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禁止转载【二更合一】

作品:《穿成灭世反派的亲生蛋[快穿]

    这个世界属于低武世界,哪怕韩深已经是不世出的身手也没法带崽起飞,但有了城门高的大秋千就不同了。


    韩深可以借助一些招式,带崽将大秋千荡出花来,就比如直接荡飞起来,实现三百六十度飞天大旋转。


    崽兴奋地扒在爹的怀里嗷嗷叫,空气中充满快活的氛围。


    没多久,阖宫上下都听说了,太子跑到掌印儿子眼前耍威风,直接让掌印废了右手.


    这还不算完,父子一人还跟没事人一样继续留在原地畅玩了好一阵子。


    消息传到这般程度,徐贵妃想不知道都不行。


    她虽也有些怪儿子为什么不好好读书,反倒去招惹韩深那阉人,但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被她如珠似宝疼宠多年的唯一儿子,自然更多还是怨恨韩深。


    如今她的九皇子虽然顺利获封太子,但徐家军深陷云南前途未卜,她早就在心中埋怨韩深之前为她出的臭招,否则有徐家在她身后撑着,兴圣帝想不立后都不行,而非现在这般她还要继续被这阉人压着……


    就在徐贵妃还在心中盘算,该如何为儿子和徐家出这口恶气时,皇帝寝宫传来消息,兴圣帝服下仙师炼制的续命丹已然精神大好。


    徐贵妃眸色一凝,不应当啊……


    这仙师最初还是徐家寻来的,虽长得仙风道骨,言行举止也像极了世外高人,但徐贵妃一直当他是个会些医术的江湖骗子。


    否则怎会轻易被些金玉收买,替他们重创先皇后的母家定国公陆氏?


    当初也是陆家时运不济,定国公夫人于觉惠寺上香,就是这么巧被他们撞个正着。


    仙师一眼便看出她腹中乃是双胎,不过徐贵妃对此至今存疑,但遑论真相如何,双生子乱国的谶言就是这般传出去的。


    当时兴圣帝刚从父兄手里抢下皇位,虽名不正言不顺但大局已定,只有陆家一直愚忠于先帝,不肯拥其为帝。


    兴圣帝当时便动了杀心,然陆家先祖乃是陪太祖开国的一员猛将,历代子孙皆可免死,而后几代定国公亦是大梁王朝的镇国大将,兴圣帝想杀却不能,还要忍着恶心立嫡妻陆氏为后。


    是以对兴圣帝来说,双生子是否真的祸国不重要,他是要一个合适的机会重创陆氏。


    然而国公夫人生产之日,刚好撞上那位多智近妖的定国公世子突然丧命,等众人反应过来时,国公夫人已经产下一子。


    兴圣帝和徐贵妃等人,都认为另个孩子是被陆家偷偷处死,最终没能以双生子为由问罪陆家,但这般除去陆氏的一员智囊亦是让他极为满意,也越发看中徐贵妃和徐家。


    仙师虽是徐家引荐的,徐贵妃一直也没将他当回事,不曾想兴圣帝却极为信他,尤其是在仙师献上丹药后,更是被兴圣帝奉为国师。


    这丹药起初虽是让兴圣帝雄风大振,但不出三年便疾速衰颓,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仙师制的不是仙丹而是毒药,但兴圣帝偏偏对他深信不疑。


    仙师自称可以炼制续命丹,却一炼就是十年,徐贵妃以为皇帝驾崩前是吃不上了,没曾想这档口还真被他拿了出来。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徐贵妃自然是要亲自去看看,去的路上心中还在盘算,若真是续命丹,兴圣帝身体恢复到从前,那便不会继续对韩深这般倚重……


    主少国疑的道理她还是懂的,相较于儿子早早继位任韩深摆布,她自然还是希望兴圣帝能好上几年,待亲手将韩深除去再传位于她儿子。


    毕竟现在苏氏不足为惧,唯一能担上储君之位的就只有她的儿子。


    说不准,她可以借今日之事发难,如若皇帝有心整治,那韩深以火铳重伤太子一事绝对是最好的筏子。


    没曾想,她尚未探清续命丹的虚实,就听到立于榻旁的韩深向皇帝谏言:“仙师说此丹最多可延寿半年,非他功力不济,亦非十年所备不足……”


    韩深声音中透着几分为难,略显迟疑地绕着弯子。


    而此事关乎龙寿,兴圣帝可等不及,拧眉催促:“到底是缺了什么?八皇子这味药引不够?”


