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别勾我

作品:《有了新欢后,贺总他下跪求和

    林晚意知道,他来这不是纯聊天的。


    他心里那团火,憋了挺久。


    但是今天她主动,并不打算做,她肚子里的孩子,经不起贺司夜一顿粗鲁的乱造。


    亲吻之后,贺司夜将林家二老的合照塞进了抽屉。


    这才扯掉她的衣服,亲吻啃咬她的肩膀。


    林晚意依旧战栗。


    她声音有点破,“贺司夜,我有点疼。”


    贺司夜便松了些牙齿的力道。


    她肌肤白,碰一下就发红,他力道又重,失控的时候没个准,那印子都渗红血丝了。


    他轻抚,“以前不是挺经咬的吗?我咬得越狠你越来劲。”


    林晚意,“不是咬得疼,是肚子疼。”


    贺司夜蹙眉,轻抚她的小腹。


    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


    那里面,躺着他的第一个孩子。


    林晚意的心脏,跳动得很快,“我上次跟你在酒店,太那个了,一直都有点撕裂,我今天疼得厉害,去医院检查,医生说伤得严重,让我擦一阵子的药。”


    贺司夜瞧着她。


    林晚意的眼眸湿漉漉的,没看出半点虚假。


    她甚至还有点失落。


    见贺司夜没回应,很是大方的说,“如果你实在想的话,那……我把刚擦上药洗了,再继续行不行?”


    贺司夜何尝看不出她在跟自己拉扯。


    他拍拍她的屁股,“药的味儿大不大?”


    林晚意琢磨不透他,硬着头皮说,“有点。”


    “那就去洗洗吧。”


    林晚意怔住。


    有点想骂人。


    贺司夜没忍住,溢出一声笑,“真当我是畜生?”


    林晚意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低声说,“贺司夜,我是真的疼。”


    贺司夜幽幽道,“怪谁?是你缠着一次又一次,我差点没被你榨干。”


    林晚意,“……”


    她压根没有受伤,怕自己露馅,赶紧跳过这个话题。


    桌子上有个袋子,是贺司夜拎来的,林晚意打开一看,里面豁然两个大石榴。


    她问,“你什么时候喜欢吃这种麻烦的东西了?”


    贺司夜坐下来,把她搂在怀里,面对面坐着。


    “剥给我吃,像那天在贺宅那样。”


    林晚意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没烧吧?”


    “没骚。”他故意压着舌头,念错音。


    林晚意那天就是想给自己找点事做,一粒一粒的划开吃,太累了,她想想就手指酸,“能不能吃点别的?”


    “今天就想吃点石榴,你嫌麻烦也可以换一种方式,用嘴榨汁,然后喂我。”


    林晚意手抖了抖。


    她可不敢在老虎的屁股上乱蹦跶,拿出小刀,给他剥。


    但这样也好不到哪里去。


    贺司夜哪里是在吃石榴,恨不得把她的手指头给啃秃噜皮。


    吃了一小半,林晚意才说,“微微成植物人了,是林宗广干的。”


    “你还想管?”


    “可他威胁我,说我要是还跟你这样,我就是下一个微微。”


    贺司夜眯眼,“他做不到,你不用把他当回事。”


    林晚意给他喂了一颗石榴,但是这次没有很快的抽出来,而是在他的舌头上搅了搅。


    贺司夜眼眸一深,“别勾我。”


    林晚意,“贺司夜,我咽不下这口恶气。”


    这句话,在现在这样的气氛上,效果能达到顶峰。


    贺司夜血液还在沸腾,能看不能吃,林晚意吊着他,委委屈屈再说这么一句。


    林宗广想活着都难。


    知道贺司夜暴戾,林晚意悠着他,“他总是借着职业的便利欺负女孩,你让他在行业里混不下去就行了,别下手太狠,上次你差点打死他。”


    贺司夜从温柔乡里抽出一点理智,嘲讽道,“你早就知道了,故意玩我?”


    难得的,林晚意没有跟他对着干。


    她压下自己的性子,学着书里那样,“也是才知道的。”


    贺司夜怎么可能信她。


    这一晚,注定不能平静。


    一小时后,林晚意眼睛红彤彤,上床背对着他,不理人。


    贺司夜点燃一支事后烟,吸了一口,一边打电话,一边在桌子里找东西。


    找出一小罐膏体,上面的牌子他不认识,闻了闻,有点清凉。


    他用手指扣了一块,给林晚意的嘴巴抹上。


    他一边抹,一边对电话里说,“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办利索点。”


    林晚意抓住他的手,呸了一口,“干什么呀,这不是抹伤口的,是我的护手霜。”


    贺司夜蹙眉,又给她擦干净。


    他手指粗糙,一擦,那裂开的口子就更严重。


    林晚意眼圈又红了,“现在你知道怜惜,刚才我求你你半点不带停的。”


    贺司夜一本正经的说,“停下来我会死。”


    林晚意再次背过身去,用被子蒙住头。


    贺司夜在地上铺了一层,把她捞下来。


    林晚意不喜欢睡硬邦邦的地面,“床又不小,你为什么不跟我睡上面?”


    贺司夜,“别的女人睡过,我不睡。”


    微微在这里住过几晚。


    林晚意知道他精神洁癖很严重,便道,“但是我睡不惯硬地板。”


    贺司夜皱眉,把她捞起来,放在自己身上。


    胸肌腹肌,软硬度恰到好处。


    “可以了,睡。”


    林晚意感觉到这个男人把脸埋入了自己脖颈,呼吸均匀,彼此缠绵悱恻。


    可她的心冰冷一片。


    贺司夜永远只会把她当床伴,当一个泻火的玩具。


    他在补品里下药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毁掉自己?


    正想着,贺司夜有力的手臂,环住了她。


    “在想什么?”


    林晚意浑身一紧,“没想什么。”


    仿佛知道她在撒谎,男人步步紧逼,“为什么突然愿意对我服软了。”


    空气静默许久。


    她轻声说道,“我总得找个靠山,思来想去,你是最好的。”


    她从他身上翻下来,窝在他怀里,“而且我喜欢你,贺司夜。”


    “怎么不是我爱你了?”


    她以前常说我爱你。


    说得多了,都觉得廉价,但是突然换了个词,下了个档次,他又不喜欢。


    林晚意嘲讽的扯了下唇角,“我爱你。”


    贺司夜便搂紧了她。


    次日,林晚意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


    她整理好房间,有人来敲门。


    是几个搬家公司的,还都是女人,笑盈盈的跟她说,贺司夜下了单,将她的东西搬回胜庭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