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生思破红尘路 剑藏庐轩隐迷踪
作品:《溯风千里一梦瑶》 东谷溯风背着舒瑶走了大概又两个小时,舒瑶问东谷溯风道:“很累吧,我下来走一会儿吧?”
东谷溯风说:“不累,你趴好了,我要用内力,跃过这片沼泽地。”说罢,他运功提气,腾空而起,舒瑶感觉像飞了起来,不一会儿他们平稳的落了地,君竹随后也到了。
舒瑶对东谷溯风说:“你肩膀疼吗?”
东谷溯风说:“已经完全康复了,不用担心了。”
舒瑶小声对东谷溯风说:“要不要让君竹背我一下,你歇歇。”
东谷溯风说:“不用。”
舒瑶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东谷溯风说:“那你把我当你哥哥、男朋友、朋友都行”
舒瑶说:“好吧,我就自欺欺人一次好了。”
东谷溯风说:“那你选的哪一个?”
舒瑶说:“朋友”
东谷溯风说:“为什么不是男朋友”
舒瑶说:“把你当男朋友?那还不如选君竹呢?再说我今年才20岁,我还想把时间精力放在学习上,我感觉谈恋爱就是浪费时间,就是慢性自杀,爱情是美好的也是痛苦的,我是见到了我班同学分了手要死要活的,太可怕了”
东谷溯风说:“这个是人生的一个过程,缘分来了,谁也挡不住。”
舒瑶说:“就怕有缘无分,是最痛苦的,对女子的伤害很大,有歌词为证:你不是无情的人,却把我伤得最深。根据有方面研究,男女之间吸引是因为苛尔蒙,如果一方的苛尔蒙减弱,他就会对对方失去兴趣,而另一方正浓,就会出现一方死缠滥打不分手,另一方坚决要分开,当时爱的有多深,现在恨就有多深。”
东谷溯风说:“你的理论还真奇葩,你是要孤老终身吗?”
舒瑶说:“缘起即灭,缘生已空,得失从缘,心无增减。”
东谷溯风说:“佛说五百年的修行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前世不见,今生不见,缘分有因果,世事有轮回,一切都是前生注定。”
不知不觉走了1个小时,看到了一片平坦的地方,东谷溯风把舒瑶放在了一块石头上说:“我去取水,不要乱动,等我回来。”
这里离水源不是那么近,所以东谷溯风用轻功快去快回,不一会儿,水取回来了,他把水递给了舒瑶,舒瑶说:“你先喝”
东谷溯风说:“我喝过了”,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四周,心里想天黑之前得赶到竹林。
舒瑶说:“我可以自己走”
东谷溯风说:“有我在,怎会让你带伤走路。”
舒瑶说:“咦,君竹哪去了”
东谷溯风说:“他呀,到前面探路了”
其实舒瑶并不是一个娇气的人,她没考军校的原因就是她是扁平足,不能走长路,越野行军更不行,所以是她人生的遗憾。
不一会儿,君竹回来了说:“估计明天中午以前能到竹林。”
东谷溯风说:“咱们两个驾着她过竹林。”
君竹说:“你要用挽景移山吗?”
东谷溯风说:“是”
君竹说:“万万不可,那会损耗很多功力,恢复很慢的。”
东谷溯风说:“咱们得尽快离开这里。”
他们来到了舒瑶跟前,一人一边驾起了舒瑶得胳膊,东谷溯风说:“我们将会带你飞到那个竹林,你如果害怕,就闭上眼睛即可。”说罢,舒瑶只感觉腾的双脚离了地,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大概过了有半个小时,他们平稳的落了地,君竹去找了一个开阔地支帐篷,东谷东谷溯风抱起还在迷糊的舒瑶把她放在了一个平滑的石头上,轻抚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过了一会儿微风吹过,她才清醒,看着眼前的竹林,美极了,她刚要站起来欢呼,东谷东谷溯风一把抱起她向帐篷走去,帐篷君竹已经支好,东谷溯风把舒瑶放进帐篷里,对她说:“喝些水,好好休息一下,我和君竹去找那个洞口,如果你需要陪伴,我可以陪你,明天在找”
舒瑶说:“我一个人可以的,你们去吧。”
东谷溯风看了看舒遥还是不放心的问:“你一个人真的看以吗?”
