,但是要一下子找出来那些补身体的药材, 还得是温和有效的,自然就少了些。


    尤其是那百年人参,大罐灵芝粉,又不是像电视剧上演的那样,跟大萝卜一样, 随意挑选的。


    事情发生之后各宫倒也送来了不少赏赐和礼物,可后妃们不会那么贴心,她们甚至很多都不敢送往嘴里进的东西。


    大福晋的身子这次本来就不太好,万一大福晋吃出来什么事了,哪怕和她们送的药没关系,她们也得扯上联系。


    而且药材什么的,她们自己也缺着呢。


    所以算下来也就只有皇阿玛,皇太后和胤祚,太子这四人一人给了不少些药,其中胤祚给的最少,但是年份最高。


    所以胤祚这份礼物简直送到了他们心坎上。


    胤祚原本都坐起来了,听到大阿哥的话又躺了下去:“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原来是为了这事。


    胤祚毫不夸张,虽然要算的话太子肯定要比他富有,但他这里的药材绝对要比太子那里的多得多。


    太子和大阿哥天天练武,身体好的不得了,平日里哪会有人给他送药材,现在可不就亏在这儿了。


    胤祚虽然平时抠门,但他也不会抠门到自家大嫂身上:“大嫂之后若是还要药材,只管让人来拿就行。”


    见大阿哥眼睛一亮,他又悠悠的加了一句:“就是大哥……你应该不是那种拿了身体不好的弟弟的药材还不给钱的人吧。”


    他送几颗药材还行,但是送这么多颗药材。


    拜托,这每一颗药材都价值千金的,让他白送出去,那绝不可能。


    大阿哥啧了一声,但也知道那些药材的确贵。


    虽然他很想薅一下小六的羊毛,毕竟胤祚在胤禔的眼里一直都是人傻钱多速来的代名词,结果没想到这次薅不动了。


    “给给给,怎么会不给钱呢。”


    胤禔说这话的时候都有点心痛,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花钱可真是大手大脚的,怎么花都行。


