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爷,投梁山了
作品:《重生水浒当皇帝,造出坦克平天下赵吉柳美人》 ‘或许我这么说,你们会极其纳闷儿。’
‘可我要对你们所有人说的是:’
‘爷,投梁山了!’
‘在朝堂之上,任枢密使的每日每夜里。’
‘老子我,早就看你们那帮庸臣昏君们,不顺眼了!’
‘特别是那个蔡京老混蛋,每日里总对老子指手画脚颐指气使的。’
‘你他娘的,算个什么东西?’
‘说白了,不就是赵吉跟前的一条狗吗?’m..nět
‘也配在我面前,狺狺狂吠?’
‘蔡京你个臭不要脸的,老子忍你许久了!’
‘直至写这封书信之时,方才真正的将心中怒火,发泄出来!’
‘还有那个高俅狗贼,你就是东京街头一个,只会踢球的泼皮无赖而已。’
‘又怎有资格,与老子并立而提之?’
‘你这老牲口,也配?’
‘还有那孔有道孔老头,也是一个老不死的恶心东西’
……
‘俺晁盖哥哥,待俺亲如兄弟。’
‘每日里,好酒好肉不断。’
‘更将我善待的,有如家人一般。’
‘自此以后,我童贯生是梁山人,死是梁山鬼。’
‘待我家哥哥尽起大军之时,那便是破那东京城,杀入朝堂之日。’
‘到时候,必会将尔等狗贼统统斩杀殆尽,一个不留!’
‘尔等若有那识相的,现在便火速投俺水泊梁山。’
‘如此一来,或可饶尔等不死。’
‘若是不然的话,待俺们兄弟杀入东京城之时。’
‘势必将尔等砍的,狗头遍地,尸横遍野!’
当盛公公读完这封书信之时,他的脑门之上,早就冷汗涔涔了。
至于立在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呢?
此时此刻,也听得无不愕然。
因为这些人,即便想破了脑袋,也决计想不出来。
那童贯,到底是吃了多少假药喝了多少假酒,方才胆大包天到,敢这么写信呢?
难不成他那一大家子人上百口,都统统不管了吗?
也不知道那水泊梁山之上的那什么晁盖哥哥,到底有何等魅力。
居然会把童贯这一阉人,迷到了如斯地步。
蔡京与高俅二人,面容之上的神色阴晴变幻不定。
时而咬牙切齿,时而捶胸顿足。
再到后来,脸上的那般表情,就好似想当场杀人一般。
蔡京深呼吸了好多次,方才用着尽量平和的声音,对着赵吉道了一句:
“官家,可否将那封书信,交由老臣看上一看。”
“老臣也与童枢密同殿为官十余年了,对其秉性也略知一二。”
“着实猜想不出,那童枢密为何会于此时,写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信件来。”
“如果真有可能的话,那便是这信,根本就不是童贯书写而成,而是他人代笔的。”
“其目的,就是为了往那童枢密的脑袋之上,泼脏水。”
“令咱们大宋君臣不和,并最终达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赵吉缓缓点头:
“蔡爱卿所言甚是。”
“小盛子呀,你这便把手中的那封书信,交由蔡爱卿手中一观。”
“也让蔡爱卿好好辨认一下这书信之上的字迹,看看这封信,到底是不是那童贯所写。”
盛公公屈身行礼之后,便匆匆走下御阶,将手中书信交给了立在御阶之下的蔡京。
而那蔡京刚刚在信件之上匆匆一扫,那颗心,便被骤然提了起来。
因为平日里,他们二人之间也偶有书信往来。
所以对那童贯的字迹,蔡京还是比较清楚的。
此时一看,又怎能认不出呢?
当蔡京将那封书信,从头到尾再读一遍之后。
直被气得,胸腔发闷,双拳紧握。
险些没将那封书信,当场撕碎了。
可是他在张口,对赵吉说出分析结果的时候。
却仍比其他大臣,稳重了许多:
“官家呀,虽然按照信件之上的笔记猜测,的确是那童枢密所写。”
“但他也犯不着这样辱骂臣等吧?”
“难不成,难不成是童枢密当日剿匪之时,不幸战败被俘。”
“进而被那水泊梁山之上的草寇头子,逼迫着,方才写下这封信件。”
当满朝文武听完了蔡京的这番分析之后,虽然也连连点头,但是面容之上的怒气,却并未稍减几分。
赵吉的嘴角,轻微抽搐了几下。
随后便连连冷笑:
“受人胁迫?”
“好呀,好一个受人胁迫!”
