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哥哥,疼。

作品:《糟糕,暴戾闻总买的小鲛人是疯批

    “不,我不走。”


    “为什么?”


    “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是谁,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离开这里我去哪里。”


    贺寂拍着白栀的肩膀:“你叫白栀,白色的白,栀子花的栀,和我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俩都是鲛人族,你因为一些原因来到a国,我们的家鲛洲岛。”


    白栀:“我凭什么相信你?”


    贺寂焦急地拿出挂在脖子上的鱼形项链:“你看,这是你小时候给我的,你还说长大后要当我的新娘。”


    “我对这个项链没有一点印象。”白栀答道,至于新娘,她在电视剧看过,喜欢的两个人可以当新郎和新娘,她要当哥哥的新娘。


    用力推开贺寂,白栀跑进屋:“你走吧,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你!”


    “小鱼。”闻朝寒睡眠浅,加上怀里没了人,不一会儿就醒了,他逐步接近白栀,贺寂迫不得已只好离开。


    “哥哥,你醒了。”白栀心虚地跑过去抱着他的劲腰。


    闻朝寒幽深的眸子看向阳台外:“你不好好睡觉,在这里干什么?”


    “我睡不着,在这里吹吹风。”白栀扯了扯嘴皮,她并不打算把所有事情告诉哥哥,她总觉得如果告诉哥哥,那个叫贺寂就很难有活路了。


    男人将下巴置于女孩毛茸茸的发顶,嘴角划过一抹充斥着戾气的嗤笑,他明明看见有个男人的身影,小鱼和男人举止亲密,可是面前的女孩却没有如实相告,果然!她在扮猪吃老虎,潜在自己身边不离开定是有所图谋。


    “小鱼,夏夜的风吹久了容易着凉,跟哥哥回去睡觉好吗?”


    他微微弯着腰,捧起女孩的脸,装模做样地笑,尽量让自己维持好温润而泽的大哥哥形象。


    白栀点点头,被闻朝寒温柔的模样所迷倒,内心感叹哥哥怎么什么时候都这么温柔啊。


    返回房间,闻朝寒打开了灯,白栀被突如其来的亮光晃到眼睛,她下意识闭上了眼,闭眼的那一瞬间隐约看见男人挡在了自己身前,目光阴鸷,像是凶悍毕露的恶狼,白栀恍惚间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睁开眼,闻朝寒还是挂着浅浅的微笑。


    闻朝寒指腹有些用力地擦拭着女孩干净的小脸:“小鱼怎么把脸弄得这么脏,哥哥给你擦擦。”


    “有吗?”


    白栀说着就要去卫生间照镜子,男人伸出长臂将她禁锢在怀中:“小鱼不相信哥哥吗?”


    白栀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没再说些什么,乖巧道:“我相信哥哥。”


    男人会心一笑,格外用力地揉擦着女孩白皙细嫩的肌肤,一边擦着一边笑说:“这污秽怎么这么难擦呢?”


    白栀被他弄疼,下意识推搡着闻朝寒:“哥哥,疼。”


    “是吗?好了,哥哥擦干净了。”男人将少女压在床铺之上,紧紧搂着,甚至让她有些喘不过来气:“小鱼,没有下一次了,乖乖睡觉。”


    白栀有些不解:“没有下一次什么?”


    “没什么,哥哥随口说的一句话罢了。”他将被子拉上来:“睡觉吧。”


    白栀伏在他的身上,感觉男人突然就变得有些奇奇怪怪,可是又找不出哪里奇怪,思索良久,困意来袭,少女还是睡了过去。


    黑夜中,男人如同蛰伏着凶兽,蓦然睁开凌厉幽深的眼眸,他听着女孩平稳的气息面无表情,睡着的白栀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寒意,主动贴紧了唯一热源——闻朝寒。


    小鱼,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既然是我买来的,就必须听从于我,我没给你自由,你就永远也别想跑,是你答应会和我一直在一起的,说话不算数的话,我会真的会杀了你。


    翌日


    白栀从睡梦中醒来,头有些晕,她扶着额头,浑浑噩噩中闻见一缕缕香气窜入鼻尖,让她感觉很舒服。打了个哈欠,白栀起身,她如今已经习惯一早醒来,闻朝寒不在身边,因为他很忙,她猜想,哥哥这会儿应该已经在书房开早会。


    少女洗漱完,轻车熟路地走向书房。


    “哥哥。”


    却见书房里空无一人。少女开始着急起来,满屋子寻找着男人的身影。


    管家听见白栀急切的声音,慌忙跑出来:“小鱼小姐,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白栀焦急道:“哥哥呢?朝寒哥哥呢?他不在书房,那他在哪里?”


    “这会儿已经是中午了,少爷早就上班去了。”


    白栀摸着还有些昏的头疑惑道:“这会儿已经到中午了吗?我平时都是八点多醒的。管家叔叔,现在几点了?”


    “快十一点多了,我已经准备好午餐,小鱼小姐该吃饭了。”


    “嗯,好的,谢谢管家叔叔。”白栀有礼貌地回答着。


    管家笑了笑,没说话。


    正当白栀去往餐厅的时候,几个工人搬着一个个石栏杆进过。


    “慢着,这是?”


    管家尊敬道:“这是走廊最里边房间的阳台栏杆,少爷今天说那些石制栏杆风化久了,有安全隐患,怕小姐在那里吹风的时候失足掉下楼,所以一早便叫了人来拆阳台,声音有些大,没有吵扰到您吧?”


    白栀摇了摇头,她睡得很熟,甚至都起晚了。


    少女还是有些不解:“可是如果是栏杆老化,为什么不换个新的呢,直接拆了阳台会不会破坏屋子?”


    管家一时语塞,思索了几秒:“这是少爷的命令,我们执行就行,不好干涉。”


    “好吧。”白栀虽不理解倒也没想着探究到底,转身便要走,几个搬着栏杆的工人故意擦过她的手,趁人不备,在她手心塞入一个纸条。白栀抬眼看过去,那张脸不是贺寂,但是似乎也有些熟悉。


    餐桌上,管家为白栀布菜,少女手心攥着那张小纸条,有些心惊胆战,她现在没有除了闻朝寒以外的记忆,她总觉得那个贺寂不像是坏人,可是她在禁区遭受的那些让她产生了心理阴影,她也不愿意轻易相信别人,理智告诉她,要去告诉闻朝寒,可是直觉又在一遍遍强调不可以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