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真假千金(18)
作品:《快穿之踹翻那个女主》 文清清的嗓音确实挺不错的。
楚轻轻应了两句,文清清也就没说话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两天的精神气越来越不好,有点时候甚至像机器一样陷入休眠。
楚轻轻将手肘撑起,轻轻托着下颚,从窗外透过的光线在她脸上镀上一层金光。
她的脑海里浮现乎魏云那双遗传了母亲的蓝色眼瞳,楚轻轻嘴角挑起一个笑容。
鱼儿主动进网了。
下课后,张柔柔就拉着楚轻轻一起去文艺委员那里报了名,文艺委员是个长的挺可爱的小姑娘,楚轻轻一跟她说话她就害羞地低下了头。
写好信息,文艺委员就让她们准备一下明天下午两点去学校礼堂进行初选。
另一边,何止水提前来到学生会活动场所开会,还没进门,旁边就有人凑上来兴冲冲地问他知不知道江梦很得数学竞赛班的老师看重。
何止水抱着一沓活动单子有些疑惑。
“你们怎么知道的?”
“还不是老张一回来就在班上叨叨说你们班齐老师改了份卷子,做的特别不错,要不是;老张不是竞赛班的老师都想亲自带了。
咱班的人都知道江梦叫你帮忙给你班齐老师递了份卷子,不过下课后问江梦她倒是挺谦虚的,说你还没跟她说呢,让我们不要到处宣扬。
这不刚好开会撞上你又来找你求证一下。”
陆续来了好几个人,听着两人讲话都凑过来听八卦。
何止水被这么多人盯着有些无奈:“确实是小梦做的。”
周围的人发出几声惊叹,刚好江梦从走廊的另一边走过来,有眼尖看着的上赶着拍马屁。
“江梦这么厉害啊,长的漂亮不说数学还这么厉害,我看论坛上还说什么比不上三班那个楚轻轻的话简直是乱讲,那文清清吧,我觉得也没多好看。”
江梦走过来,刚好听见最后这句,不由得多看了说话的那个人一眼。
还挺有眼光。
江梦笑着看向何止水:“止水哥哥,我那份卷子齐老师改了吗?”
何止水点头:“做的挺好的,齐老师让你好好准备月考。”
周围的人又是一阵夸赞,大家对数理化成绩好的人天生就多了一种敬佩。
即便早有预料,江梦还是有些意外,那份卷子有几道思路不是很清晰,她其实还找了一个朋友问了一下,能得到齐老师的赏识她还是很高兴的。
心里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江梦表面上还是十分谦虚。
江梦家里条件好,不少人家里和江家有合作,自然是上赶着巴结,马上在论坛上开了个帖子对江梦好一阵吹捧,还不忘明里暗里拉踩一下楚轻轻。
另一边楚轻轻刚好也看到了火起来的这个帖子,想到齐老师上午没空让她帮忙改的那份卷子,楚轻轻勾起了嘴角。
那份卷子怎么说,有几道题的解法还算有点亮点,不过大部分都解得极为平庸繁琐。
至于这个消息是怎么传出来的她不知道,但是只有站的够高才能摔得更惨不是么?
楚轻轻将垂在脸庞旁的碎发拢在耳后,思考着如何给江梦加一把火。
江警官这两天一直睡不好,上次报警的人又给出了一点线索,这次是别人将东西直接送到了警局,这就导致警方在西区公共电话亭分布的暗哨没了用处。
送东西的人也没问出来个什么,就是走在路上有人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把东西送到了警局。
对方还报出来他的家庭住址,明显不害怕这个人拿着钱不干事。
一看就是做好了详细的调查。
来送东西的人也住在西区,西区那边鱼龙混杂,监控也少,调查起来容易牵扯到各方势力,江警官他们只能暂时放弃调查对方的背景,先关注对方送来的线索。
这不调查还好,一调查又是一起少女失踪案。
按照对方提供的线索,警方很快就在郊区的一座荒山上找到了一块杂草丛生的空地,找人挖了一米多深就发现了一个尼龙口袋,里面赫然装着一具穿着裙子的尸体。
经过法医鉴定,死者为十五岁的女性,死于窒息而亡,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
除此之外身上还有多处伤痕,明显生前受到过非人的虐待。
这很难不和前段时间的那起失踪案联想起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江警官翻了翻案宗,这两年记录在案的失踪案就那么几起,没一个和这个少女对的上的。
仅凭着对方提供的几条线索精准地将失踪少女的身份找出来有些困难,a市的dna数据库不完善,发出去一水的公告也没人来认领。
焦头烂额之际倒是有人一拍脑门忽然想起来件事。
“前年腊月三十,我正准备下班回家和家人团聚呢,来了一对中年夫妻急着说要报案,说他们家的女儿失踪了,让我们赶紧派人去找。
还没来得及立案呢,对方又接了个电话然后慌慌张张的说女儿找到了,我又着急回家过年,就没放在心上,后来这对夫妻再没来过,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江警官立马询问起细节。
那人寻思半天,在江警官的提问下渐渐完善了脑海中那对夫妻的形象。
“穿的不算好,那男人手上还有茧,应该是经常干体力活的人……”
江警官找来画像师按照他的描述速写出来了两幅人像,然后让人拿着男人的画像去去附近的工地找人。
很快,就在附近新开的一个工地上找出来一个符合描述的中年男人。
回来的人说这个男人一听到他们是警察,直接把手上的工具甩开就开跑。
不过很快就被制服带回了警局。
在审讯室,警方软硬皆施,一开始男人还沉默着不说话,后来警方说你要是是不说你女儿死了都不能瞑目,还会有更多家庭经历你女儿一样的遭遇。
不知道哪句话触动了男人,一个中年男人哭的像一个孩子,他粗糙的手叠在一起挡住面部,不想叫人看见他的脆弱。
泪水像小河一样淌过他久经风霜的皱纹沟壑,他似乎是要将所有的委屈和不公都哭诉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