    兴圣帝服药后头不疼了,精神亦是多年未有过的好,虽说药力只能为他延寿半年,但他却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瞬间回到了十年前。


    如此灵丹妙药,怎能不让他焦心渴求?


    别说是要用他的亲生骨肉做引,就是将他那古稀之年的亲娘丢进丹炉又有何妨?


    兴圣帝脑中电转,难不成是八皇子太过于瘦小了些?这倒也是,那孩子虽然比小九还大上一岁,看起来却跟个小鹌鹑似的。


    就在兴圣帝已经开始从除九皇子外,剩余四个废物儿子里挑选起来时,韩深才眉头紧锁地传达出仙师的话:“必是陛下爱子,方可药性大成……”


    续命丹本就是逆天夺寿,十难成一,想要获得更多寿数自然要付出十倍百倍。


    像八皇子这种不受皇帝待见,还被挖去双眼彻底没了未来的亲生骨血,能换回半年已经很是勉强。


    兴圣帝立即想起剩下的四个废物儿子,老三老六一个天生痴傻,一个则是幼时摔破了头,他对这两个傻儿子的厌烦不低于蓝眼珠的老八。


    而老四和老七都是亲表妹为他生的,一个十岁时突然双腿不能动了,另一个则是长到五岁便不再长了,至今还如稚童一般。


    是以兴圣帝是真的很是喜爱当年的五皇子和现在的九皇子,毕竟正常的儿子实在不多,他近些年甚至时常怀念起陆氏所生的一皇子,也就是他的第一个太子。


    若早些知晓之后的儿子都这般无能,他当初也许该留下一皇子的命,剪除陆氏一族,没有皇后庇佑,一皇子能依仗的就只有他这个父皇,好好磨一磨性子未必不可用。


    不过世上没有后悔药,兴圣帝如今面临的局面就是皇嗣一个不如一个,三四六七摞一块都不能为他续上个一年半载。


    而真正得用的九皇子……一是他确有不舍,一则是用九皇子炼丹了,还有谁能来继位?


    不过兴


    圣帝对九皇子的真心宠爱也只是让他迟疑了片刻,一想到这份疼宠能为他换来十几年的寿数,兴圣帝闭了闭眼便忍痛允了。


    要知道以他服药后的情况,夜御数女不在话下,儿子没了可以生,他定是要再多生些,留下一个作为继承人培养,其他都可以炼成续命的神丹。


    徐贵妃原本候在殿外,听到此番对话浑身僵硬头脑空白,直到皇帝下令让韩深亲手操办,徐贵妃才顾不得任何谋算和体面,直接推开护卫冲到龙床旁:“陛下!玦儿可是您最宠爱的孩子啊!!!”


    韩深立在一旁,在徐贵妃看向自己时勾唇一笑,瞬间便让她目眦欲裂。


    “是你!都是你这个阉狗的毒计,竟然连太子都敢……啊!”


    话未说完,人已经被兴圣帝一脚踢开。


    “韩深,你速速将人送与仙师。”至于兴圣帝,自然是要抓紧时间多生几个小皇子,哪里有闲心与这疯妇纠缠?


    徐贵妃被皇帝踢上心口,当即吐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被韩深用冷茶泼醒时,才发觉自己已经被带回永宁宫。


    韩深会出现在贵妃宫中,自是奉兴圣帝口谕前来将九皇子带走。


    是以徐贵妃睁眼,看到的就是亲儿子被宫人从床上拖下来的画面。


    九皇子右手的布巾已经在挣扎中渗血,拖拽的痛处令他一再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看到徐贵妃醒来立即声嘶力竭求救:“母妃!母妃救我!!!”


