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制裁凤凰渣男
作品:《末世手握圣母系统,杀进决赛圈!》 白馨突然被拦住,能有什么好脸色,她眸子微眯,冷呵一声,“让开!”
聂奇毫无退让的意思,不动如山的挡在她身前。
白馨对两世都喜欢抽她血的人,可不会客气。
她一抬手,聂奇就如秋风扫落叶般,飞了出去。
只听砰的一声,他人就被摔到了一楼大厅。
从来一丝不苟的发型乱了,厚厚的眼镜片也裂了一片。
聂奇以为白馨和末世前一样,不过就是个花瓶,哪能想到她有这个实力。
猛然被这么一摔,聂奇直接摔懵了,躺在凹陷的木地板里,他只想摆烂。
众保镖看聂奇都不是白馨的对手,又想起前些天她展现的实力,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白馨看向最前面的保镖队长,抬了抬下巴问他,“周书铭在哪?”
保镖队长指着她身后道:“周总和夫人,就住您隔壁,还有都在三楼房间。”
白馨是真无语了,让她和父母住近点,难道就能培养不存在的感情了?
她不用细问保镖,也知道白悠母子也住她附近。
这是要搞分类住宿?
还是要弄个妻妾和睦的封建家庭?
看来自己不能指望郁姝,违背长期偏疼的女儿意愿,收拾渣男和小三了。
谁知道这老太太,为了把王家延续下去,还能用这些人搞出什么事。
白馨转身走向隔壁房间,刚要拧开门锁,手腕就被王晟昱钳住。
他手上全是汗,湿滑的掌心,贴着白馨的皮肤,她厌恶的就要作呕。
抑制住甩开对方的冲动,白馨抬眼看向王晟昱。
四目相对间,她冲他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王晟昱登时看呆了。
一圈加了料的水环,悄然出现在白馨手腕,循环冲刷着他们贴近的皮肤。
王晟昱眼中的白馨,逐渐变得模糊,等他意识到不对,心脏已经被一颗蓝色火球击中。
他身体抽搐着向后仰倒,完全失去意识前,王晟昱看白馨用口型说了句。
“把那些肮脏,都带下地狱吧!”
王晟昱一倒下,保镖就乱了起来,有人大喊聂医生,有人上前查看他的情况。
此刻他们眼里,只有掌握着物资的老板,一个个惊慌的都忘了始作俑者。
白馨静静看着王晟昱的心脏,被蓝色火焰一点点烧尽。
她像个旁观者,隔绝了周遭所有纷乱,转身一脚踹开周书铭房间的门。
被郁姝打断了手脚的周书铭,早就听到外面乱了,可他不能动。
王柏悦那个蠢货,又一直昏迷着,面对走进来的人,周书铭本能的恐惧。
他知道自己这个便宜女儿,和以前不一样了,不是他三言两语就能打发的。
周书铭满是惊惧的瞳孔里,很快映出了白馨精致的脸蛋。
他哆哆嗦嗦,“馨馨,你是来看爸爸的么?”
白馨俯瞰他,扯了扯嘴角,哼笑道。
“爸爸?你是周然周蔚的还是王晟昱的爸爸?”
在听到王晟昱名字的瞬间,周书铭瞳孔骤然一缩,嘴里再蹦不出半个字。
他这副心虚的模样,跟直接承认了没什么区别。
白馨鄙夷的夸道:“周总好算计啊,骗了妹妹绿了哥哥。”
说着她往前走了两步,站到床侧,手心凝出蓝色火球,随之话音一转。
“就是不知道,你算没算到你自己的死期。”
躺在床上的人,嘴唇紧抿,眼睛圆瞪,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抖如筛糠的身体,让周书铭连句整话都说不出,眼见那小贱人手心的火,朝自己胸口飞来。
周书铭手指脚趾紧紧抠着床单,接着身下一暖,他害怕的咯咯噔噔吼道。
“不是女儿我没”
瞬息间,周遭空气,被混合着尿骚焦糊的气味污染。
蓝色火焰燃尽,檀木大床上,只留下一颗目眦欲裂,留着血泪的人头。
白馨对此很满意,一切罪恶的根源,就是这个凤凰渣男。
他就该得个这样的结局,不然叔可忍婶都不能忍。
离开弥漫着难闻气味的房间,白馨将上前找麻烦的保镖,隔绝在一米之外。
如地狱罗刹般,进入了白悠母子的房间。
看着眼前双颊凹陷,眼下青黑的母子二人,白馨本想如烧死周书铭那样,烧死他们。
她对这俩人的情感,早已悉数消弭在前世,心软是不可能的。
更多的是不甘心,凭什么自己前世过了十五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这两个垃圾,还能安安稳稳死在床上?
他们该经历世间最苦、最恶、最痛的事,在挣扎中屈辱死去。
白馨用精神异能,弄醒了昏睡的母子二人,见他们不是装睡,又恶趣味的把人彻底弄晕。
将人弄进空间,她顺手在商城,花四百积分,买了两支可伸缩电击棒。
做好准备,白馨收了空气盾,走出房间。
她人一走出来,保镖们就跟疯了似的,齐齐朝她攻过来。
“臭女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老板,老板那么好的人。”
“弄死这臭婊子,给老板报仇。”
白馨手里的电击棍,猛的砸向说要给王晟昱报仇的绿豆眼保镖头。
见绿豆眼保镖,一抽一抽的倒在了地上,其他保镖眼睛都红了。
“兄弟们一起上,弄死这个臭婊子,给老板报仇!”
十几个人一拥而上,把白馨围在三楼走道,见保镖们从口袋里掏出枪。
白馨只得再次消耗精神力,开启空气盾挡子弹。
她一直没下死手,是因为这些人,跟自己无冤无仇,她犯不着背人命。
可他们不依不饶要报仇,白馨就不得不动真格了,她朝四周挥出十几个雷球。
刚刚王晟昱的经历,让保镖们看见蓝色球体就怕,忙不迭的往外闪。
白馨趁他们露出空隙,一个助跑双手撑住护栏,往楼下一跃。
人轻轻松松落到了一楼大厅,她挑衅的抬头望了眼,黑压压挤在三楼的保镖。
怕他们追下来送死,白馨用水系异能,在地板上浇了水,转身打开大门。
冷风一股脑灌进室内,地板结了层薄薄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