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帖子
作品:《都市:我继承万万亿》 因为有意要避开与锥心接触,韩宇一句话没说,带着韩管家和黑豹进了楼梯就一路往下了。
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
当他从楼梯口出来,快要走出追时集团公司大门的时候,一声急切的呼唤声从身后传了过来。
“你等等!韩宇!”
“韩宇!我有话对你说!”
韩宇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情愿地转过了头。
“锥小姐?请问找我有什么事?”韩宇用无比冷淡的口吻说道,就像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不相识的陌生人。
锥心停停顿顿地走上前,神情忧郁又恳切地看向韩宇,声调有些颤抖,“韩宇,你是不是……在怪我?”
似乎是有意要拉开距离一样,韩宇往后退了一步。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理由要责怪自己,我和锥小姐你,好像已经没有瓜葛有几年了。”
锥心扯着眉头,执拗地说:“我以为……其实我们一直都很好,我没有变过分毫,韩宇。”
“可是我已经不再是曾经你认识的那个韩宇了,锥小姐。”韩宇的语气仍旧冷漠疏离。
是啊,刚才发生的事情,她也都看到了,确实不是她记忆中的韩宇。
没错,就算她再怎么努力维持原来的模样,也挽回不了了。
锥心垂下头,滚烫的泪水盈在眼眶里。
她没想到时隔几年再见,会是这样。
“如果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锥小姐。”
猝不及防的,锥心拽住了韩宇的衣角,呜咽着说道:“我……让他帮你了,真的,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也联系不上你。”
“如果你家里刚出事的时候,我……我能立刻赶回来,是不是……就不会是这样?”
韩宇无声无息地推开拽着自己的手,神情淡然,“过去的事情,我懒得再去想了,锥小姐,希望你也别一直把自己困在过去。”
更何况,其实在他的心里,他和锥心根本就没有什么过去。
他不过是贪恋她的美色,思虑于她的家世。
实际上,他对她根本就不曾有过真心。
这么看来,他还真是虚情假意的负心汉啊。
“所以,你昨晚……才没有出现在机场,对吗?”锥心纠缠道。
“关于这件事,其实我早就不记得了,或许因为那对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吧。”韩宇断然地说着绝情的话。
“你就……没有一点要跟我说的吗?”锥心不肯死心地说道。
韩宇昂头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如果你真的想帮我,不如就去说服锥董事长好好跟我谈谈合作。”
“什么合作?”锥心懵了。
“刚才没来得及说,但从你的口中听到也许他能不那么激动吧。”韩宇想起最后锥间虚弱的模样。
他确实没有要害他直接倒进医院的心思。
如果能尽快解决问题,他以后和他们锥家两父女也都不用再见面了。
“我想要他把追时集团在秦海的分公司卖给我。”韩宇双手环胸,直截了当地说道。
“什么?”
“至于价钱,二十亿,我想应该够了,你说呢?锥小姐?”
此时的韩宇,俨然一副冷酷的商人模样,脸上没有半点温情可言。
让韩宇意外的是,锥心没有直接拒绝他,反而在沉默了很久之后,说出了连他都感到震惊的话。
“那……你跟我结婚吧,韩宇。”
“如果你成为锥家的女婿,追时集团……也就理所当然会成为你的,我父亲也就没有了反对的理由。”
锥心脸上那义无反顾的神色,连在韩宇身侧的韩管家都不禁为之动容。
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个锥家大小姐对他家少爷的心居然有如此坚定。
“我说的话,都是认真的,韩宇。”见韩宇没有反应,锥心强调道。
直到这一刻,韩宇才确确实实感知到了锥心对自己的心意到底有多么的深重。
他忽然回想起,方才她说过的话,如果她那时赶回来了,现在会不会就是另一种结果?
锥心是追时集团唯一的接班人,倘若她回来了,他不会陷入落魄潦倒,也不会受到那些至今仍记在他心上的羞辱。
下一秒,轻烟轻柔的声音闯入他的脑海。
他想起在病房和轻烟,还有江玉华的欢声笑语,让他再一次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
没错,轨迹已然改变。
无论锥心再怎么后悔,现在的他已经不是那个需要她来帮助的人了。
“锥小姐,我劝你还是应该要多考虑考虑,最起码跟你父亲商量一下,毕竟追时集团的董事长是他,只有他才有决定这些事的权力。”
“还有,结婚这种话,不是……随便能说出口的。”
话落,韩宇朝韩管家使了个眼色。
韩管家立即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金灿灿的红色卡片,递到了锥心的手上。
“锥小姐,多谢您的好意,但我们少爷很快就要和穆轻烟穆小姐订婚了。”
帖子上金灿灿的印字迎着光反射到锥心的眼睛上,几乎要射瞎她的眼睛。
原来……韩宇要订婚了。
不是和她,而是别的女人。
“她比我好?”锥心落寞地低声说道,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可韩宇还是回答了。
“当然,锥小姐,如今在这世上,除了穆轻烟,没有人会成为我的妻子,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韩宇口吻决绝,不容反驳。
锥心闻言,泪流满面地抬头看韩宇。
“可是……”
“可是你说过……一定会和我结婚的啊!韩宇,你就一点都不记得你向我表白的时候说的话了吗?!”
面前女人梨花带雨的模样,掺杂轻颤的清脆声音,冲击着韩宇的眼睛。
他的脑海里,猛地回想起了那个画面。
他向锥心表白的画面,以及他郑重其事说过的话。
“锥心,如果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发誓这辈子能和我结婚的女人就只有你一个。”他举着好大的一大束玫瑰花,满眼都是面前仍旧稚嫩如少女的女人。
那个时候的锥心,也哭得像现在一样,只是当时的她,是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