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活祖宗

作品:《糟糕,暴戾闻总买的小鲛人是疯批

    对面的莫忘气的龇牙咧嘴,什么活祖宗啊,他干这行,什么时候作假过,这是对他人品的不信任,好吧,真是服了,但是谁让她给自己下了毒呢,为了自己的小命,莫忘只好答应。


    刚准备回复好,却再次看到那一行字,这下幡然醒悟,风来水榭!


    四方城里只有一处豪邸叫风来水榭,而且只有一个人拥有,那就是这座城的活阎王——闻朝寒。


    莫忘打字的手不自觉颤动:“你是闻家的人?”


    “嗯,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是雇主,顾客是上帝听过没有?”


    “可是,你要我送到风来水榭,那地方我怎么去得了?”


    那边回复:“风来水榭别墅后面是丛林,丛林后有一处山崖,你可以从那里过来,那里因为地险没有人把守,你穿过丛林就到了后院外,我在那里接应你。”


    莫忘:“······”


    山崖,哈哈哈,山崖,哈哈哈哈······


    莫忘被白栀气笑了:“你是让我从山崖上爬上来?”


    “嗯。”


    轻飘飘的一个字落在莫忘心上却是那么沉重,像是块巨石,砸得他心都在疼。


    气的他差点把手机扔了,但是太贵了,还残存一丝理智的莫忘化悲愤为文字,在消息框里输入了一段脏话,正要发出去之时却见白栀那边又发了条消息。


    “今晚就把东西交给我,想想你的性命,愿不愿意过来,看你自己。”


    这拿着性命威胁,莫忘还能说什么,想他名声响彻整个glooy -work的第一侦探,什么时候吃过这亏,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下次要是还有主动找上来的单子,他绝对不接,多少钱都不敢,怕了,怕了。


    “凌晨2:00等我。”


    文字平铺直叙,而莫忘咬牙切齿的声音却百转千回,萦绕在屋里,久久不散。


    别墅内


    白栀径直走过去,拿起桌台上的闹钟不带一丝犹豫地摔碎,零件的碎屑散落了一地,一个红色小方框落在她的脚尖,她很清楚,那是闻朝寒用来监视她的摄像头。


    以前她不在乎这个是因为她把这当作他偏执的爱,希望随时能看见自己,而她也深爱着他,所以她愿意去接受他病态的爱,毕竟这种事自己也能干得出来,也能理解他,他们俩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可是现在,这个摄像头影响到她了,少女在那小方块上踩了踩,又顺手拿过稍大的一块零件重重得砸在了自己的腿上,硬是砸出了个淤青。


    “哥哥!”白栀大声呼喊,随即她像是犯了错的小孩,畏手畏脚地站在门后。


    只喊了一声,闻朝寒便应声赶来,看见散落一地的闹钟零件,深色的眸子一怔:“闹钟摔碎了啊。”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白栀抱着平板嗫嚅道:“我只是在看视频,边看边走,准备去找你,一不小心碰到桌子,所以闹钟掉了下来。”


    少女伸出手中的平板,示意他看向屏幕上的电视剧,她像是在为自己辩解。


    闻朝寒侧身遮住白栀的视线,踩在了那个小红色方块上,摸着白栀的发顶轻哄着:“没事的,不过一个闹钟而已,你没受伤吧。”


    “受伤了。”


    白栀声音软软的,她垂眸看向自己的小腿,那是她为了让他相信自己是碰到桌子而摔坏了闹钟故意弄出的淤青。


    闻朝寒看见那一处淤青,心疼至极。


    “你走路怎么就不知道看着路呢?当心着点,这么大的一片淤青,看的我多心疼。”


    男人说完,将少女抱起,放在了床上,顺手从她手里捞起平板,瞥了眼屏幕上停顿的电视剧,他继续道:“好好坐着,我去给你拿毛巾热敷一下。”


    “嗯嗯。”


    不一会儿,他去而复返,手里拿着冒着热气的毛巾,身后是跟过来准备打扫的管家,他知道那摄像头已经摔坏了,不能用了,索性扔了,再换一个。


    管家打扫完,瞧着小情侣亲昵的画面,他笑着将门带上。


    “哥哥,你会不会怪我,我看那闹钟好像很精致,也是个贵重品。”


    白栀知道男人不会生她的气,却依旧故作软弱,轻轻问道。


    闻朝寒正认认真真地用毛巾擦拭着她的腿,闻言,他轻笑,刮了刮白栀的鼻尖:“我什么时候怪过你?嗯?”


    对啊,闻朝寒从来没对她生过气,甚至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他一直都是温柔的形象。


    夜晚


    月上柳梢头,树影婆娑间,寒风穿过枝桠探窗入户,白栀睁开假寐的双眼。


    身旁的男人早已睡熟,即使她起身,他都不会有一丝感觉,这都归功于白栀在男人睡前喝的那杯水内加了点迷药。这间屋子里没了摄像头,她做事方便多了。


    凌晨2:00,白栀披着件外套赶到了后院的围栏处,原以为要等上好久,却忽地在月色的映衬下见着一个身影缓步上前。


    莫忘穿着厚厚的攀岩设备,头发蓬乱,连衣服都有几处破损之处,整个人狼狈不堪。


    白栀惊讶出声:“你怎么弄成这样?”


    “祖宗,你知道那山崖有多高吗?40多米高啊,凹凸不平也就算了,还长了好多杂草树枝,我从下午七点就开始爬了,还有这个林子,走了一个多小时。”


    要不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莫忘几乎要哭出来。


    “不就是爬个山而已吗?”


    莫忘扒拉着栏杆,据理力争道:“这叫攀岩!攀岩!攀岩!哪是爬山那么简单,请你注意下你的措辞,尊重一下我的劳动,谢谢。”


    白栀:“······”


    接着月色看了看灰头土脸的莫忘,刚伸出去准备轻拍他,好安抚人的手又收了回来。


    扇着空气:“淡定,淡定,我给你加钱。”


    “你说的,不许反悔!”


    “呵,不会反悔的。”


    白栀想到了正事,伸出手:“给我照片。”


    “你先给我解药。”


    “你怎么能确定,那真的是毒药呢?”


    白栀憋着坏调侃道。


    莫忘一怔,一张少年气的脸上写着不可思议二字:“你没给我下毒?”


    “没啊。”


    “真的?”


    “假的。”


    莫忘:“······”


    他贴着栏杆,就要上手扒拉白栀的衣服:“你到底下没下毒啊,你别骗我啊!”


    白栀躲开身子,伸出手:“先给我照片。”


    莫忘听话地交给她照片:“好姐姐,你告诉我你有没有下毒好不好啊?”


    得到照片的白栀满意地点着头:“下了。”


    莫忘:“······”真是个活祖宗!


    怪不得他这两天胸闷气短,心烦意乱,他觉得就是眼前这个女人下的药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