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让她留在他身边两天两夜?

作品:《医妃重生:摄政王太冷撩不得!

    第五十六章让她留在他身边两天两夜?


    柳云舟思索了片刻,“这两种针法,我也只是在古书上看见过,一时间记不清了,等我抄录下来再拿给你看看如何?”


    林鹤归将柳云舟前后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柳云舟一眼。


    神色幽幽道,“此事不急,等你找到古书后咱们再做计较。”


    “横竖,目前的重中之重是清宴能在二十四时辰之内醒来。”


    “对了柳姑娘,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柳云舟见林鹤归信了她的说辞,松了一口气,“林大夫请讲。”


    林鹤归似是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踟蹰了一会儿,才拱了拱手,“柳姑娘,接下来的这二十四时辰,可否请你留在清宴身边?”


    柳云舟一愣。


    让她留在裴清宴身边两天两夜?


    “我知道此事很不妥。”林鹤归道,“柳姑娘未曾婚嫁,若在王府过夜会引人闲话,于情于理我不该提此要求。”


    “但,清宴情况未明,二十四时辰之内不醒来情况会变得糟糕,我不能拿着清宴的生命冒险,故而,我厚着脸皮请求柳姑娘您能守在清宴身边,直到清宴醒来。”


    “拜托了。”林鹤归说罢,又深深鞠躬。


    柳云舟看着林鹤归的模样,莫名想起前世裴清宴死后,林鹤归懊悔万分,自戳双目自断双手的惨状。


    林鹤归和裴清宴之间的关系之深厚,远超乎她的想象。


    柳云舟扶了林鹤归一把,“林大夫不必如此,就算你不说,我也打算留下来。”


    “我说过的,我一定会将王爷救回来。何况,王爷已经点名让我做他的伺药丫鬟,我伺候在他身边,合情合理。”


    林鹤归似是没想到柳云舟会答应得如此痛快。


    “多谢柳姑娘。”他又鞠了一躬。


    林鹤归再次给裴清宴诊脉,调整好药方。


    “柳姑娘,我要回药庐继续熬药,清宴这里麻烦你照应。”


    “另外,我来书房之前,前去探查了令妹的情况,令妹恢复良好。”


    “天色已晚,我这就让姜耐护送令妹和那个叫知夏的丫头回柳家。同时,我也会让姜耐将你留在摄政王府照料王爷的事,以摄政王的名义拟定一道旨意,后续若出一切问题,自有摄政王府承担。”


    柳云舟本就挂记着柳柠月,想去看看她。


    又见林鹤归将话说到这份上,她不好再提其他,只微微福了福身,“如此,多谢林大夫了。”


    “柳姑娘客气,是我们谢谢你才对。”林鹤归将药碗收拾好,推门而去。


    小院外。


    姜耐不停地在甬道上徘徊。


    从得知裴清宴毒发后,他特别自责,特别懊悔。


    他明明知道王爷不能躺下,却没及时将王爷扶起来。


    若不是他心存侥幸,王爷也不至于变成这般。


    姜耐从陆星河那里打听到了王爷毒发时的模样,知道王爷的蛊毒已遍布全身,怕是凶多吉少。


    他急得要命,又没勇气进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瞧见林鹤归从书房里出来,姜耐忙走过去,结结巴巴地问,“林大夫,王,王爷,王爷他,他怎么样了?”


    “已经稳定下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林鹤归道,“只消在二十四时辰之内醒来即可。”


    “稳住了?”姜耐愣愣的。


    可,陆星河明明说蛊毒已侵蚀到头部,王爷凶多吉少,要准备后事什么的。


    他都已经做好准备,若王爷真去了他就以死谢罪。


    谢罪的方式都想好了,林鹤归却告诉他,王爷病情稳住了?


    “真假?”


    “真的。”林鹤归道,“这是奇迹,我原本也以为王爷这次凶多吉少,没想到,王爷因祸得福。”


    “姜耐,你不必自责,你不仅没罪,你还有功。”


    “我有功?”姜耐指着自己,“林大夫,你不会在逗我玩吧?”


    “我怎会拿王爷的事来开玩笑?是真的,以后你自会知晓。”林鹤归道,“你尽管放宽心,王爷无碍。”


    “姜耐,接下来有些事需要你去做。”


    姜耐还是有些反应不过。


    他呆愣愣地点着头,“林大夫请说,只要我姜耐能做到的事,上刀山下火海,我一定做到。”


    “没这么夸张。”林鹤归笑道。


    他吩咐姜耐好生将柳柠月送回柳府,又以摄政王府的名义拟定了一道旨意送到柳家。


    姜耐领命而去。


    林鹤归嘱咐完毕,向着药庐的方向走。


    走到某处时。


    四周的气息突然变了。


    无风,树木却簌簌作响。


    树枝上才舒展开的小嫩叶瑟瑟发抖。


    无声,屋檐上的鸟兽却受到了惊吓一般,拼命地扑棱着翅膀冲向云霄。


    空气凝滞。


    在寂静之中,一丝杀意自远处而来。


    越靠前,杀意越浓烈。


    鸟兽嘶鸣,树木摇曳。


    屋檐上的琉璃瓦也被吹得啪啪作响。


    浓烈的杀气凝结成刃,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剑刃在夕阳下反射出幽冷寒光。


    寒光如流星,明晃晃地朝着林鹤归袭来。


    林鹤归长身玉立,衣衫飘飘。


    他停住脚步,一向温和的眼神倏然变得犀利。


    在剑刃即将击中他的命脉时。


    他轻飘飘地伸出手,仅用两根手指就夹住了剑身。


    林鹤归冷眼看着持剑的黑衣人,冷声道,“陆星河,你这是在做什么?”


    陆星河并不说话。


    他双目猩红,紧咬着牙,握紧长剑继续向着林鹤归刺去。


    “还不住手!”林鹤归声音凛冽,夹住剑刃的手指用力一甩。


    一股柔绵的力道通过长剑传到陆星河手上。


    这力道虽柔绵,却无法抵御。


    陆星河感觉到这股力量自剑身传到手腕,再从手上的经络传到四肢百骸。


    力道也从绵柔变得刚硬。ζΘν荳看書


    体内像是有一股罡气在不断流窜一般,陆星河无法控制,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林鹤归!”陆星河咬着牙擦干唇边的血迹,强行提气,疯了一般朝着林鹤归袭来。


    林鹤归一脚将陆星河踹出去。


    这一脚力道极猛。


    陆星河撞到了树干才被迫停下来。


    他不甘心失败,咬着牙站起来,继续向林鹤归攻击来。


    “蠢货!”林鹤归冷声道,“我的罡气已渗透到你的经脉,你强行运气只会让经脉碎裂,方才那一脚,我踢中了你的膻中大穴,你动不了了。”


    林鹤归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陆星河跟前,厉声呵斥,“陆星河,你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