    徐贵妃想要起身,却被一旁的太监紧紧压着肩背,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大叫着被拖走。


    等人走远了,韩深才让一旁的太监松手,语气如常:“咱家还要去给国师传陛下口谕,就不打扰贵妃娘娘了。”


    话音未落,徐贵妃又生生呕出一口血:“韩深!你!你怎么敢!”


    韩深闻言轻笑了一声:“娘娘说笑了,这国师可是您为陛下寻来的,咱家只是听命于人罢了。”


    “娘娘也不必忧心,国师炼丹咱家也是知晓一一的,八皇子如今还活着呢,只不过是少了舌头和四肢罢了,您的九皇子……”


    不等韩深笑着说完,徐贵妃又呕出一大口血,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


    兴圣帝很是快活了三日,满心满眼盼着七日后那枚用九皇子炼出的神丹。


    不料第四日情况便急转直下,兴圣帝在宠妃床上醒来时眼耳口鼻四窍流血不止。


    国师应召入宫,废后苏氏和已经病入膏肓的徐贵妃通通被抬入皇帝寝殿,其余人等全都被关在殿外。


    众人只知道一切结束时殿内血流如注,每个人身上都有着十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未到半夜皇帝驾崩的丧钟便被敲响。


    韩深是最后守在兴圣帝身边的人,当时他已经擦除脸上人|皮|面|具的胶痕,将真正被乱刀砍死的国师丢入殿内,亦是由他从匾额之后取出装有遗诏的木盒。


    韩深亲口宣读了兴圣帝的两份遗诏,一份罪己诏,陈明当年杀兄弑


    父谋夺皇位之行,另一份则是拨乱反正将皇位传于兄长仅存于世的孙子。


    字是兴圣帝的字?,却无一人相信这是兴圣帝亲笔所写,即便如此,还是被所有人认下。


    不认又如何?皇帝将唯一两个正常的皇子用来炼丹,剩下的不是身残就是脑残根本没资格继承皇位,倘若从宗族中选择,自是没有人比这位更适合。


    这一丝血脉,本是兴圣帝为堵悠悠众口留下的,从出生就被藏于深宫,过得尚且不如小国质子,谁都未曾料到还有这样一天。


    至于苏氏一族,在混淆皇家血脉之外,又因皇后砍杀皇帝之举,多了一条弑君的罪状。


    清查府邸时又被翻出当年其陷害陆氏通敌叛国的铁证,最终涉事者皆判了斩首,其余人则是落了个抄家流放的下场。


    而徐家五子,徐五命丧匪首,其余四人侥幸逃回亦是被判以绞立决。


    时隔十四年,陆家叛国一案得以昭雪,然陆家满门却再无一人。


    *


    虽大仇得报,但韩深自认已经残身,且所行之事离经叛道有违祖训,索性让当年的假象就此延续下去,只当陆家从未有过陆寒深。


    他对宗族并无归属感,但大年夜还是带着孩子来祭拜了父母。


    这一天,韩深剪下腕上黑绳,陪同父母兄姐一并埋入陆氏祖坟。


    崽对着韩深腕上撕破的伤口,吧嗒吧嗒掉小珍珠。


    韩深什么都没说,只将最后一杯黄酒倒在碑前,抱紧孩子磕了个头便起身离开。


    父崽回到马车上,韩深立即拿起金疮药为自己处理伤口,撒上药粉系上帕子凑到小哭包崽的眼前:“趴趴看看,爹爹包扎得可还合格?”


    崽一边委屈地掉着小泪珠,一边用小白爪捧起爹的大掌,仔细检查手腕处是否扎紧。


    顶着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看了好半晌,崽才重新扑进亲爹怀中:“爹爹,不要不要再痛了呜……”


    韩深弯唇轻笑了下:“不会了,爹跟你保证。”


    等处理完手头的事,他就打算假死离京,带着孩子云游天下。


    前一十七年,他一直为家族而活,如今他既不想做陆寒深亦不想做韩深,只想带着他的宝贝崽子,于山野间做一对恣意快活的父子。


    *


    时间一晃来到正月十五,崽子记起上个世界跟吴婆婆学过包汤圆,孝心上头偏要亲手给爹包上一碗。


    为了让亲爹惊喜,崽还让杨全为他打掩护,偷偷跑到膳房在御厨鞍前马后的配合之下,总算弄出一碗大小不一的黑芝麻馅汤圆,足足有十颗!


