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作品:《保护我方奸臣剧本

    孟昔昭赶到皇城司的时候,詹不休正被几个人一起按在地上,前面站着一个白净无须的太监,不怀好意的对他笑,“还不服?那就给我狠狠地打。”


    这太监说话跟女人一样柔和,慢悠悠的,说出来的内容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詹不休被强按在地上,头都被紧紧的压下来了,却仍然抬起眼珠,死死盯着这个太监,像是要把这个人记到自己的灵魂里。


    孟昔昭:“……”


    不用怀疑,等詹不休记完这个太监,下一个要记的人,就是李淮和自己。


    他怒斥一声:“不准打!”


    太监抬头,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来打扰他,看见孟昔昭的时候,他迟疑了一瞬,总觉得孟昔昭很眼熟,但又想不起来他是谁。


    等再看见跟在孟昔昭后面的李淮,太监悟了。


    这不是孟二公子嘛!怎么不戴花了,搞得他差点没认出来。


    瞬间换上一副笑脸,太监卑躬屈膝着小跑过来,“二公子怎么有空过来了,小的正为您教训这厮呢。”


    孟昔昭:我再不过来,以后被教训的人就是我了。


    他指着詹不休:“这是个误会,把人放开。”


    太监愣了一下,“误会?他不是把您打了吗?”


    孟昔昭:“……”


    幽幽的瞥了一眼同样不明白孟昔昭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李淮,他深吸一口气,再道:“你看我像挨打的样子吗,都说了这是误会,赶紧放人。”


    太监不愿意,他一直在皇城司当差,平时最喜欢干的,就是折磨詹不休这种年轻气盛、极富男子气概的少年郎,越是硬骨头,他越喜欢啃。


    见他面露难色,孟昔昭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没辙,这个世道就是如此,好好说话没人听,用身份压人,则是一压一个准。


    也好,反正他现在已经能熟练的当个纨绔了。


    啪的拍上桌子,把上面的墨汁都溅出来一点,孟昔昭一副盛怒的模样:“我的话你不听,是不是我爹来了你就听了?!”


    太监:“……”


    哎呦,多大事啊,不用不用,咱就不用惊动孟参政了。


    麻溜的把人放了,詹不休从地上爬起来,没放狠话,也没用仇恨的眼神看那个太监,只是沉默的转过身,跟孟昔昭一起走了出去。


    太监鄙夷的冷笑,觉得自己看走了眼,这人竟一点血性都没有,孟昔昭则默默往旁边挪了一步。


    这就是传说中的蓄力读条啊……现在蓄力越多,往后他的大招发出来,他们就哭得越惨。


    李淮不服气的看着詹不休,他不理解,这人有什么独到之处,竟让表弟如此紧张的过来救他。


    出了皇城司,李淮还想着再给詹不休来个下马威,让他知道,就算他被放出来了,也不代表自己就能放过他了,谁知道孟昔昭转身带着詹不休一起上了马车,然后就命令车夫离开,李淮被他扔在原地,直到马车都看不见了,李淮还没反应过来。


    ……不是。


    我还没上车啊?!


    *


    李淮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带着孟昔昭去他压根不知道在哪的皇城司,既然任务完成,接下来孟昔昭就不想再看见他那张糟心的脸了。


    马车哒哒的往前走,孟昔昭看向一旁的詹不休:“这事我不知情。”


    马车很宽大,但詹不休坐在了离孟昔昭最远的位置上,他抬起眼,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嗯。”


    孟昔昭:“……”


    要不是他看过书,知道男主角本身就是这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性格,也不屑于说谎,他肯定会以为,詹不休对他记仇了,这是憋着准备秋后算账呢。


    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孟昔昭默默扭头,看向马车外,顺便在心里回忆更多的剧情。


    突然,詹不休说道:“三日前,我妹妹去鸡鸣寺给爹娘续供长明灯,下阶梯的时候,帷帽被风吹开,她说,有个戴莲花冠的年轻男子,看了她许久。”


    大齐女子地位还不错,能上街、能再嫁,有些大胆的,还是百花街的常客,詹茴带帷帽不是保守,而是她长得太漂亮,怕招惹祸事。


    结果躲来躲去,还是没躲过。


    孟昔昭把头转回来,顿了顿,他笑起来:“看来你已经信我了。”


    詹不休抬头,看见他笑靥如花、不似作伪,不禁皱了皱眉:“我只信你和今日的事情没有关系。”


    那就足够了,毕竟换位思考一下,要是孟昔昭在詹不休的位置上,他绝对不会相信对方说的任何话。


    真不愧是男主角啊,这心胸,这气度,孟昔昭自愧不如。


    孟昔昭脸上的笑容不减,他还高兴的晃了晃脑袋,“无妨,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全信了。”


    詹不休疑惑:“你想做什么?”


    孟昔昭嘿嘿笑,没有解释。


    把詹不休送到外城的一条巷口,孟昔昭都没下来,只是眯着眼,对他摆了摆手,说了句回见,然后就离开了。詹不休望着马车离开的方向,满心满眼都是不解。


    喜怒形于色、爱憎也分明,玩世不恭,又心如明镜,他原以为孟昔昭很好懂,可现在,他又发现,他好像什么都没看懂。


    推开已经风化掉漆的木门,詹茴听见动静,立刻红着眼跑过来。


    “哥哥,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詹不休关上门,看着妹妹关切的模样,他张了张口,在报喜不报忧和实话实说之间,还是选了后者:“孟昔昭把我从皇城司阉人的手下救了出来,他说不是他干的,他都不知情。”


    詹茴想起那个和哥哥差不多年岁的俊俏少年,神色有些复杂,“那哥哥可信他的话?”


    詹不休点头,“信。”


    说完,他脱掉沾了灰的外衣,拎起一旁的斧头,去后院劈柴了,詹茴看着他的背影,神色更加复杂。


    她的哥哥从小受尽苦楚,七岁就开始照顾她和祖父,信任在他这里,是最为吝啬的东西。


    也不知道,孟昔昭究竟对不对得起她哥哥的信任。


    *


    近日,应天府出现了一个新闻。


    一个行首在醉酒后,写出了一首堪称旷古绝作的缅怀词,读之催人泪下,不禁叹息,流传开以后,大家纷纷打探这是哪个行首写的,能写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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