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好大的脸。

作品:《七个弟弟跪求原谅!八零长姐一秒拒绝

    阮竹语气淡定随意。


    甚至说是气定神闲。


    话一出口。


    阮志哲果然哽塞了一瞬,眼里闪过浓浓的恨意,随后又快速换上了虚弱。


    ”大姐~~“男人可怜的叫了一声。


    阮勇毅彻底炸开了锅:“够了!”


    “老七你何必和这种自私自利的人低三下气!”


    “不就是一个鬼碧草?我也能去给你摘!”


    “走!别在这里看她的脸色!冷漠孤僻,冷血又无情!呸!”


    阮勇毅一把扶起弯腰的阮志哲。


    拉着人就要往外走。


    有骨气得很。


    阮嫣然哭腔着嗓子,一副无奈的神色道:“大姐,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可他是你最喜爱的七弟啊,性命攸关的事,大姐怎么如此小孩子气性。”


    阮勇毅胸腔里怒火喷发。


    听到阮嫣然这话,冷冷“哼”了一声:“你把她当大姐,她可没把你当妹妹。”


    阮承恩皱着眉,黑沉着脸,实在听不下去:”够了!“


    “一个一个闹成这样。”


    “还不嫌丢人?”


    刚刚围着一堆人在这里八卦,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都离开了。


    可难保不会有人来。


    阮家的脸面在这,阮承恩不能看着让它受损。


    难不成还真闹出一个阮家姊妹姐弟互相指责的局面?


    二哥阮承恩沉默着,浑身寒气冷冽。


    阮勇毅被骂,浑身不服,又被迫闭嘴。


    阮竹见此火上浇油,果断痛快认下:“对啊对啊,你们大姐我,就是自私自利。”


    “草药名字,我已经告诉你们了。”


    “你们要是真有那个骨气和本事,倒是自己去摘啊。”


    “跑到我面前来装腔作势,一个扮虚弱,一个卖惨挑拨离间,一个没有脑子被人忽悠着乱冲。”


    “还真是有本事。”


    “可惜了。”


    “我,阮竹,我以前是眼瞎了,可现在眼睛不瞎。”


    “你们张口闭口就让我去摘鬼碧草。个个还真是好大的脸!”


    那鬼碧草,处于山上外围与内围之间。


    往年里。


    阮竹每次进山去找的时候,碰见了不知道多少次麻烦。


    像这种身上到处是血淋淋的跑回家,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次。


    可谁关心过?


    谁问过?


    更甚至,连阮志哲,都表面感恩戴德,实际上对她怨恨仇视。


    她招谁惹谁了?


    这会儿病发了倒是贴着个脸,来找她要草药了。


    多可笑啊!


    眼见这群人还站着不走。


    阮竹转身朝着陆母叫道:“妈,拿扫帚,赶人!关门!”


    “哎!好!”


    陆母答应的那叫一个快,早就想这么干了。


    拿着刚刚放在一旁的扫帚,这次半点不犹豫的统统把人扫出去。


    阮承恩怕丢脸,硬是怒火十足的第一个离开。


    阮志哲还想再说,阮勇毅直接拽着人,一把扯了出去。


    其他人见此紧跟其后。


    唯独只剩下了从刚刚就站在角落里异常沉默的阮彦宝。


    与哭哭啼啼着还想装一装的阮嫣然。


    陆母见此叉着腰“呦”了一声:“还不走?哟,这是真想吃老婆子我一个大扫帚啊?”


    阮嫣然伸手,拽住陆母的衣角:”伯母~我“


    话还未说出。


    陆母就一把直接扯回,嫌弃的拿手擦了擦。


    与此同时阮彦宝上前,盯着阮嫣然。


    那双往日里对她只有宠溺的眸子,今天不知道为何。


    里面竟然是莫名的诡异和复杂。


    幽幽深深,像是能够看透人的内心。


    阮嫣然咬唇,手不由自主的拽着自己的衣角:“八哥”


    少年听闻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盯着阮嫣然。


    阮嫣然心里顿时升起恐慌。


    少年语气幽幽道:“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究竟什么时候披着的那层皮才是你的真面目。“


    少年说完眼神幽幽,轻飘飘的扫视一眼,随后转身离开。


    唯独一瞬间脸色苍白的阮嫣然,浑身冒着冷汗。


    八哥知道了什么?


    阮家人一走。


    阮竹换了一身衣服,拿着新的背篼就直接走了出来。


    陆母见此有些急道:“哎呦你这孩子,莫不是着魔了不是。”


    “这才刚刚受了伤呢,这咋也不知道消停的。”


    “拿着背篼又干啥!”


    陆母越说越觉得愁人。


    这遇见个勤快的儿媳妇,这还挺苦恼。


    阮竹被说也不生气,心里暖洋洋的知道陆母是为她好。


    但是嘴上手上动作可不停,急切道:“妈您可别搁这唠叨了。”


    “快快快,赶紧的,和我一块儿收拾走人。”


    陆母疑惑的很:“咋了这是?”


    阮竹:“野猪,村长带人去山上抓野猪去了。”


    陆母更惊讶:“啥?”


    这大夏天的。


    哪里突然来的野猪?


    陆母:“我说刚刚那些看八卦吃瓜的人,怎么突然不见了?”


    陆母:“原来是去打野猪去了。”


    阮竹听闻当然是点点头道:”可不咋地,你以为还能有啥事,能让这些人赶紧离开啊?“


    七里村不说特别穷,但也不特别富。


    也不是谁家都能顿顿吃肉。


    这会打猎的猎人啊,就靠着山里的这点野味解解馋。


    而这野猪。


    啧。


    那要是打下来一头,那腌制完能直接吃一年!


    更别说,据说还有好几头!


    乖乖。


    这就算挨家挨户的分一分。


    那也能美滋滋的好好吃上一顿,改改伙食不是。


    至于阮家这点八卦?哎呦喂,无非不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


    在野猪面前啊,根本不够看的。


    陆母听见阮竹这样说,也是急匆匆的收拾着,跟着阮竹就要走。


    临到出门的那一刻。


    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转头一瞬间脸色苍白道:“你那手上的伤,就是野猪顶的?“


    阮竹沉默。


    阮竹辩解。


    反应迅速摇摇头:“不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得,摔了一跤。”


    陆母狐疑。


    阮竹摸摸鼻尖心虚的“哎呦”了一声:“哎呦妈,您快点吧,别怀疑了,我这不好好的。”


    “再去晚点,可就啥也没有了。”


    一边说着。


    一边硬是连人带推一般,赶紧把陆母带出陆家院门。


    等终于快到村长家的时候。


    阮竹这才偷偷摸摸的松了一口气。


    乖乖哦。


    可真不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