    亲爹很感动,吃完烧心又拉肚。


    因为崽子小爪子灵活性有限,很容易将馅料包到外面去,所以御厨就给他提建议,多皮少馅。


    韩深吃到的汤圆,虽然不至于是那种一口不见馅,两口吃没了的程度,但的确是每一颗汤圆都异常厚实。


    若非崽子亲手所包,韩深定是吃不下去的,而勉强吃下也是烧心,又因


    不知馅料哪里出了问题,连跑了半宿厕所。


    如果不是一旁的崽子担心得眼泪汪汪,韩深都要以为这崽是故意给他下了巴豆。


    崽委屈极了:“趴趴真嘟不几道哇。”


    他明明都是按照吴婆婆教的做的,特意从贡品中找出胡萝卜来榨汁染色,他觉得除了个头大了些,简直一模一样。


    上个世界包的汤圆他还吃过一点,因为婆婆说他的小肚肚还没长好,吃多了会不消化,所以只让他吃了两颗小的,崽子到现在想起来还吞口水呢。


    不过考虑到这个世界自己的肠胃比之前更差,他这次到底是乖乖听话没有犯和芒果一样的错误,主动交代了自己不适合吃,但小幼崽完全想不通爹爹为什么会跑了大半夜厕所。


    他会突发奇想包汤圆,一方面是想跟爹爹分享元宵节的故事,另一方面则是系统叔叔告诉崽子,这个世界爹的感化值也即将满点,说不准就是这两天了。


    崽就想临走之前为爹做些什么,没曾想差点把爹送走,韩深服了一剂汤药才算止住腹泻。


    韩深面色略有一点苍白,看着可怜兮兮的崽子勾了勾唇,刚展开手臂崽就迫不及待扑了进来。


    “宝给爹爹揉肚肚!”


    大抵是折腾晚了,崽子揉了没几下,眼皮就往一块黏,韩深看着崽挣扎着困意坚持给自己揉肚子的小模样,实在忍俊不禁。


    “好了,爹爹不疼了,趴趴睡吧。”韩深说着便将小崽子按躺进怀里,扯上被子将崽裹住。


    崽的肉脸蛋已经贴进爹怀里,小嘴还在含糊不清地挣扎:“宝……宝不困……”


    韩深笑着将小崽子紧了紧,腹部虽然依旧略有不适,心里却暖融融的。


    崽脑中响起熟悉的系统提示音:【恭喜宿主,任务目标韩深的感化值已达到100点,本次任务圆满完成!】


    同一时间,世界定格。


    崽子睁开眼时,韩深脸上仍然保持着温柔的笑容,深蓝的眼底满是对怀中崽的深爱。


    虽然有了上一次的经验,系统还是忍不住提醒:【趴趴舍不得爹爹,也是可以选择留下来过完的。】


    崽子伸出小短胳膊搂住爹爹,语气依旧坚定:【我选择离开,请将结算积分都给我。】


    系统嘴里嘀咕着“就知道你会这样”,心里也不免多琢磨起来,怎么每次任务结束崽子都有点不对劲?


    就在系统嘀嘀咕咕的时候,崽子脑中响起另一道稚嫩又空灵的声音。


    这次对方略过去往新世界的确认,直接叮嘱道:【稚乔,不要将积分全给叔叔,你会撑不住的。】


    崽子板着小脸犹豫一瞬才点点头:【好叭。】


    系统按照崽的要求,将积分释放出去,不算太意外地再次黑屏了。


    崽子拿到淡金色光球,十分听劝地从中取出发丝粗细的一束微光留给自己,剩下的依旧被他吞了下去。


    当小身体再次泛起淡金色光芒时,韩深从暂停中恢复过来,顿时眸色一凝


    :“趴趴!”


