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合建工坊

作品:《霸三国开局一个碗

    这一夜,他睡的很沉也很踏实。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窗隙间。


    刘兴猛地睁开了双眼,被窝里很暖和,因为里面多了一个人。


    看样子应该是只有十五六的小丫头,虽然不是绝色,但也如领家小妹一般,正怯生生的看着他。


    哎!这古代真是太腐朽了,睡个觉都还有暖床丫头。


    应该是孟达见他有大才,下了血本招待他。


    不出意外的话,这丫头还是完璧。


    因为孟达想要施恩,肯定不能用二手货。


    被她抱着很舒服,女人的身体都是软软的。


    可这未成年,他怎么下得去手啊!


    感受到那里一柱擎天,真是既舒服又难受。


    其实这丫头也不算小,这时候十二岁的女子都可以嫁人了。


    看时间应该是早上太阳刚出来,战胜了心理负担的刘兴,一把搂过小丫头当抱枕,继续呼呼大睡。


    古人讲究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


    刘兴睡的正香,却不知外面人们都已各自忙活起来。


    孟家会客厅,孟达与法正相对而坐。


    “刘安国虽年少,却胸怀大志。


    孝直,你观之如何?”


    法正却笑而不语。


    孟达急道:


    “他是汉室宗亲,其才智品貌都属一流人物,崛起不过时间罢了。


    昔日吕不韦奇货可居!我等若投效于名士达宦,不知何时才是出头之日?


    如今若助安国,则为雪中送炭。”


    “呵呵,汉室宗亲何其多也,而刘安国只是末流。


    其志向远大,但根基浅薄,名声不显。


    若要创业必困难重重,旷日时久。


    即使有我们相助,吾却唯恐错过天时,彼时一切尘埃落定,为时晚矣!


    此事不急一时,且在看看吧。”


    法正吃了一口茶,继续道:


    “不过,我观他昨日所为,一为震慑我等,二则为杨名!


    古人云:‘天时地利人和。’


    天时地利皆是世家大族所据,不是我等可以奢望!


    若刘兴能独得人和,聚天下俊杰之士为己用,便有了成事之基,或可辅佐之!”


    孟达恍然,亦露出沉思之色。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暖床丫头春香,痴痴的望着他,起个床还能作诗,她感觉自己心跳的好快。


    这丫头论姿色只算中上,小鸟依人型的,刘兴给她打了七十分。


    被她伺候着穿衣,还有点不习惯,不过必须镇定,否则不利于自己的贵族人设!


    客厅里的法正、孟达二人也听到了咏诗声。


    知道这是刘兴刚才起床,便吩咐下人将酒菜暖上。


    刘兴好一会才姗姗来迟。


    这柳枝牙刷,盐巴牙膏,都让他吐槽不已。


    他记得三国大发明家马钧,就是扶风郡人士,这个人得赶紧招揽过来。


    自己倒是知道一些东西的做法,但是动手能力一塌糊涂。


    和法正、孟达二人见礼,众人重新落座。


    桌上炖着酒菜,每个人面前也摆着陶碗,这时期都还是分食制。


    孟达招呼道:


    “昨日都只喝酒了,今日炖些酒菜暖暖胃,请!”


    于是三人一碗酒下肚,旁边侍女上前给众人分食。


    刘兴吃了一口鱼肉,真是鲜美异常,这个没有污染的时代,食材真的是好啊!


    可惜这是冬季,桌上的素菜就只有萝卜、白菜,没有后世丰富。


    刘兴现在也算寄人篱下,急需要实现财务独立。


    他思索良久,拿定了主意。


    古代盐是生活必需品,人不吃盐就会浑身无力。


    而这盐提纯的方法,初中就学过了。


    “二位兄长,我有一法可使粗盐提炼成精盐”


    话还没说完就被法正打断了。


    “安国可真会开玩笑,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都下去吧!”


    待下人都退出去了,法正一把抓住刘兴的手。


    低声喝道:


    “安国此言可做的准?


    确定能制出精盐?”


    刘兴没想到他这么激动,顿时吓了一跳!


    他还是低估了这盐在古代的重要性。


    可以说盐是关系国计民生的大产业,盐税是朝廷最重要的税收之一。


    而很多豪商世家,也借此支撑家业,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他斟酌言辞说道:


    “此法应该可以制出精盐,但不能保证绝对纯净。”


    他这话一出,别说法正无语,就连孟达也翻了白眼。


    孟达亲自去厨房拿了家里的精盐和粗盐。


    粗盐是下人们用的,只有主家能吃精盐,因为它比粗盐贵了十数倍不止。


    看到孟达拿过来的所谓‘精盐’,刘兴嘴角有些抽搐。


    这就是你们说的精盐!


    这能叫精盐?


    那一坨灰青色的颗粒状盐粒,放在后世别说食用盐,工业盐也比这所谓‘精盐’要白啊!


