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车内春光?

作品:《陈北冥女帝波尖浪

    他们是吃定陈北冥了!


    几十个武装太监对上三个人,必胜的局面。


    姚晖心里甚至有更恶毒的想法,要直接抹杀他们。


    反正就三个人,无人知道!


    正准备动手之时……


    突然,土地一阵颤动,响起急促马蹄声。


    远处,出现神武军的旗帜,王元朗带着一队轻骑跑过来。


    他本是来猎场里跑跑马,看到双方剑拔弩张的情形,顿时明白了什么!


    至于该帮谁,根本不用想。


    “楔形阵!将这帮意图伤害陈主事的混账给我击退!”


    轰隆~


    百余骑兵展开冲锋,激起漫天尘土。


    太监们面面相觑,二三十个人,围攻三个人还成,但是在正规军面前,那就是土鸡瓦狗,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


    一个个只恨自己少生了两条腿,前后逃进猎场,只剩下姚晖待在原地。


    目的达到,王元朗没有下令追击,打马走到姚晖跟前。


    “哎哟,这不是姚总管,您老怎么在这?”


    姚晖认识王元朗,知道这厮是故意的,狼狈吐出嘴里的尘土,一时间怒火冲天,失去理智。


    “王元朗!杂家要见陛下,你带兵冲击皇家猎场,分明是意图谋反!”


    帽子扣的,陈北冥都不得不佩服。


    “谋反?老子是堂堂国舅,妹妹是皇后,老子谋哪门子反?”


    姚晖气急败坏道:“杂家说你谋反,你就是谋反!”


    王元朗冷道:“你好大的口气!来人,将负责猎场护卫的偏将给我叫来。”


    北郊猎场是神武军护卫,正好归王元朗管。


    没多久,一个身着盔甲的偏将匆匆跑了出来,赶忙上前见礼。


    “北郊猎场由我神武军管辖,谁允许这些宦官披甲武装的,来人啊,打五十军棍!”


    “统领饶命!姚总管救我啊!啊……”


    偏将被按在地上,军棍毫不留情地招呼着。


    姚晖借着之前的名气,平时收些好处,别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到了真正讨论谁管事的时候,他只能干瞪眼!


    姚晖气得浑身发颤,却又无可奈何,王元朗摆明打他的脸。


    “姓王的,你!”


    王元朗冷道:“北郊猎场是皇家园林,谁若敢乱来,休怪我不讲情面!”


    姚晖指着王元朗抖得像个帕金森患者。


    “你……你等着,杂家要见陛下,见晋王爷,有你后悔的一天。”


    “哼!本将等你来抓,莫要来晚了!”


    说完带着骑兵离开,临走还给了陈北冥一个会意的眼神。


    陈北冥对这个便宜大舅哥越来越喜欢,打仗虽然稀松,做人还真是没的说。


    有什么事,他是真的上啊!


    骑马越过姚晖,老家伙还在抖,陈北冥都担心这把老骨头会不会散了架。


    三人在猎场跑了一圈,狼没发现一只,只有些獐子、野兔之类的小型猎物。


    楚红缨倒是不嫌弃,箭无虚发,不一会儿就猎了一堆。


    将猎物挂在马匹上,三人出了北郊猎场。


    只是……


    好好的心情,再次坏掉……


    在半路上碰到了淮阳的鸾驾。


    原来,今日是杨玄策返回北疆的日子。


    淮阳嫌弃北疆苦寒,暂时留在京城。


    陈北冥看见是淮阳这个魔女,急忙掉头。


    “小陈子!你给本公主站住!”


    淮阳从马车里探出头,俏脸上尽是幽怨。


    上次之后,陈北冥就没去过公主府。


    将初试云雨,食髓知味的淮阳气坏了。


    陈北冥无奈,只好让王文武和楚红缨先离开,独自上了淮阳的车驾。


    掀帘子刚进马车,一阵香风就扑了过来。


    陈北冥还没反应,就觉得肩膀上一阵剧痛。


    “死丫头,松开!”


    啪~


    他一巴掌拍在淮阳翘豚儿上。


    淮阳不仅不松口,反而更加用力。


    就在陈北冥想把魔女公主拍晕时,淮阳才松开,嘴角沾着血迹,笑容甜美,让人不寒而栗。


    “你疯了不成!”


    “你下次再敢说话不算,我就将你是假太监,毁本公主清白之事嚷嚷满京城皆知!”


    淮阳露出邪魅的笑容,加上嘴角鲜血,更是渗人。


    啪!


    陈北冥气得直接一巴掌!


    淮阳左侧俏脸,立即红肿一片!


    这一下,淮阳不但没有暴走,反而开心地舔舔樱唇的鲜血,俏脸抵在他的胸膛,声音变得极为温柔。


    “驸马爷,您打吧,妾身喜欢得紧!”


    说着,便主动起来。


    一瞬间,便将人撩拨得如在云端!


    陈北冥被她的疯劲弄得有些无语,差点就要在车上开始!


    但一路上人太多,而且淮阳那性格,指不定要叫出声!


    他可不想引起麻烦,忍着到了公主府。


    进入房间,陈北冥二话不说,拦腰抱起进的卧室。


    随后撕碎昂贵的罗裙,扔到床上。


    “今天就弄得你起不来!”


    “驸马爷最后是弄得人家下不来床,人家好期待着呢……”


    淮阳小舌舔着樱唇,充满期待。


    陈北冥见状,欲望陡升,将积攒的怒火都发泄到淮阳身上!