    话音未落便有无数碎片从他脑中闪过,转瞬间的怔愣,全身发光的崽子已经彻底融入他的身体。


    趴趴,我的孩子……”这是韩深最后发出的声音。


    周遭的一切逐步碎裂瓦解直至消失,男人的身体也随之沉入无边的黑暗。


    直到再次睁开,深蓝的眸子不知何时被镀上一层浅淡的暖金色……


    同一时间,一颗不足三十斤的金蛋从天而降,隔着厚厚的一层雪,一下便将晕倒在大山深处的清瘦青年砸醒了。


    *


    季寒深被后妈撵进山里,不得不弄些野味回去,运气不好遇上小型雪崩直接将他砸晕了。


    晕在雪里,身体快速失温,人也就更难清醒,若不是恍惚间被砸醒,他恐怕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季寒深痛醒后顾不得太多,先费力从雪里爬了出来,他试着站起身,奈何腚疼腰重,便没强行站起来。


    此时天色已黑,好在他平日就经常进山,山里好些地方都是他的临时据点,最近的一个据点就在不远处。


    季寒深直不起腰,就一路匍匐着往山洞方向爬去。


    大概是出于求生本能,虽然浑身都已经冻僵了,“受伤”的后腰处还极为沉重,他都有些撑不起身,但还是以最快速度爬进了山洞里。


    一进洞里,风明显小了许多,但眼前也就更黑了。


    季寒深熟门熟路地从石缝中摸出打火石和干柴,冻僵的手指鼓动了好半晌,才算将火点了起来。


    火一点燃,季寒深就有些支撑不住,脑袋一歪就趴火堆旁昏了过去。


    季寒深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在裤|裆里下了个淡金色的巨蛋,大圆蛋直接将他唯一一条棉裤的裤|裆撑裂。


    梦中的他和现实一样,早就饿得头昏眼花,精神恍惚间第一反应是将这蛋架火上烤熟吃了。


    结果刚要放上去,蛋就从中间碎裂,裂缝中伸出一只白白软软的小手,上来就给了他一个大逼兜。


    然后他便觉得脸上一疼,人一下就从梦里醒了过来。


    季寒深醒来时先闻到一股烧焦羽毛味,愣了一瞬才意识到是自己头发着了,好在火只燎起来一点,很快便被他拍灭。


    他点火后晕得太快,直接趴火堆旁边,后脑勺可不就被火给燎着了么,至于梦里脸疼,则是因为他是以跪趴的姿势昏睡过去的。


    脸着地,地上刚好是些碎石块,越睡越硌,倒不是真被蛋里的小手给打疼的。


    这是八十年代的北方农村,季寒深平时上学之余还要承担家里大半的农活。


    学校放假稍有空闲,就会被后妈撵山上来刨食儿,以他的劳动强度每晚都是沾枕就着,累到鲜少做梦,更别提这么离谱的梦了。


    他怀疑自己是被砸出毛病了,指不定是哪个大个雪块砸头上了,他现在还明显感觉后脑勺晕疼……不止一个雪块,至少两个,一个砸头一个砸腚,还是分两波来的。


    季寒深一边分析着,一边费力撑起身体,嘶,好重……


    腰刚直到一半,就感觉身后有什么很重的东西脱腚而出。


    季寒深回头时,刚好看到一颗又圆又大的金蛋从他碎裂的裤|裆中掉了出去,砸在碎石地面上的瞬间,“咔嚓”一声从中间裂开,和梦里很像但又不完全一致。


    季寒深傻眼,不等他抬手掐上自己,一只白嫩嫩的小胖崽便已经破壳而出。


    小胖崽也像是刚睡醒般,先揉了揉眼睛,看清眼前亲爹后立即露出惊喜又灿烂的笑容。


    听着脑中系统叔叔一口一个“你爸大冤种”,崽便以为这个世界的亲爹换了名字,甜糯糯的小奶音兴奋开口:“大冤种爸爸,宝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