    发了!


    刚才还在担心一些提纯的药剂不好制作,这种所谓‘精盐’,随便土法提纯一下就能是抢手货啊!


    看到刘兴已经激动的哆嗦,法正不得不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且不论此法能不能制出精盐,就算制得出,我等也不敢大批量的卖。


    朝廷和很多士族豪强,把精盐买卖当成命根子,以咱们现在的实力根本没资格参与进去!


    若强为之,说不定还会引来杀身之祸!”


    刘兴一听顿时有些傻眼,感情这是垄断生意碰不得啊!


    纠结了好一阵,他才有气无力道:


    “制点白糖总可以吧!”


    法正眼前一亮,这倒是不错的生财之路。


    孟达再次去厨房取来红糖、饴糖和蜂蜜,这三种是目前大汉的三种甜味品。


    饴糖在先秦时期就已经出现了,学名叫麦芽糖,主要的粮食作物都能够制作。


    红糖实际上就是粗制的蔗糖,经过提纯完全可以变成白糖。


    而白糖的土法提纯非常简单,利用了木炭的活性吸附原理。


    将红糖加热溶解后,用木炭吸附红糖的杂质,就能重新结晶出白糖来!


    实际上汉朝的糖非常匮乏,白糖几乎没有,要是能制出白糖来,肯定特别受士族的追捧!


    于是三人找来木炭和红糖,先将红糖充分溶解于水。


    然后用木炭过滤杂质,最后将过滤完的糖溶液蒸发结晶。


    这个结晶就是白糖了。


    虽然还有一些淡淡的暗红色,但是晶莹剔透的样子,果真是卖相十足!


    三人忙活大半天,急忙取来试吃。


    甜食是最能征服人类味蕾的。


    “不错,想不到如此简单便制出了白糖。


    安国所学既能经世济国,又善能工巧匠,了不得啊!”


    法正感慨万分。


    这个时代对能工巧匠还是很重视的,没有奇淫巧技的说法,刘晔、诸葛亮就是发明家。


    “安国老弟,你这是点石成金啊!”


    孟达更是能明白这技术的价值。


    他家也有不少商铺,对经商之事并不陌生。


    三人又仔细商量了细节。


    最后一致决定,由刘兴出秘方,法正和孟达两家出人出钱,合建工坊。


    刘兴占股四成,其他两人各占三成。


    这时管家进来禀报道:


    “家主,朝廷刚刚告示说,‘冀州、豫州、青州等八州黄巾军杀官造反,抢劫富户,朝廷允许士族组织民壮以自卫!


    ’虽说雍州暂时还算安稳,还请家主早做打算,有备无患啊!”


    “嗯,知道了,你退下吧!”


    孟达转身对法正说道:


    “孝直,如何看待此事!”


    “哎!安国昨日之言犹在耳中。


    如今八州之地动荡,朝廷恐怕要元气大伤啊!


    我家估计也收到消息了,待我明日去县府打探一下具体情况,而后我们再议不迟。


    今日就到此吧,告辞!”


    刘兴也回到自己房中。


    黄巾起义如期爆发了,所幸的是他出现的关中一带,历史上躲过了此次动乱。


    看来一切都得加快节奏,要赶在李傕郭汜祸害关中之前完成布局。


    他现在最关键的还是要打响名声,招揽武将谋臣。


    好歹一个穿越者,不说一统海内,称霸天下!


    最起码做一方霸主,待价而沽,舒舒服服的过日子嘛。


    要是实在打不过,就投靠曹丞相,照样高官显贵,锦衣玉食。


    话说关中这地方也不错,如果以此为基业,那争霸天下也未尝不可!


    周灭商、秦灭六国、汉代秦,皆是以关中为根基。


    关中是最早被称之为天府之国的地方!


    后世关中一带虽然也不错,却没有汉唐时候的地位,原因有三。


    首先,是气候因素。


    秦汉时期的关中气候更加温暖,河流密布利于灌溉。


    有利于发展农业,而古代以农业为根本。


    其次,就是地形因素。


    汉代贾谊说过关中是四塞之国。


    四面都是大山大河,中间却是物产丰富的关中平原。


    进可攻,退可守!


    秦国利用一座函谷关,就能让六国束手无策,非常的安全!


    最后,关中地区能够一定程度控制河西走廊,也就是丝绸之路。


    自古关陇不分家,这就相当于把持了汉代的对外贸易。


    关中北部还有马场,这是战略资源。


    再加上法正、孟达辅佐,这基业便有了雏形。


    到时候董卓当权,他就可以听调不听宣,成为一路真正的诸侯。


    而且因为关中距离雒阳很近,并且处于西凉和雒阳之间,对董卓威胁很大!


    他要什么好处,董卓都得捏着鼻子给。


    “桀桀桀”


    刘兴的笑声太反派,路过的侍女不由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