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汐只感觉那里好难受，隐隐有些疼，他的声音都喊破音了，都没见男人有半分动容，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真的嘎在床上了。


    他两手抱住凉川的腰，来维持自身平衡，声音断断续续的说，“能……能不能……不……不要这样。”


    凉川看着身下的人儿，早已经虚脱，但也没有完全放过他，只是轻轻放软了动作。


    慕汐见说不通，就换了一个策略，“小宝贝，你看我都这样了，你就心疼心疼我呗，不然玩坏了，下次就没有这么好的福利哦。”


    凉川盯着他的面容，冷冷说道，“现在就受不了了，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当初是怎样对我的。趁我中药了，在我虚弱的时候来迷惑我，现在你却跟我讨价还价，想让我不要在继续了，好啊，只要你能承受这些，我就饶了你。”


    慕汐听着男人的话，小声嘀咕，“臭男人怎么这么小气，不就是睡一觉，说得自己没享受一样，还记得当时疼的可是他。”


    凉川听到他扭曲事实，实在是气愤不已，他瞬间就被惹怒，对慕汐没有一点怜惜……


    慕汐没想到男人会如此狠，他现在的身体全身发颤，身体早已麻木，慢慢的他却晕了过去。


    凉川察觉到他晕了，才停下了动作，而床榻上的慕汐因为体力完全透支，没办法维持人形，他的下半身出现一条鱼尾。


    鱼尾的鳞片呈现淡蓝色，凉川顺手摸了上去，鱼尾巴感受到触碰，轻轻拍了一下凉川的手。


    凉川看到此番情景，只觉得有趣。


    这个慕汐居然不是凡人，不过也好，这样就不会担心被他弄死。


    他没有继续盯着床榻上的人，起身后穿戴完毕就离开了寝殿，朝着王宫的方向而去。


    待凉川走后，慕汐的鱼尾有个地方流出了血。


    文羽在一处客房里醒了过来，看到周围没有阿汐的存在，就四处寻找，他离开了客房，走在了一个长廊上，来到了一处偏远的寝殿。


    他轻轻推开了门，在床榻边看到了阿汐，他摇了摇睡着的人。


    慕汐觉得有人在推他，让他一点都不安宁，他不得不睁开了双眼，见四周早已没有了凉川的身影，多少有些失望。


    文羽见阿汐醒了，又开始搞事情，“我饿了，阿汐肚肚饿。”


    慕汐急忙安抚哭包的情绪，“乖宝，听话，等一下去吃好吗？”


    文羽小小的脑袋，点了点头，特别乖巧的说，“好。”


    慕汐准备起身，看到双腿变成了鱼尾，心里一顿后怕，他心里面很清楚凉川可能知道他不是人类，不知道会不会把他当成怪物。


    他看着鱼尾的那一处血，便知他经历了第二次分化，有了可以孕育后代的能力。


    他们鲛人一族，从出生起便没有性别，一直都是雌雄一体，唯一不同的是，他们鲛人只要爱上一个人，并发生两次关系，就可以孕育小鲛人。


    但凉川知道他不是凡人，如果他生出小宝宝，男人会接受他吗，他突然有些不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