舒瑶说:“放心吧,你们没来以前,我一个人在这里了十几天了”
东谷溯风说:“你不要乱跑”然后把自己随身携带短剑给了舒瑶,拔下短剑里面有一个圆球,东谷溯风说:“如果有危险,你把这个摔出去,会有烟雾,我们会看到的。”
舒瑶说:“不用担心,你们去吧。”
其实,虽然舒瑶爸爸妈妈很爱她,但是他们工作太忙了,有的时候一电话打过来,作为法医的妈妈会带她们出现场的,她看了太多的生离死别。
他们在竹林四周的走了一圈,没看到有洞穴,东谷溯风拿剑君竹拿竹杆,在崖壁上敲了敲,君竹大喊:“王爷!这里敲起来是空的,好像是洞口”这个地方被杂草覆盖,他们清理了杂草,果然是一个洞口,不过被一个巨石挡着,不知道是天然还是偶然,挪开巨石才能进入山洞。东谷溯风让君竹站到他身后,只见他双手合十,气沉丹田,双掌推出,一股气流射出,顿时巨石上火花四射,顷刻间巨石碎了一地,东谷溯风后退了一步,君竹立刻在后面,双手挡在了东谷溯风后面,待东谷溯风站稳后,他们来到一个僻静处,
只见东谷溯风坐下,双腿盘坐,两眼微闭,口里念念有词,君竹警惕的看着四周,大约过了半个时晨,东谷溯风站了起来说:“天色已晚,明天再进洞。”
东谷溯风的师父是武圣人欧阳黄殇主要以修内力,派兵布阵,奇门机关等,君竹师父是沐清风,以轻功剑术著称,武圣人欧阳黄殇,沐清风是师兄弟,又都是岳徽茵的师哥
君竹去找柴火生火,东谷溯风来到帐篷前,舒瑶已睡着了,皎洁的月光照在她平静安祥的睡脸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红唇嘟着,如同一朵未绽放的花,东谷溯风情不自禁抚摸了一她的脸颊,并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默默的帮她把帐篷的拉链拉上,这时君竹已把柴火点燃他来到火推旁,东谷溯风说:“她已睡着了。”
君竹说:“那就不打扰她了。”
东谷溯风说:“也许李姑娘说的对。”
君竹说:“王爷!是东宫?”
东谷溯风说:“也许太子哥哥不知情,还有一方势力,还有暗杀徐方的应该也是着拨人,父皇肯定能查清楚,到时候大端国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君竹说:“为什么要暗杀徐大人,他回京的职位只是一个侍郎。”
东谷溯风说:“这次我国遭遇天灾,黎国本想趁火打劫先行大兵压境,父皇一直是重文轻武,我舅舅病重,无人带兵,他们便想制造混乱逼父皇退位,没想到徐大人被咱们救了,我们也回了京城,我不得不领兵出征,他们以为这次会战败,我和徐大人难逃干系,我也不会对任何人有威胁,结果出人意料,他们狗鸡跳墙,太子哥哥日子都不好过。”
次日,吃过早餐,给舒瑶换了药,三人一行走进洞内,洞内漆黑一片,冷风嗖嗖,令人毛骨悚然,隐约有滴水的声音,下面湿辘辘的,东谷溯风背着舒瑶走在前面,君竹拿着手电筒背着背包在后,他们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路突然边宽了,又有了许多洞口,像迷宫一样,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走。舒瑶说:“看看石壁上有没有标记?”
