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说我行不行?嗯?
作品:《糟糕,暴戾闻总买的小鲛人是疯批》 “你知道到自己在说什么吗?”
男人支起来的身体突然倾下去,覆在女孩身上。
“你说我行不行?嗯?”
白栀不说话,男人一把扯掉她已经残破的裙子,将其随手扔在床下,再看少女,她全身只剩下两件小衣服。而男人光裸着上半身,皮带扯开,腰间松垮着。
正当少女以为他要有下一步动作时,男人忽地抬起头:“小鱼!我们还没准备好措施?”
白栀差点就要沉沦进去,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不想你早早怀孕!”
万一他和小鱼能生孩子,小鱼那么早怀孕,他怎么办?还没过够二人世界呢。
少女面露戏谑之色,直白道:“我觉得···额···你不太可能一次就中的。”
少女的话让男人的一下子黑了下来,眼神危险:“你说什么?”>
“哥哥,你听我解释好不好,这个是需要运气的,不是说你不行,这个就是说···唔…“
亲吻了好一会儿的男人抬起头:“我不想听。”
闻朝寒舔舐着白栀的耳垂,缓慢向下,下颚、脖颈、锁骨,来到她最柔软最丰满之处,扯开她一边的遮挡物,他像个久行于沙漠,好不容易将看见了水源的人,眼里尽显渴求与惊喜。
薄唇覆上去,他用牙齿轻轻啮咬四周,吸吮着,挑逗着,白栀抚着他的发顶,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别···”
欲拒还迎的模样让他更为兴奋,一把又扯开她另一边。
几乎在一瞬间,闻朝寒清醒过来,欲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惊诧,小鱼的左胸上有一个很明显的刀疤,甚至还未愈合,透着肉眼可见的点点殷红血液。
“这是怎么回事?”闻朝寒伸出手虚放在少女的伤口之前:“小鱼,你为什么受伤了?告诉我!到底谁欺负你了?”
男人眼底猩红一片,他保护的那么好的小鱼,捧在心尖上的女孩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要是找到伤害她的人,男人保证一定会杀了他(她)。
白栀倒没有太多情绪,只是微微掀开眼眸,平静地问道:“哥哥,我受伤,你是不是担心?”
“当然!”
“少女满意地勾着唇角,轻吻着男人的薄唇:“没有人伤害我,我自己用刀剜的。”
“为什么?”他不解。
“因为我要我们血肉交融,我要你的全身上下的血液里都流淌着我都气息,你只能是我的,你可以理解为标记。”
少女说得一本正经,没什么表情,语气更是平淡,像是在诉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类似于天气很好这样的叙述。
“你这些天早晨的咖啡里我都加了我的心头血,这才能让我有种你专属我的感觉。”她继续道。
闻朝寒一时语塞,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思绪,他小心地询问:“还是因为沈云黛那件事情吗?”
“不。”白栀否定,她抚着男人的脸,轻声道:“是因为我想。”
“小鱼。”
男人将少女禁锢在怀里:“对不起,小鱼,或许还是我做的不好,你才会没有安全感,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没有啊,我早就说过,我骨子里就是一个坏种,我就是这样的疯子啊。”
闻朝寒一下又一下地轻吻那殷红的刀口,拂去女孩耳边的垂发,他的眼里有着似海的深情:“小鱼,以后别再伤害自己了,我会心疼。”
白栀却不喜欢他这种关怀,她没觉得这是在伤害自己,况且一点点血而已,又不会要命。
“小鱼,别这样,我求你。”
“我拒绝。”少女直起身,表情是那么地严肃,她有自己想法。
闻朝寒还想说些什么,话还没出口便被白栀的凌厉的眼神遏制在咽喉。
白栀伸出食指,轻轻蹭着他的胸口,媚眼如丝,眼波流转间尽是勾人的意味:“你还要继续吗?”
闻朝寒难以从白栀自残这件事情中缓过神,但是他又经不住心爱之人如此撩拨,他再次将支起上半身的少女按在床上:“会继续的,但是不同了。”
“什么?”白栀不解。
“我是说方式。”
“你想用什么方式?”
白栀以为他是想要玩出动作上的花样来,却见他轻咬着自己粉嫩的耳垂,戏谑道:“想什么?我是说(作者:请看评论,谢谢!)。”
白栀:“???”p>
“你受伤了,我不想再伤害到你,等你伤口好了,我会吃掉你的。”
白栀倒是有些震惊,都这个程度了,他居然还能忍得住,不过,无所谓了,反正难受的又不是自己,她摊了摊手。
“随你喽,但是这伤口是不可能的完全好的,每天我都要撕开结痂部分,滴几滴心头血给你。”
闻朝寒扶额,这小鲛人比自己还疯,为什么平时是那么软糯的小姑娘,却又有着这样的疯批行为?他该怎么阻止自己的小姑娘呢?
“哥哥,你在想些什么?”少女盯紧男人的眼眸。
闻朝寒扯出一抹笑:“我在想该怎么解决我的问题。”说着,他垂头意有所指。
“像上次那样?”
“不,那样也会扯到你的伤口,要不···”他牵起白栀的手:“我看这个就很好。”
“好啊。”少女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似乎酝酿着什么阴谋。
闻朝寒:“······”感觉有些不妙。
翌日周一
又是十五了,还记得上个月这时候是他买下小鱼的日子,如今没有得到鲛珠,闻朝寒估摸着,又要承受那蚀骨的疼痛。
他时常想,为什么自己这么暴戾,一定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基因不怎么样。闻江痛恨母亲,得不到她的爱,所以连带着他这个儿子,他也痛恨。从小给自己喂毒药,只为了掌控自己,每月中在自己病痛发作濒临崩溃的时候再给自己止痛的药,只为折磨。上次他因为没服用止痛药,毒蔓延地更快了,这次的痛楚也许会加倍。
如果不是母亲拼死保下他,他闻朝寒或许早就自杀了。他现在的命是母亲的,她要自己好好活着,那他就必须活下来,坚持到弄死闻老头。
害怕自己发病的样子吓到心爱的女孩,一早便做好早餐,留下便签纸说上班去了,实际他去往了一家私人医院,那医院的主人是他的好友——国际上有名的医生赵颂川。
谁也不知道,表面上风光霁月的赵医生实际上却极其喜欢研究各种毒药,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帮好友研制闻江老头下的毒药。
虽然也分析过闻江给过的止痛药,但始终无法完全探究明白具体成分,而且闻江说过,他是偶然得到的毒药,这世间是没有解药的,只能靠着他独有的止痛药缓解病痛,降低毒素蔓延速度,度过一年又一年,如果有幸,按照算命的所说,天降厄运,他活不过二十五,那也可以解脱了,如果没有死去,那他只能熬着,熬到这毒深入骨髓,突然发作,然后在某时某刻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