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表白
作品:《八零漂亮军嫂,嫁最猛军官养崽崽》 “也是,你们农村人也就这点本事了,要不然怎么钓金龟婿。”乡下人真是晦气。
傅玲玲对汀母连翻几个白眼。
傅玲玲这番当面咒骂,换他人早甩脸子,没想汀母没生气,反倒巴结上了。
“傅姑娘,我可没教她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你人美心善,出身高贵,汀兰哪里能跟你比,宴霖只是一时被蒙了眼睛,有他后悔的时候,他俩只领了证,未办酒席,你再加把劲,或许”
汀母话未完,傅玲玲是一句不想听了,“都领证了,我还加什么劲儿?找带三娃的男人我就够憋屈的了, 这会还要找二婚,当我傅玲玲没人要么?要娶我的人排到长城去了。”
傅玲玲越说越委屈,声调高起:“我看你也烦,赶紧走吧。”
傅玲玲手中小包一抖,从里头掉出两张文工团的演出票。
她盯着票眼发疼,越发觉得自己愚蠢,不但被三个孩子骂,上杆子倒贴,人家还不要。
汀母见人不动,拾起票递了过去。
这票是过几天,文工团在军部大礼堂的文艺汇演票单,傅玲玲是领舞。
本打算请孟宴霖和孟晓娟来给她捧场的。
如今
看着碍眼,“扔了吧。”傅玲玲丢下话,人转身走了。
汀母见人离去,面色浮上怒气,小声唾道:“小娼妇,得意个什么劲儿,没胸没屁股,还大把男人抢着娶,都不知道生不生的出,要不是看在傅家面子上,老娘我可不咽这口气。”
汀母望着手中票根,见阻碍汀兰嫁入孟家不成,她心中虽有不甘,如今却无计可施。
远望傅玲玲离去背影,汀母心头猛然一动,冒出另一念头。
自己儿子汀立若能攀上傅家,当城里官女婿,还愁不能出人头地?
眼巴前,顶着孟宴霖大舅子名号,这事得抓紧办。
孟家后院。
两只羊腿被剥了皮,孟宴霖灵活地用刀尖在羊腿上,一刀一刀割出肉条,连着骨,架在烤架上烤。
草原生长奔跑的羊,腿肥肉嫩,油脂经过火烤,滴滴溢出,浇得火苗啪啪作响。
眼见肉质烤的焦香,渗着油,孟宴霖撒上少许辣椒粉和孜然。
上桌。
“尝尝看,蒙市来的羊,走了第三天的火车,今早刚到,骚味重点,但肉鲜甜香的很。”
孟宴霖熟练地削了几块肉,分别放进汀兰与孟学瑾、孟学毅碗里。
孟学宁小牙刚长全,小小一颗,怕嚼不动,挑了最嫩的地方,割了一小薄片,让他咬着玩。
孟宴霖又怕汀兰吃不惯,特意盘中装了剥皮的蒜、芝麻拌着辣椒粉的佐料,让她就着吃,压一压骚味。
还有一旁,他用羊大骨掺着白萝卜顿的鲜烫,起锅前撒了些胡椒和小葱,味道非常鲜甜。
孟宴霖给每人盛出一碗,晾凉放着。
汀兰见孟宴霖忙前忙后,没有停歇,英挺的身姿,白色衬衫印着细汗,更显得他男人味十足,帅气勃发。
这么帅气的兵哥哥,她电视上都没见过。
汀兰心里砰砰直跳,心里难免有些动容,脸颊微羞,连着先前傅玲玲闹的那点不愉快,都散了。
这男人她没看错,她可得抓紧了,谁也别想抢走。
两只大羊腿,一窝汤。足够两个大人,两个孩子吃的,傅玲玲让食堂送来的几道硬菜,几人根本没动。
虽说孟家条件好,但孟宴霖也不是浪费的人,他唤来警卫员,让人把饭菜端走,与其他当值的兄弟分了。
免得大家看着闹心,孟宴霖也怕汀兰膈应。
吃完饭,孟学瑾看完7点新闻联播,关了电视,拎着学渣孟学毅上楼学习。
孟学宁闹一天,早回房间呼呼大睡。
这年代娱乐少,人们基本没有夜生活,家里条件好的,抱着电视看到晚间10点收播,都钻被窝了。
孟宴霖与汀兰,今夜是新婚头天,虽说未办酒席,但法律上两人已是夫妻。
今晚两人该怎么处?
汀兰回屋洗完澡后,杵在单人床床尾,眼望身旁那张狭窄,仅够一人神身量的单人床,真是头疼。
这咋活动的开?两人睡,若是闹得动静太大,隔壁的孩子指定能听见一二。
瞬间,汀兰脸颊热辣又羞得慌,想到孟宴霖粗犷结实的身形,就觉得她要被弄散架了。
到时候掉下床,多尴尬。
“这可咋睡?难道要一直搂着?”那事她不会。
听村头结过婚的妇女说,初婚那事都疼的很,男人兴头上来,没完没了折腾,小姑娘都受不了,疼的嗷嗷叫。
汀兰越想越着急,狠狠的躲脚:“讨厌。”
汀兰这举动,倒是吓着她身后,悄无声息进来的孟宴霖。
“咋了?”
听声,汀兰慌的一转头,只见孟宴霖端着一木盆,里头没过小半盆黑乎乎的水,有点呆愣的看着她。
汀兰做贼心虚,转移话题:“没咋,你这端的什么?”
见媳妇没不理他,孟宴霖呆呆笑道:“泡脚的草药,你走了一天累了,暖和暖和脚再睡。”
说着,端着药盆往浴室里头去,接了半盆水,孟宴霖用手试了试温度,刚好。
端出,让汀兰坐在床上,就要帮她脱鞋。
“脏,我自己来。”汀兰本想阻止,却被孟宴霖拦下,又道:“自己的媳妇有啥脏的,当兵这么多年,泥沟里摸爬滚打,就没这字眼。”
孟宴霖这话说的汀兰心里头暖,她索性也不矫情,任由脚心被孟宴霖大手握着,往药盆里放。
捏了一会,孟宴霖小心道:“我跟她没处过,见过几面,都有傅从轩在场,傅家当初是有心给两家牵线,但我”
孟宴霖抬头,深深的望着汀兰一眼,有些不自然,低头道:“我心里头有人了,自然不会多看她一眼。”
汀兰心里咯噔一下,顺着孟宴霖投来深情的目光,她有些娇羞又不确定地问道:“你,心里头有人?谁呀?”
握着脚心搓揉的手,停滞。
汀兰能感到手心温热,传递的慌张,这男人难不成在向她表白?
算算时间,难道
汀兰心,突然跳的飞快,可孟宴霖不再张口,她有些气恼,故意道:“原来我不是你心里头最要紧最初的那个人,那你干嘛还同意娶我,别是改明儿,你那心上人又到家里头闹,这次我可硬气不起来。”
汀兰说着脚一抽,孟宴霖用力回窝,竟没让她动弹。
他着急道:“没别人,从始至终都都是你。”
孟宴霖抬头,屋顶灯,映射照着汀兰绝美的五官,显得更加娇俏,盈动的双眸,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唇峰,诱惑得孟宴霖脑子一阵乱。
让他更加慌张,深怕握在手中的人飞了:“第一次见你,我就想娶你。”
初见?汀兰咬唇,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