    “嘤嘤嘤……”


    淮阳放荡的声音传遍整个后宅,婢女们早就躲得远远的,只有白芷担忧地看着楼上……


    一个时辰过后,陈北冥满意地穿起衣服。


    身后的淮阳,整个娇躯被粉红覆盖,秀发披散,宛若一朵盛开的海棠花。


    淮阳脾气虽然差点,但榻上功夫了得,尤其是她那种有些受虐的倾向,就喜欢什么相对重口味的调调……


    在豪华的公主府,如此花朵的年纪,却只能与孤灯为伴。


    陈北冥对淮阳本来还有歉疚,却被她古怪的脾气折腾得荡然无存。


    “驸马爷,别走嘛!”


    淮阳两只玉臂抱住陈北冥的脖子,又贴了上来。


    “别闹,我还有事。”


    “哼,皇兄朝政有严嵩,军务有晋王叔,你能有什么事,不会是要赴哪个小贱人的约吧。”


    陈北冥捏了一把淮阳身上他最喜欢捏的地方。


    “陛下要重建乾清宫,我是去给陛下找钱。”


    淮阳哦了一声,赤着娇躯给陈北冥收拾起衣衫,态度认真,像个小娇妻一般。


    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也只有提到女帝,淮阳才会暂时收敛脾气。


    “杨玄策上书,下个月会接你去北疆,有空还是进宫多看看陛下。”


    淮阳揪住陈北冥衣领,威胁道:


    “我要向皇兄请旨,到时让你陪着本公主去。”


    去北疆,到了杨天感地盘那还有好?


    “嘿嘿,我要帮陛下重建乾清宫,恐怕走不开。”


    淮阳见他找借口,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在陈北冥身上比来比去。


    “你若不去,我就每日切一根手指送给你,切完了我的,还有小芷儿,还有那些陪嫁来的宫女……”


    “你!”


    陈北冥吓得后背发凉,这疯女人说不定真的会!


    他一把夺过匕首。


    “公主真会说笑,您去北疆,怎么能少得了我。呵呵……”


    淮阳嘻嘻一笑,印了一个香吻给他,转身回了床上,趴着看起那本泛黄的秘籍。


    陈北冥难以理解淮阳的心思。


    匕首造型奇特,不是凡物,顺势收进了怀里,摇摇头下楼。


    看到担心的白芷,拉到角落好好上下其手,亲吻抚摸地安慰一番。


    “照顾好公主,有事送信到东厂。”


    “嗯嗯嗯……”


    意乱情迷的白芷连忙答应,此刻就是让她炸碉堡,恐怕都毫不犹豫。


    ……


    回到皇宫,陈北冥便被叫到兴庆宫。


    女帝低头看着奏疏,柳眉时而紧皱,时而舒展,许久才抬起头。


    “你和王元朗那个混账欺负姚晖干什么,他到朕这里哭诉好一会儿才走,父皇留下的人手,也没几个了。”


    陈北冥琢磨着女帝的话,似乎里边并没有怪罪的意思。


    “给陛下惹祸了,奴才有罪。”


    女帝瞪了陈北冥一眼,还以为他会说什么,没想到一句也没有。


    “既然知道,那就少给朕找麻烦,滚吧!”


    “奴才这就滚……”


    陈北冥也不废话,转身离开。


    “等等,站住!”


    女帝还是没忍住,叫着他。


    “姚晖那里,你真没有要说的?”


    陈北冥洒然一笑,“不过是借着先皇的威名,某些利益,上不得台面,奴才有办法。”


    “好,你有分寸就是,去吧。”


    女帝的眼神柔情了很多,陈北冥不是隐瞒她,只是认为那是小事,不需要麻烦皇帝解决。


    这种能办事的人,不给领导添麻烦,多好!


    从兴庆宫出来,陈北冥暗自寻思,女帝最近好像温柔了不少。


    难道是动心了?那得加把劲!


    现在天已经黑了,不如去黄素锦那里看看?


    到了钟粹宫外,外殿已经熄掉灯火。


    黄素锦悠悠醒转,忍着不适穿衣出了寝殿。


    偌大钟粹宫,只有侍女瑶琴,魂不守舍地蹲在角落。


    “瑶琴,怎么了?”


    “娘娘……”


    瑶琴赶紧过去扶住黄素锦。


    “怎么只剩你一人,这帮混账是欺我不受宠?”


    瑶琴眼中充满恐惧,摇头道:


    “娘娘,他们……他们被东厂带走了。”


    黄素锦怔了怔,想起陈北冥的话,不禁哆嗦一下,东厂从宫里带走的人,还没有能活着回来的。


    那个男人,远比她想得可怕……


    等了片刻,陈北冥绕到后侧寝殿位置,一摸窗户,果然开着。


    他纵身一跃进入寝殿,昏暗的灯光下,黄素锦一只手臂托腮,伏在案上看着什么。


    一旁的小床上,侍女瑶琴已经睡了。


    感受到纤腰被搂住,黄素锦才悚然一惊,就着烛光看清是陈北冥才放下心来。


    “你……你怎么来了,瑶琴……瑶琴在呢。”


    “你怕黑?”


    黄素锦被握住,红着俏脸道:


    “钟粹宫如今只有她一个奴婢,宫中又多有传说,自是害怕。”


    钟粹宫临着的宫殿都无人居住,一到夜晚确实有些瘆人。


    陈北冥熟练地解开黄素锦的襦裙,手逐渐下潜,从美背直到圆润的两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