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地下室里的秘密
作品:《豪门丈夫冷冰冰,梦里黑化要亲亲》 梦里很安静。
至少许芝芝拧开门把手的时候,只感觉周围安静到可怕。
总不能是设置地下室用来杀人灭口的吧?
“……”依照从前梦里朦朦胧胧出现的那些人影对周律做的事情,周律他背地里暗搓搓干些坏事也不是不可能。
也不知道怎么朝着这方面想了,至少许芝芝的心有些扑通扑通的。
下头的房间要被周遭的环境更为安静,许芝芝秉持着反正是做梦了,就算是,梦里死了现实中也不会死,便是淡定了下来。
地下室的楼梯有些陡峭,至少许芝芝下去的时候是扶着墙壁下去的。
她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直到突然看到点点昏暗的光亮,她才算是停下来了脚步,而映入她眼里的是又一扇门。
许芝芝怔了怔。
因为她似乎也听见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呼吸急促的声音在狭窄而又密闭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明显,许芝芝也有几分犹豫到底要不要看了。
好奇心害死人。
但……
梦里的好奇心不算。
许芝芝只是想了想,便是将这没完全闭合的门打开了——
而屋内的场景和她在门口外幻想了很多的场景不太一样。
这房间的陈列和外头的那些房间似乎没什么大的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地下室透不进太阳,里头全都是由昏暗的暖黄色的灯光笼罩。
就在许芝芝又是向前走了几步的时候,她居然看到不远处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巨大的画作。
而画作上的女人被男人搂着腰只能看到背面,但女人的头微微扬起,如同海藻般的秀发微微散开的铺在画面上,男人也是只能看到背面,但却意外笔直冷酷,像是一个果断执行者。
她有一种一预感,那个女人和男人她认识。
就在许芝芝想要走进观察的的时候,她突然听见了几声奇怪的碰撞声音,便是猛然的回头,看到了地上不知道从哪里漏出来的水。
许芝芝的瞳孔缩了缩,更是觉得哪里哪里都奇怪了。
“……周律?”许芝芝下意识的道。
可她猛然的回头,看到的依旧只是一滩水,直到寂静了几秒之后,许芝芝却感受到一双冰冷的手突然的出现抓住了她的胳膊,而她的人也是顺着惯性的向后仰,差点跌倒在地上。
那双冰凉的手抵住了要摔倒的许芝芝,可下一秒便是将人拉扯的没入了水里。
“!!!”许芝芝微微起了鸡皮疙瘩,也不知道是因为被人突然的拽人水中感受到了冰凉,还是因为不知道谁在暗处。
冰凉的水没过了许芝芝的身体,那双手直直的拉扯着她朝着水的深处坠落,顺便还抬起了一只不太能用到的手捂住了许芝芝的眼睛——
在眼前一片黑暗的笼罩之下,许芝芝感觉自己感觉自己的感官更是敏锐了。
即便许芝芝知道自己不会真的死亡,也下意识的有些惊慌,便是微微挣扎了起来。
随后她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还未等她想出什么所以然时,那亲吻却如同单刀直入似的在许芝芝呛水之前一下子将人含住,冰凉的薄唇在水里显得更是冰冷,更是因为许芝芝的挣扎,她还呛了几口水。
在因为呛水的微微挣扎下,许芝芝的粉唇微微张开,便是更是给了眼前人一个机会,只见周律的眸色更是压了压的加深了几分,狠狠地邀请着对方同自己一起共舞,捏取着对方的呼吸。
他炽热地看着许芝芝微微挣扎的浮动样子,眼里闪过偏执的痴迷……
他的。
宝藏是他的!!!
许芝芝的嘴唇有些发麻,在怒气冲冲地想要将人推开的时候,周律却是放开自己的手,让想能看见自己的存在。
到底是哪个死变——
啊?周律?!
这家伙怎么好端端地跑到水池里了。
许芝芝怒气刚刚下去一点,又是重新回来了,刚刚想要骂人的时候就被那人温柔地压住细腰的带到了水面上的位置,她又能正常呼吸了,只是喘息有些厉害。
神经病吧!!!
许芝芝刚想骂这家伙,却被周律现在的样子给整愣住了。
男人的碎发也是完全的被水打湿,可在白皙且双开门的身材之下显得更是为的湿身诱惑了——
而最诡异的是,男人的手臂和脚上似乎是镣铐着什么,就连脖颈处的位置似乎也被牢牢的锁住了,黑色的链子微微的在水中滑动,却显得陆起整个人的身体更是诡异了。
不像是人类,而像是什么来自于深渊的妖物。
“阿律?”许芝芝极其错愕。
周律怎么好端端变成这样了?
是被人关的,还是他自己关自己,可若是他人,又有谁有这个能力可以去欺负成年了满肚子黑水的周律;但若是他自己将自己关起来,那就更奇怪了——
“周律?周律?你清醒吗?”许芝芝压了压声音,慢慢地道。
嘴上说着询问的话,可许芝芝觉得陆起已然是神志不清了,或许又是犯病了。
被呼唤的陆起并没有回复许芝芝的话,而是继续凑着她的脖颈处嗅了嗅,微微迷离的眼里透着极其恐怖的炽热占有欲。
陆起微微的勾了勾唇角,用微微粗糙的手指摩挲了一下许芝芝的湿润的唇瓣,指尖朝着里面蹭了蹭,试图撬开那一处。
许芝芝后背微微发麻,瑟然地快速地后退了几步,然后借着力气快速地离开了那一口和鱼缸一样大的滞水区。
陆起的指尖摸了一空。
他微微皱眉,本还十分愉悦的神情一下子就阴了下去,薄唇抿得紧紧。
为什么要逃离。
他下意识地就想用手去抓许芝芝的手臂,却发现许芝芝似乎退离了他可抓住的范围,而后便是有些暴躁地甩动着手上的链子,身体微微向前。
黑色的链子死死地拉扯着他的手腕和脖颈,黑白色彩更是显得颜色更突兀。
即便是脖子被勒得微微发红,他也恍若无所察觉似的依旧疯狂地想要摆脱绳索,着迷般地朝着许芝芝拥过去,有一下没一下地冲击着玻璃,身体的变化在水的遮掩下才稍微的含蓄了些。
只是该变的地方以及会变,而本人却是毫无察觉。
许芝芝深呼吸,试图冷静:“阿律你清醒点!”
梦里的一切都是虚构的,自己看到的场景不过是周律又梦魇了而已。
许芝芝对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