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付新宜上下打量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她只问：“你喝了多少酒？”


    顾秾华：“没喝。”


    付新宜：“？”


    付新宜：“那你先前说你不玩。”


    顾秾华抿了抿嘴：“之前没人和你说过吗？唱告白气球的这个人，喜欢你。”


    付新宜笑出声：“我还是觉得你喝酒了。”


    不喝酒，如何能做出这种反复无常的行为？近乎是忍耐暗恋的举动。


    怎么可能呢，这才第一次见。


    顾秾华坚持道：“和他一起玩骰子，很危险。趁现在他的歌没唱完——”


    “和你玩就不危险了吗？”付新宜恶作剧的心上涌，她凑过去，笑眯眯地说，“甚至可以说，你比他危险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