只见石壁上刻了一个正方型的图暗,正方型内有花纹,还有一个起始箭头,这个箭头难道是方向吗?他们按箭头方向走,发现每个分支洞穴的洞口石壁上都有一个图型,花案都不一样,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走,
舒瑶说对东谷溯风说:“放我下来吧。”
东谷溯风把舒瑶放了下来说:“小心”
舒瑶掏出笔和本在上面画了起来,过了15钟左右,舒瑶说:“她感觉应该进那个鸟型图案的洞,是因为只有这个鸟型的洞的图案与那个石壁上的图案都是一笔画下来,而且与终点不一样,其他洞穴的图案虽然也能一笔画下来,但是和终点是一样的。他们决定进那个刻有鸟型图案的洞,一进去便有两个骷髅在里面,舒瑶吓了一跳,东谷溯风赶紧扶住了她,他们仔细一看一具是人骨,一具是兽骨,这应该是那个哥舒仙芝和那个猫熊的尸骨。
他们把再往里走,看里面有石床,石桌,石凳,石婉,在石桌上有一匣子,当君竹要触摸匣子的时候,书瑶说:”等一下”,她拿出一次性手套递给君竹说:“戴上这个”,君竹戴上手套,打开匣子,里面有一本书,写着《山书德经》,君竹拿出书,舒瑶赶快拿出手机拍照,君竹说:“为啥要拍照。” 舒瑶说:“怕氧化了”。
说话间那本书慢慢变黄了,她们加快了速度,拍完照以后,他们又把书放回了原处。舒瑶说:“相见即使缘,我们国人讲究入土为安”,他们找了一个地方,骸骨拼接一以后,埋了起来,那个歌舒仙芝按崖壁上的原话立了碑,那个熊猫的碑文是:功夫熊猫。
一切安排妥当以后,舒瑶说还需要去找那个壁画吗?东谷溯风说:“暂时先不找了。”舒瑶说:“你们说这熊猫是不是蚩尤的坐骑呀?”东谷溯风说:“蚩尤是谁。””舒瑶说:“我们神话故事的上古大神,能撒豆成兵,呼风唤雨。”东谷溯风敲了一下舒瑶的头说:“别瞎想了,咱们还是看一下书。”
舒瑶说:“你们看吧,写的古字,我是一个都不认识,我要到竹林里看看还有没有熊猫。”说罢她把手机给了东谷溯风,看了看天气挺好,她把手电筒放在了阳光下,这个手电筒是多功能的,有太阳能电池板,还能给手机、相机等冲电,要不是这个手电筒手机早就没电了。
东谷溯风说:“不许去,万一里面有危险呢,你可以和我们一起练,或者你在一旁坐着看。”
舒瑶调皮的学君竹双手作揖说:“是,王爷。”
东谷溯风笑着说:“调皮”
君竹调侃道:“李姑娘学的还真像!”
舒瑶说:“多谢夸奖,你们练吧,争取早日从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出去。”
东谷溯风说:“行,你坐在那块大石头上,这样你有危险我们第一时间可以救你。”
舒瑶说:“遵命!”
东谷溯风和君竹拿着手机仔仔细细的研究了起《山书德经》。舒瑶看他们两个看一下手机,做一下动作,拳打的很怪异,等他们动作打完以后,舒瑶问:“感觉如何。”东谷溯风说:“有些怪。”
舒瑶说:“先不要练了,别走火入魔了,咱们去找一下那个壁画”
东谷溯风说:“今天天色已晚,就不进去找了,明天在找吧”
君竹说:“王爷,你陪着李姑娘,我进去看看”
舒瑶说:“我不用人陪,你们两个一起去找吧。”
东谷溯风说:“三个人不能分离。”
舒瑶说:“那就明天吧,现在大家好好休息,你们今晚是在外面休息还是在那个洞里休息?”
东谷溯风说:“你在哪。”
舒瑶说:“外面的空气好一些。”
东谷溯风说:“那就在外面休息”
君竹说:“那我去捡柴火,再找些吃的”
舒瑶说:“辛苦了,注意安全”
舒瑶看看空空的包,食物已经没有了,她对东谷溯风说:“咱俩进竹林找些竹笋吧。”
东谷溯风说:“你脚还没好,最好不要走路,还是先给你换药。”
舒瑶说:“不用换了,感觉好多了。”
东谷溯风让舒瑶坐下来说:“听话,坐好了,不要动。”舒瑶看着东谷溯风说:“平时看你冷冷的,没想到你还这么温柔。”
东谷溯风说:“你喜欢冷的还是温柔的?”
舒瑶说:“当然是温柔的,不过不能娘娘腔。”
东谷溯风说:“什么是娘娘腔?”
舒瑶说:“就是像女人一样。”听完娘娘腔的解释,东谷溯风在给舒瑶抹药的时候,故意的使劲一下,舒瑶啊了一声,东谷溯风说:“还知道疼呀。”舒瑶说:“你不是娘娘腔,不是说你的,娘娘腔就是平时说话动作比女人还女人。”舒瑶见东谷溯风没说话以为他还在生气,说:“我错了,别生气了。”东谷溯风还是不说话,不一会儿帮舒瑶包扎好了。舒瑶一低头亲了一下东谷溯风说:“别生气了,好不好”
东谷溯风说:“你对男人道歉都这样吗?”舒瑶说:“没有,你是第一个,这是我的第一次。”东谷溯风一把把舒瑶抱在怀里说:“不允许你对别的男人这样。”舒瑶感觉暖暖的,不自觉得点点头。君竹远远的看到他们两个抱在一起,心里有些失落,不过很快便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