    但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自从有了福晋有了孩子之后,他的心就在哗啦啦的滴血。


    进项没有变多,但是出项却变多了。


    大福晋也不爱什么昂贵的东西,但是在宫里生活就是这样,人家每季都做新衣服,你不能不做吧,人家女儿有金项圈,你家女儿不能没有吧。


    还有多了大福晋和大格格之后,那么多的下人。


    这都是一张张的嘴啊。


    就这他额娘还不体谅他养家的辛苦,给他塞了两个侍妾。


    胤禔其实压根就不想要,而且这两个侍妾其中有一个,惠妃原本还打算给她个体面,让她做个格格。


    开玩笑,格格可是要配三个下人的,那不就又多两张嘴。


    但是想着是额娘的心意,然后总要进人的,他就收了过来,往阿哥所的角落里一塞。


    谁能想到那两个东西那么胆大包天,竟然敢在皇贵妃的怂恿下对大福晋出手。


    大哥知道的时候,恨不得都自己过去呼她们的脸,他好吃好喝的养着她们,大福晋性格也温柔,从来都不会找借口给她们立规矩。


    就这还不满意。


    那两个侍妾现在早就丢了性命。


    大福晋和大阿哥都是这个朝代下成长起来的人,对人命可没有胤祚那么在乎。


    她们谋害大福晋,如果不是大福晋身体一向强健,那这一跤说不定腹中孩子就会丢了性命,大福晋也会落个病根。


    所以胤禔收拾的十分迅速狠厉,务必让所有人都清楚这样做的下场。


    但对于皇贵妃胤禔就没办法了,连他额娘被皇贵妃训斥了都没有办法,又更何况是他和大福晋呢。


    只是觉得皇贵妃脑子有病,插手他们小辈的家里。


    幸好康熙的处罚来的十分及时,要不然胤禔恐怕都要闹起来了。


    这可是能够在办差的时候,一家一家去敲门的人,你要说他要脸面……自然是要的。


    但你要说他要脸面胜过那些实质的东西,那简直就是放屁。


    但即使大哥已经在努力的开源节流了,可是没有正式办差的他,还是觉得日子紧巴巴的。


    要放之前,他肯定觉得女儿出生了,不得打个十个八个的长命锁给她挂着。


    现在他也就能打三个,剩下的七个给她以嫁妆的形式存到她的小箱里。


    没办法,他和大福晋还这么年轻,估计以后还得有不少孩子,一想到那无穷无尽的孩子和无穷无尽的下人,胤禔就觉得眼前一黑。


    孩子们分出去的钱,还有女儿们出嫁时的钱。


    他现在甚至都在想要不要趁着自己的府邸还没有建好,让内务府再在后面稍微扩建一下,多建些房子,省得日后不够住。


    此时他最羡慕的就是小六了,之前他们二人花钱都是差不多的,结果现在他一下子缩衣减食了,小六却还是挥金如土。


    而且他钱花完了还不要紧,还有他额娘,他四哥,甚至哪怕是皇阿玛是太子都愿意补贴他。


    胤祚可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被扣上了个挥金如土的帽子,他被大阿哥羡慕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舒服。


    神戳戳的。


    “没别的事了吗?”


    言下之意就是,没别的事你就先走吧,他要躺下了。


    谁知道大阿哥却舔着个脸,跟他挤了一个被窝。


    胤禔小的时候也喜欢南巡,但是今年他却不想出来,毕竟大福晋还怀着孕呢,前几天还摔了一跤。


    虽然他守着也没什么用吧,但是他这一走,家里的主心骨不就没了吗。


    他的女儿还不到一岁,大福晋还怀着孕。


    可是这些话他却没办法和旁人说,和旁人说,别人只会嘴上同情,却估计会在心里嘲笑他。


    胤禔估摸着,就连皇阿玛都不能理解他,甚至还说不定会训斥于他。


    这想来想去,可不就来找胤祚诉苦来了。


    自己铺的香香软软暖暖乎乎的被窝里,突然躺了一个臭烘烘的男人,整个被窝都凉了。


    胤祚:“……”


    他到底要干什么?!


    胤禔没发现胤祚都在磨牙了,还以为小六还是那个宫里最理解他的人。


    他巴拉巴拉的就开始讲自己的难处,讲工作多么多么啊困难,讲皇贵妃怎么怎么有病,讲他和大福晋的感情多么多么的好,讲他的女儿多么多么的可爱,讲自己多么多么不想南巡。


    胤祚:“……”


    是男人到了一定年纪就会看不懂脸色吗?


    他看起来是有多想听这些东西吗。


    胤祚很真实的疑惑了。


    大阿哥还没有察觉。甚至连他之前最喜欢的在众人面前露相,骑着大马从外面路过的事情都不想干了。


    胤祚被缠的没办法了,烦的把头一蒙,准备让大哥自己说自己的,他睡他的。


    结果没想到大阿哥真是一点眼色都看不懂,见他把头蒙了起来,也把脑袋伸了起来,还很热心的询问着:“你找什么呢……别说,这被窝里面就是比外边暖和。”


    胤祚气死了,把被子猛的一掀,也不管自己冷不冷了:“你把我当心理咨询师了是吧?”


    抱怨一会儿就得了,没完没了的。


    他也不想知道你女儿每天能吃多少奶,也不想知道大嫂给你绣了多少手帕,更不想知道你们两个还会吟诗作对。


    他都钻到被子里了,还把你那个大脑袋给他伸过来。


    给他滚啊!


    大阿哥被胤祚连踢带推的拱下了马车,手里还抓着一块糕点,一脸的茫然:“怎么了这是,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比他媳妇儿脾气还难猜。


    刚巧从旁边路过的八阿哥:“大哥……这是……”


    他都听见六哥气的在马车里踹凳子了。


    胤禔和胤禩是一个宫的,相较于其他阿哥关系也比较熟悉,碰上了也能说两句。


    刚巧胤禔没有说尽兴,于是把糕点塞到了嘴里,就揽着胤禩的肩膀向自己的马车走去:“小八,大哥跟你说啊,你小侄女她……”


    一炷香后……


    脾气好的不得了的八阿哥面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


    他仿佛知道了六哥为什么会气到踹椅子的原因了。


    他尝试离开:“大哥,队伍是不是要出发了,要不然我先——”


    胤禔往外面看了一眼,点了下头:“是要出发了。”


    就在八阿哥欣喜的时候,胤禔却向外面招呼道:“等会儿来点人的时候就同他们说八阿哥在我这里。”


    接着又转头,呲着个大牙:“这样就放心了吧,来,我们继续聊。”


    胤禩:“……”


