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 世界十一(八) 玄幻文中自愿嫁给妖怪……
作品:《炮灰是心机美人(快穿)》 游东君从腰封间抽出几枚符咒,他两指并拢以指代笔未曾沾染丁点墨汁,便在明黄色的符纸上留下痕迹。那痕迹中有金光浮动,游东君手掌一伸嘴中唤道:“去!”
符咒仿佛转瞬间,便有了生机,奔向正顶着游东君的脸蛋意欲和宝扇亲近的千葑。
符纸刚靠近千葑便幻化成透明形状和千葑的皮肤融为一体。
千葑有美人在怀本该好生疼爱一番,以疏解自己这些时日的烦闷。千葑身为大妖凭借着“山神”的名头过得肆意快活却没有料想到有朝一日,会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道士,戳破身份还弄得浑身狼狈。
千葑正欲和美人欢好,哪里注意到符咒贴在他的背上。符咒陷入千葑的血肉之中仿佛翻滚着气泡的火红岩浆,叫他周身宛如落入地狱。千葑只觉得浑身滚烫如同千百只蚂蚁啃咬一般他将宝扇推到一边身子在地面翻滚着。可冰凉的地面并不能缓解千葑的痛楚,他跌跌撞撞地朝着那块色泽莹润的玉壁床跑去。上好的带着凉意的玉石使得千葑微微松气。千葑刚躺倒在玉壁床上
游东君目光发冷他走到千葑面前。背后的布包已经被游东君解开露出一柄桃木剑。这桃木剑瞧着有许多年头但却并不显得破旧剑柄处光滑的触感可以看出它的主人有多么珍视常常握着它挥舞修道。
既然是桃木剑自然不分刀刃刀背因为它本就是不能伤人的。但游东君扬起桃木剑时跌坐在地面的宝扇却分明看到了凛冽的白光一闪而过。
不过转瞬之间令村民们心生畏惧的狮怪便凐灭在桃木剑下。而手执桃木剑的游东君乌黑的眼眸宛如一波平静的死水丁点涟漪都无。
游东君握着桃木剑转身向宝扇走来。桃木剑原本刚除掉了妖怪其上却丁点血痕都无只周身的光芒比刚才更凛冽几分。
宝扇仍旧跌坐在地面保持着刚才被千葑推倒时的柔弱姿态。她今日穿了一身柳树芽青色衣裙裙摆向四周散开宛如湖水中清凌凌的荷盖清灵圆润。正是青翠娇嫩的衣裙才衬得上宝扇这般如花似玉的年纪从腰肢开始裙摆开始逐渐收拢勾勒出身子的轮廓。宝扇来见千葑时特意打理好了发髻用银色篦子梳起额头缀一粒小巧的铃铛。此刻宝扇的青丝散乱涂抹的胭脂也晕染开来那绯红的颜色本该停留在脸颊处此时却滑蹭至柔软的眼睑。但这副模样
放在宝扇身上却并不显得狼狈反而有几分艳丽的美感。而且宝扇衣裙微乱本该紧紧收拢好左襟在前右襟在后如此这般紧密地贴合着。但此刻衣襟早已经看不出最初的样子微微拢起细微的幅度显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来。
见到游东君走过来宝扇仿佛寻到了依靠她如同雏鸟归林一般柔柔地扑进游东君的怀里。两人靠近之时宝扇身上的衣裙越发变得松垮。大片晃眼的肌肤冲进游东君的视线中。
游东君让宝扇收拾好衣裙村民们待会儿便要赶来。但宝扇鼓捣了许久声音怯怯地向游东君求助:“道长衣裳恢复不成原本样子了该如何是好?”
游东君不解他不明白宝扇言语之中所说是什么意思。衣裳松垮收拢便好如何会不能恢复。但若叫宝扇解释她便声如蚊哼做出一副姿态可怜的模样来让游东君弄不清楚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无法游东君只得暂时放下男女大防垂首凝视着那片雪白。他视线专注分毫不敢移动唯恐看到了不该瞧的物件惹得宝扇羞愤让自己落了个登徒子的污名。
但宝扇双眸纯粹她全然不知自己如今这副娇态若是让哪个心性不坚的男子瞧了去定然要脚步虚浮心猿意马了。宝扇见游东君沉默不语又将身子往他胸前靠近。那处游东君有意忽视的雪白细腻转眼间便充斥了他的视线。
心脏猛然跳错了一拍。
游东君这才明白宝扇为何说无法恢复原状只因宝扇身上的衣裙被扯破了一块纵使她有心隐藏也不能尽数遮掩那雪白柔软的肌肤。
游东君沉声问道:“如何成这副模样?”
