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不能没了你
作品:《丑妃如此多娇,引得首辅折腰》 二人并肩离开了程府,夜色已晚,屠灵汐索性上了傅玉珩的马车一块回去。
马车内,傅玉珩面容憔悴,脸色苍白,无力的靠在了屠灵汐的肩头,见他如此虚弱模样,她也就没推开。
“你说沈家姑娘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她从程家带了什么东西离开?”
“想必是跟案子有关的东西,只要是犯了律法,不管他如何隐藏,始终都会被查出来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你也不必如此着急。”
屠灵汐没有回话,这话说的不假,但是她想知道真相。
这摆明了就是三角恋关系,只不过她想不明白的是,一个千金小姐怎么就看上了一个一无是处的穷书生呢?
车轮滚滚,马车平稳的停在了傅府的门口,屠灵汐先一步下了马车,在底下等了会都没看见傅玉珩下来。
“傅玉珩,你不下车吗?”
傅玉珩苍白的手指掀开了帘子,“腿都坐软来了,得要让人扶着下来。”
屠灵汐脸色一沉,又拿他没办法,只好爬了上去,小心的把人扶下马车,脚刚沾到地面,傅玉珩的头就靠了上来。
“傅玉珩,你别太过分了。”
傅玉珩满眼委屈,松开了屠灵汐的手站到了一侧,“好,那我就自己走便是了,劳烦你了。”
没走两步,傅玉珩就脚下一软,差点没跌在地上,幸好屠灵汐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嘴下嫌弃的说道:“身子不好还一天天的往外跑,刑狱司又不是没了你不行。”
“刑狱司可以没了我,但是我不能没了你。”
不等屠灵汐开口,傅玉珩又说道:“方才要不是有你在,想必我已经摔在了地上了。”
一句话吧屠灵汐堵的没法说,她黑着一张脸把人扶回了房间。
傅玉珩稳稳的坐在床榻上,见人要走,捂着胸口发出闷哼,“灵儿,我的胸口突然间很不舒服,这个点怕也是叫不到大夫了。”
屠灵汐翻了个白眼走了回去,原本以为是傅玉珩在闹小脾气,可拉过他的手给他把脉时,发现他脉象急促,不像是装的。
屠灵汐一把扯开傅玉珩的衣服,露出胸口,上面的毒素已经蔓延开,就快行至心肺了。
“这段时间给你开的药你是没吃吗?”
屠灵汐赶忙取出银针,在傅玉珩的穴位上扎了几针,把毒素暂时控制住了。
“药太苦了,我没喝完。”傅玉珩拉过屠灵汐的手轻声说着:“若是我一直没好,你就可以一直留下来了。”
“你脑子有病吧?”屠灵汐皱眉看着傅玉珩,“就算是把妹,你也不能用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知不知道毒素蔓延到心肺,就算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
傅玉珩勾唇轻笑,“有你在,你比大罗神仙都管用。”
说罢,傅玉珩揽过屠灵汐的腰肢把人抱上了床,伸手拉过被子盖在二人之上,见她挣扎要走,傅玉珩靠在她的肩头低声呢喃着:“我的身体好不舒服,你今日就留下吧,我保证我什么都不做。”
屠灵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偏头看向傅玉珩,他神色困乏,像是很久没休息好了,只得叹了一口气由他抱着。
想着等傅玉珩睡着后她便离开,可没曾想先睡着的居然是她。
傅玉珩伸手戳了戳屠灵汐白皙的脸颊,嘴角浮上一抹笑容,“好好睡吧。”
傅玉珩掀开被子下了床榻,刚站起来就发现身上还插着针,针头已经偏了,都扎出血印在了衣服上。
他也没换衣服,径直去了书房。
书房内,容隐已经等了多时,都快不耐烦了,终于等到了傅玉珩前来。
“傅玉珩,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了,你这,你这衣服怎么回事?”容隐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他衣服上的血,顿时沉了脸,“有人对你动手了?”
“不是。”傅玉珩勾唇轻笑,“是灵儿帮我扎针忘了取下来而已。”
傅玉珩一脸少女娇羞笑容看的容隐很是无语。
“你跟她,又在一起了?”
“算也不算吧。”傅玉珩坐在软塌上,倒了一盏茶呡了一口,“她倒是想起来了不少,只是有些事情还没完全想起来。”
容隐嘁了一声,他先前也没想到,之前给傅玉珩下毒之人,居然就是在他傅府后院遇到的女子。
“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曾记恨于她?”容隐摇晃着手中玉扇,“她欺你瞒你,还给你下毒,导致你差点死了,换做是我,断然不会将她留在府中。”
“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傅玉珩隐下眼底情绪,“她是受人蒙骗,查清楚她身边乳母是如何死的吗?”
容隐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书信扔给了傅玉珩,“查清楚了,是被那人派人暗杀的,还装作你的暗卫所为,现在你心里舒服了吧。”
“怪不得她当时会如此对我,说到底还是我连累了她。”
容隐拧着眉,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傅玉珩,“你脑子摔坏了?她给你下毒是要杀了你,要不是当时我用药护住你的心脉,你早就死了。”
“她若是心中没我,又怎会如此恨我,她不对旁人下毒对我下毒,就足以证明我在她心中是特别的。”
容隐此刻真想把傅玉珩的脑子打开看看里面除了屠灵汐以外还有没有装别的东西,真是被人迷了心窍了。
“行了,我堂堂一个四皇子天天帮你查东查西的,那东西你也该给我了吧。”
傅玉珩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递给了容隐,“这是你母妃曾留下的东西,被宫女偷了去,辗转卖了好几处地方,你留着做个念想吧。”
容隐摸着玉佩,就像是儿时牵着母妃的手一般,“母妃临走时让你我互相扶持,却不想你我虽有地位,但处处被人虎视眈眈的盯着。”
“你母妃之事我已经命人着手在查了,很快就有消息,当年宫中并未传出她去世之事,或许人还尚在人间。”
容隐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算了,你为了我不惜抵抗相爷也要坐上刑狱司司长之位,此事凶险万分,我自己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