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服下七日魄心散,如何?
作品:《休夫后:战神公主再嫁病娇太子》 叶裴行攥紧了拳头,今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签下这封休书。
毕竟这已经不是他自身的颜面问题。
他若是被休,不仅祖宗要跟着蒙羞。
就连他将来的子孙后代也会一辈子抬不起头。
“南宫璇,你要休书我可以给你,但是你休我,这绝无可能。”
“叶裴行,你认为我是在跟你商量么?”
“好歹夫妻一场,为何就不能好聚好散?”
“用七日魄心散跟我好聚好散,我不敢恭维,也承受不起。”
“你……”叶裴行惊恐的望着面前这个满脸戾气的人。
她为何会知道七日魄心散的事?
“叶裴行,既然我没死,那你猜猜我会怎么回报你?”
她缓缓逼近他,眼底逐渐染上杀意。
萧琉璃看着逼人太甚的霍久璇,再也顾不得还有宾客在场。
直接抽出长鞭朝着她的脸上横扫过去。
“贱人,本郡主已经忍你很久了,你想死我就亲自送你上路。”
霍久璇站在原地,甚至连脚步都没有挪开半分。
跟她动武,真是可笑至极。
当所有人都揪着一颗心,不忍的看着即将打到霍久璇脸上的鞭子时。
银珑素手一翻,鞭子的尾端便经稳稳的握在她的手中。
“想伤我主子,你得先过了我这一关才行。”
她稍一使力,鞭子原路飞回,狠狠的打在萧琉璃脸上。
“啊!”一声剧烈的惨叫。
萧琉璃捂着渗血的脸,目光阴鸷的瞪向银珑。
“来人,把这个贱人抓起来凌迟处死。”
她一定要把这个贱婢活活抽筋扒皮,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直到尝遍这世间最痛的刑罚,再让她悲惨的死去。
那些护卫战战兢兢的看着上方的皇上,迟迟不敢动手。
皇上没发话,他们哪敢擅自行动。
萧琉璃贵为郡主自然不会受到惩罚,可他们不一样。
身为奴才,稍有不慎便是死罪。
“你们都聋了吗?连本郡主的话都敢不听了?”
气急败坏的萧琉璃怒吼了一句。
裕王妃在看见女儿受伤的那一刻就彻底按耐不住了。
一个下人都胆敢伤害当朝郡主,这本就是死罪。
就是皇上在场,她也有权处死这个丫环。
“阿华,你去,胆敢反抗,格杀勿论。”
被唤做阿华的男子上前几步。
那双嗜血的眸子紧紧盯着银珑,仿佛在盯着猎物一般。
萧无忌默默的坐在上位,从始至终都没有想阻止的意思。
他能看出来,那个侍女的武功极高,阿华不是她的对手。
看来叶裴行这个妻子的身份很不一般。
他可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简直愚蠢至极。
但转念一想,他又何尝不是识人不清。
才会钦点了叶裴行这个新科状元。
阿华慢慢靠近银珑。
目光却落到一旁的霍久璇身上,眼里逐渐染上一丝色欲。
“银珑,杀。”
霍久璇漫不经心的下了一道必杀令,转身坐回原来的位置。
裕王看着她底气十足的模样,心底忽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名女子究竟是谁?
容貌绝美,气质出尘,周身光华珠玉难及。
这等身姿气度更甚当朝公主,又怎会是一个普通村妇?
想到此,他立刻走到裕王妃身旁低声劝道:“莫要冲动,这女子恐怕不是一般的百姓。”
“不行,她们今日都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裕王妃盛怒难消。
女儿的容貌都被毁去了,作为母妃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再者,堂堂裕王府若真是畏惧一介女子。
今后这京城内还有裕王府的立足之地么?
今日只要皇上不予理会,她必要让那三个女子死无葬身之地。
此时的阿华已经站在银珑的对面,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迎面而来。
难怪郡主连她一招都接不住,恐怕连他都不是这女子的对手。
他刚想回身禀告裕王妃。
一道带着杀气的凌厉掌风迎面袭来,逼得他不得不强行接下。
银珑没有收敛,而是用尽全力想要他的性命。
主子要他今日死,他就绝对活不过明日。
阿华只接了三招,身子便远远地飞了出去,砸落在院内的空地上。
银珑趁机飞身而上,一脚踩断他的脖颈,鲜血流淌一地。
霍久璇挑眉一笑,这丫头还是那么干脆利落。
赞赏的目光投了过去,“做的不错,回去有重赏。”
裕王妃面色狰狞的瞪着银珑和霍久璇,她们竟然敢杀了阿华。
这可是她身边最强的护卫。
可是连阿华都不是对手,再派人亦是只有送死的份。
她只能求助皇上,毕竟自己是他的亲叔母,这点面子他还是会给的。
“求皇上为琉璃和阿华做主,她们这是欺辱我们皇室无人呐。”
“朕今日前来另有要事,此事朕不便参与,叔母还是自行解决为好。”
萧无忌的袖手旁观彻底寒了裕王和裕王妃的心。
胳膊向外拐的东西,让他坐上这个皇位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最后还是叶裴行站了出来。
他强忍着怒气,言语里尽是疏离和责怪。
“你非要闹得如此难堪么?”
一夜夫妻百日恩,她竟是半点情面都不留。
非要让他声名尽毁才肯作罢,好一颗毒蝎心肠。
霍久璇端起茶盏轻呷一口,语调仍旧平缓。
“签了休书,我便让你们顺利成亲。”
既然裕王府一心想踏进这摊浑水,她岂会不成全。
到时不过是多收拾一个蝼蚁罢了。
“南宫璇,除了这个,我什么要求都可答应。”
要他成为北夜国第一个被休弃的男子,那是万不能的。
“你想换一个也不是不行,那就服下七日魄心散,如何?”
霍久璇再一次站起,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杀气,像是一尊从地狱里爬出的杀神。
那股肃杀之气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叶裴行。
他惊慌的后退了几步,脸色变得煞白。
她怎会变得如此可怕?
这真的是他迎娶了半年的妻子么?
她的气势令人寒颤,他只能好声好气的跟她商量。
“我们各退一步,改成和离可否?”
“你当真是一点也不了解我,否则你怎会不知我向来说一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