    *


    把大阿哥赶走之后,胤祚窝在被窝里怀里抱着一个汤婆子,半睡半醒着。


    中间他感觉到秋夜上来了,但是因为秋夜见他在睡觉,没有发出声音,自己静静的拉开马车上的小几坐到了那里,胤祚就没睁眼。


    这一觉就睡到了中午停下来休息吃饭的时候。


    他睡得饱饱的,下了马车,本打算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结果就看到胤禟骑着他给他的自行车一溜烟的过去了。


    也是,官道又长又平坦,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适合骑自行车了。


    旁边有不少八旗子弟都看着,他们能被选上来一同南巡,就说明不是酒囊饭袋,像是这样的人一般都没时间去街上闲逛,更是没见过那自行车。


    他们没敢问阿哥,旁边几位见过的同伴就开始给没见过的同伴解释了起来。


    胤禟本就是个爱炫耀的性子,见旁边的人议论纷纷,顿时骑得更起劲了。


    这次出行,康熙还是把能带的阿哥们都带上了。


    十阿哥和十一阿哥之间年龄有个断层,十一阿哥的身体又不好,所以几乎可以窥见,之后十一阿哥估计得七八岁才能出现在南巡的队伍里。


    而不像九阿哥十阿哥一样,从五岁开始就跟着康熙乱跑了。


    康熙也下来了,马车即使再舒服也是坐着和躺着的,几个小时之后还是要下来走一走。


    “哟,这不是我们六阿哥吗?竟然醒了?”他笑着指着胤祚,和旁边的太子说着话,“这还是朕见到的第一个没出发就累趴在床上的人。”


    梁九功给他说的时候,旁边还有另外一个大臣,康熙当时觉得自己的脸都红了一下。


    他娇养儿子是娇养儿子,但是这种事情让外人听着总觉得不太好。


    毕竟他们满族人都喜欢身强力壮,魁梧健康的巴图鲁。


    小六之后还要相福晋呢。


    幸好太子也在,一张口就给他圆了回来,说是昨夜小六收拾的太晚,可能过于疲惫,便在车上歇歇了一下。


    胤祚看了他们两人一眼,撇了撇嘴,抱着自己的汤婆子,裹紧了披风,慢慢的走了过去:“也没人规定不能在马车上睡觉啊。”


    他上一辈子晕车的时候,他哥哥都恨不得他在车上倒头就睡呢。


    说来也奇怪,他明明上辈子晕车晕的不得了,这一辈子的马车比汽车要晃多了,他却不怎么晕车。


    胤祚也不知道是速度的原因,还是在马车里他看不到外面景色的原因,还是马车空气比较流通,没有汽车里那种汽车味道的原因。


    康熙也只是调侃一句,看胤祚自己走了过来,便先是摸了一下他的脸,见的确不凉后点了点头:“你今年倒比往年好些,没发过热。”


    只是中间有几天止不住的咳嗽,喝了几天的药,又让人熬了梨汤之后就好了。


    胤祚甩了下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儿子今年这身上的衣服就没薄过,这还能病,那真是活不起了。”


    康熙刚才还温柔的手啪了一下就打到了他的脑袋上:“又给朕胡咧咧。”


    太子看着胤祚痛的呲牙咧嘴的,笑着替他找补:“小六这是说他长大了,能够照顾好自己了,也不像几年前一样爱俏不穿厚衣服了。”


    胤祚看着胤祯感觉小孩子见风长,太子看着胤祚又何尝不是呢?


    三年前那个会因为穿厚衣服不好看,即使在祭祖的时候也坚持不披披风的孩子,终究还是知道保暖更为重要。


    他大了一些,高了不少,只是心却没有变过,还像是那年除夕时一样。


    对人澄澈透明,从来不屑有什么害人的心思。


    胤祚连连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


    嘿呀,还是太子二哥会说话。


    “陪朕去那边走走。”康熙指着不远处的小树。


    前几日刚下过雪,那树林里也有着不少积雪,但这样看去却别有一番不同的感觉。


    胤祚见旁边这两人身子挺拔,穿的贴身又暖和,再看了看自己,裹得跟个球一样。


    他有点沉默。


    等等,让他想想暖宝宝是怎么做的来着。


    这没对比的时候他怎么没觉得自己那么像个熊啊。


    康熙不知道胤祚的想法,他今日看上去心情实在很不错,对着满地的落雪,稍微思考了一下,便吟出了一首诗。


    胤祚虽然自己不会作诗,但是毕竟也上了这几年的学,他听还是能听明白的,连忙鼓掌道:“好,好诗。”


    康熙都不知道该乐还是该生气了,一下子就从刚才的意境里被拉了出来,只得嫌弃道:“真是没风采。”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这里给他表演了胸口碎大石一样。


    太子很显然就是康熙认为有风采的人,不仅夸奖夸的引经据典,让人心里格外舒坦,还自己也当场吟诗一首,作为陪衬。


    胤祚一点也没有被康熙打击到,继续鼓掌:“好,也是好诗。”


    康熙和太子都被他逗笑了,在宫里这么些年,哪里遇到过这样的小东西。


    胤祚不仅自己鼓掌,还想拉着梁九功一起鼓掌:“梁公公,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两首是好诗?”