“诸位爱卿们,你们且想一想。”
“那童贯今日受他人胁迫,便敢写出这封信来,将在场的诸位,统统骂了一遍。”
“那么他日,童贯就可再受那贼人胁迫,趁咱们不注意之机,悄悄潜入进来,将尔等统统斩尽杀绝!”
“童贯此人,如此的没有底线,仅仅受人稍微胁迫,便干出了这等荒谬至极之事。”
“如此这般毫无骨气,又怎配当个人?”
“蔡爱清,我且问你一句。”
“如果他日,那童贯也受水泊梁山的贼寇胁迫,趁你不备之际,提起刀来便将你的脑袋砍了下去。”
“不知那会儿,蔡爱卿你,又会作何感想呢?”
蔡京面容之上,忽地一愣。
紧接着,便瞪大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坐在龙椅之上的赵吉。
因为他总感觉,今日的赵吉对比以往,当真是变了许多许多。
“蔡爱卿如此这般,确是何意?”
“难不成,并不想搭理我,还是认为我刚才所说之言,稍显过分?”
听闻赵吉此言的蔡京,立马频频摇头:
“不,不是,微臣绝无此意。”
“只是刚才,官家所问之言语,实在是,实在是太过吓人了些。”
“微臣心中慌乱之际,方才,方才不知如何作答。”
“如若有朝一日,那童枢密真的因为梁山贼人的胁迫,继而,继而要取了老臣的性命。”
“那,那,那微臣,必定愤恨至极。”
赵吉的双拳微握,双目缓缓闭上。
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就对了嘛。”
“简单来说,受人胁迫,并不是童贯那厮,胡作非为的借口!”
“他今日受人胁迫,便做下了这等恶事。”
“若他人在受人胁迫之时,他会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你们谁又能猜得出?”
原本蔡京那一派系包括蔡京本人,还想为童贯开脱罪名说些好话呢。
毕竟都是一个利益集团的人,彼此帮扶彼此相助,也是很有必要的。
可是,在赵吉说出这番话之后,蔡京那一派系的官员们,顿时便感觉好似一声炸雷在脑中骤然响起一般。
将他们众人震得,面目皆惊,心底发颤。
连续张口数次,却依旧不知该说什么好。
赵吉倾声叹息的数次:
“按照这般猜想下去,当初童贯所率领的两万大军,估计此时此刻,早就投梁山了。”
“贼寇势大,且还暗藏谋逆之心。”
“若不即刻歼灭之,他日必成大患。”
“而且童贯那贼,刚刚在信上所说之言语,也恼人之极。”
“若此恨不雪,此仇不报。”
“那咱们大宋朝廷的威严脸面,又往哪里搁?”
“诸位爱卿们,议议吧。”
“现在又该派谁去剿灭水泊梁山那伙贼寇,并将童贯这狗贼,一并押回京师之中!”
“令其认罪伏法!”
虽然朝堂之上的带兵将军们,仍有不少。
但是那些将领,不是品阶太低,就是统统受蔡京等人的辖制。
此刻,不敢胡乱言语。
所以,哪怕是赵吉刚刚那句话,都已经问出好久了。
可站在朝堂之上的数十位将军,却仍没有一人敢出列搭话的。
最后,还是在蔡京眼神的授意之下,跃跃欲试的高俅,方才从队列当中兴奋而出:
“官家莫要苦恼,且看微臣的本事。”
“只要官家信得过微臣,微臣只需领兵五万,便可将那水泊梁山尽数扫平。”
赵吉深深的望了高俅一眼:
“高爱卿呀,那水泊梁山竟然能将朝廷的两万天兵击败,想来那实力,却也是不俗的。”
“如若爱卿你,携五万朝廷天兵再吃了败仗的话……”
“损兵折将先且不论,怕是爱卿你,也很难保得性命啊。”
赵吉此话说的,关切之意甚浓。
不由得也把满朝文武听得,担心悠悠。
可那高俅,却在此时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
“官家多虑了。”
“在微臣看来,虽然童贯所带兵马之数不少,但是却太过轻敌了些。”
“接连破了清风山、桃花山、二龙山,已然让童贯的轻敌之心,达到了顶峰。”
“故而,才会输掉了这场梁山之战。”
“再加上持续作战,兵将疲惫等诸多元素。”
“战败一事,也在所难免。”
“可微臣这里,却不存在上述不利之因素。”
“再加上,所带之兵马,比之当日童贯所率还要多出了足足一倍有余。”
“若能让微臣这里,再挑选几位能打硬仗的将领。”
“那微臣,势必不会让官家失望的。”
“兵锋所到之时,必将扫平一切所遇之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