宝扇却垂首不答。过了片刻才传来宝扇柔怯的声音她只道:“……是妖怪所为他扯破了衣裙想要想要……”
那般污糟的想法宝扇怎么能说出口。自从宝扇答应她情愿做饵引千葑出来再点明千葑的踪迹
宝扇言语未尽游东君却已经明白其中的意思。宝扇轻扑在游东君的怀里柔软的身子靠拢在游东君紧实有力的胸膛上声音轻柔:“道长我好害怕。我怕道长来的迟了又怕道长来时看到那妖怪欺辱我的场面。在这村中我深知其余叔伯婶婶连我生身父母都看我不起。他们觉得我既嫁给了山神那无论山神是真是假我都是他的人了。山神是真我便是山
神夫人。山神是假我便是命不好嫁给妖怪的妖怪夫人。”
宝扇的声音分外哀切。她声音本就绵软轻柔此刻因为诉说委屈又多了几分可怜。听之只叫人觉得心都碎了恨不得将她捧在掌心好生哄劝。
宝扇继续说道:“成亲宴上我被道长所救本还是欢喜的。但素来相识的阿婆都视我为洪水猛兽仿佛我的名字从此便和妖怪牵扯上了联系。道长我曾想过若是当日你不曾救我让我被千葑的一掌推到符咒之下就此殒命。那般会不会比现如今更好些。”
游东君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本就不是会安慰人的性子对于人情世故他尚且不如宝扇。
但宝扇并没有为难游东君她窝在游东君的怀里轻声笑道:“只是后来见了道长我才知还是活着为好。若我当真死在符咒之下即使不是道长的缘故但道长未免不会因此心中郁郁。道长这般人物不该愁眉不展才是。”
游东君眼眸微动他没有想到宝扇竟然是为了他才觉得在成亲宴上就此活下来是一桩好事。
游东君怀里拥着的绵软身子散发着柔和的暖意。和游东君身上的疏远冷意不同这股子柔情让人心生亲近之意。游东君觉得宝扇将他看的太高太好倘若当真有人死在他的符咒之下游东君并不会动容甚至连眼睛都不会眨动一下。
可想到宝扇绵软的身子被符咒击中在他面前如同落叶一般缓缓落下。游东君眼眸微动看来他的心肠却没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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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之中一般冷如寒冰。
洞府外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游东君听觉敏锐他垂首看着满脸毫无所觉的宝扇心中思虑道:若是村民们看到宝扇衣衫不整的模样只怕关于宝扇和妖怪千葑的流言蜚语会越发在村中肆行。只是如今宝扇的处境便已十分艰难若是任由流言四起恐怕宝扇更要整日以泪洗面。
游东君当下决断他解开身上的道袍将灰蒙蒙的道袍披在宝扇柔软的肩头。道袍上还沾染着游东君的体温宛如是游东君从身后
顾潇潇和村民们赶到时看到的便是丧失气息的千葑。村民们扬声高呼他们看着满洞府的金银珠宝不禁面色红润目露痴迷。
但玉壁上千葑的
尸身突然消散。与此同时,洞府中的稀奇珍宝,在转瞬间,便化作乌有。村民们伸手去抓,只见那些金子银子,如同流沙般,从他们的手中溜走。村民们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富贵荣华离他们远去。
有村民走到游东君身旁,询问此景是何缘故。
游东君只道:“那妖怪,将内丹和洞府联系在一起。如今他已身死,财物自然无法留住。而且……”
游东君抬起头,看着洞府上方的石壁。
他清冷的声音,在洞府中回荡:“不只是金银,就连这洞府,也要化作灰烬。”
说罢,游东君便带着宝扇,离开洞府。村民们后知后觉,才知道游东君口中所说,是何深意。村民们脚步匆匆,从洞府中跑出。只见最后一个村民,刚将两只脚从洞府内迈出去,便见刚才还完好无损的洞府,顷刻间便化作一片齑粉。
劫后余生的村民们,这才发觉宝扇身上的古怪。有一和周家相熟的伯父,扬声唤道:“宝扇,你做什么穿小道士的袍子,如此这般成何体统?”
闻言,宝扇脸颊发白,她不知该如何扯谎,才能不惹人怀疑,只能怯生生地躲在游东君身后。
瞧着宝扇和游东君亲近的模样,村民们心中各有思量。
顾潇潇看着游东君,并不抗拒宝扇的接近,反而有意无意地将宝扇挡在身后,她心中郁郁。但因为宝扇以身做饵,才得以顺利除掉妖怪千葑,顾潇潇若是此时,因为一些小事置气,难免让人觉得她气性大,行事扭捏。
顾潇潇只得撇过头去,却看见地面掉落的一片柳青色布料。顾潇潇将布料拿在手心,好奇问道:“这分明是女子的衣裙,怎么会在妖怪的洞府四周?”
村民们有人恍然大悟地说道:“宝扇今日,便是穿的绿色衣裙。”
见状,宝扇脸颊越发惨白,身形几乎摇摇欲坠,要朝着地面倒去。
只听得游东君冷声说道:“是我。”
他从顾潇潇手中接过那块布料。
宝扇目露感激,一双美眸,怯生生地看着游东君。
不同于面上的慌张,宝扇心中感到安定,不枉费她特意,将布料丢出,引起众人注意。众目睽睽之下,又有她之前的言语做铺垫,游东君定然不会让她,遭受旁人的非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