    梁九功哪敢说不是,手里抱着扶尘,连忙弯腰:“那自然是。”


    胤祚便看了看他的手。


    梁九功心领神会,也跟着胤祚一起鼓起掌来。


    康熙都觉得丢脸:“你自己也没风采,还想让人家也跟着你一起没风采。”


    胤祚却很理直气壮:“我这是最直接的喜爱。”


    反正让他吟诗夸奖他是夸不出来的,如果他皇阿玛愿意听一下他那平仄不齐还不押韵的诗,他倒也不介意。


    康熙表示你可别污染我的耳朵了,去搓你的雪球去吧。


    胤祚就去搓雪球了。


    他不是自己搓的,毕竟他刚才还说自己现在穿的都厚了,太子也说他能够自己照顾好自己了,他又怎么会在这冰天雪地里面去玩雪。


    这不是自打脸吗,不仅打他自己的脸,还打太子的脸。


    胤祚是让小太监戴上手套搓的。


    他倒也没想干啥,他就想堆个雪人,宫里的雪没有这里的厚,胤祚在过年的时候也让人堆了个雪人,但总是觉得没尽兴。


    “阿哥,这小步子就是我们里面最擅长堆雪人的一个了。”


    胤祚看着被找来的小太监,脸埋在披风里哈了口气,接着又在自己的身上摸了个荷包:“堆的好了,有赏。”


    小太监平日里哪有过这样出头的机会,眼睛都亮了:“阿哥您等着,奴才这就给您堆个瞧瞧。”


    胤祚平日里堆雪人脑袋的时候都要先紧紧的攥一个小球,之后再往外面滚,而且滚了好久,那雪人脑袋都不圆。


    结果这小太监手法看着也没什么稀奇的,也只是团了一个球而已,但它无论从哪个方向开始滚,那雪人脑袋都只是被滚得越来越圆,越来越蓬松,看上去就像是一颗圆圆滚滚的大汤圆一样。


    胤祚看了个稀奇,他觉得生活真是处处都有人才。


    要是放在后世,这小太监,冬天光直播都得不少赏,毕竟有喜欢看修马蹄子的,有喜欢看洗地毯的,当然也有看喜欢堆雪球的。


    “你这雪球怎么堆得这么圆?”


    他忍不住想要看看能不能打听出来一点诀窍,之后回去在温宪面前也露一手。


    温宪越长大就越不好骗了,小的时候他无论说什么都信,结果现在他说了之后,温宪的第一个反应却总是迟疑。


    好吧,他承认他之前逗孩子逗的是有点多,但是也不用这样防备吧。


    胤祚不说这辈子,就单论上辈子,他也二十多岁了。


    和自家几个智多近妖的哥哥没法比,但对着比他还小两岁的妹妹,他自然就是当女儿看的。


    所以在温宪问他雷是从哪里来的,他就说雷是天上有一只雷鱼,它浑身带电,游到哪里哪里就会打雷。


    问他水是从哪里来的,他就说水是天上的水龙哭的时候掉的眼泪。


    问他雪是从哪里来的,他就说这是天上有仙男,他们平时都用雪来织衣服,一年一换,每到过年的时候,剩下的雪就会被他们抛洒下来。


    骗的孩子一愣一愣的。


    他倒也不是没想自己解释一下,结果这不是在他解释之前,他皇阿玛刚好来了吗?


    皇阿玛来了之后,自然就问他们两人刚才在聊什么,胤祚还没拦一下,温宪就都讲了出来。


    然后就被拆穿了。


    胤祚简直都想要叹气,早知如此他就不给皇阿玛兑换那本十万个为什么了。


    这次他要是能学会,他可得好好的露一手。


    争取再把温宪心目中的好哥哥形象给树立起来。


    他满心期待的听着小太监的回话,结果却见这小太监挠了挠头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奴才母亲,在奴才小的时候是做馒头的。”


    他帮他母亲搓馒头,搓的可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