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牢房中毒

作品:《恶婆婆她在荒年旺全家

    毛羹毅先是替舒月诊治,给她施了针,她才悠悠醒过来。


    舒月一双眸子,冷冷地落在了不知死活的吴小雅身上。


    “吴小雅,你是不是以为你很聪明?你明明是被他人给糟践了身子,却还妄想赖到我家聪哥儿身上。”


    舒月忽然眼里闪过了一丝狠意,“你既然这么想要嫁给我家聪哥儿,也不是不可以。”


    “你得先在知州面前承认,你的身子不是我家聪哥儿给玷污了的。”


    吴小雅果然是个没脑子的,舒月不过是诓她的,她竟是当真了。


    “知州,是我弄错了。”吴小雅跪在地上,“那天我没看清楚,只把那些人当成了宋聪。”


    那些人?


    众人的神情,都十分地古怪。


    这吴小雅,也太不知廉耻了,婚前就与人私通就罢了,居然还疯狂到和多人。


    这宋聪也太可怜了,怎么就会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荡妇给看上了?


    “舒老板,你家二公子可是读书人,日后仕途无量,怎么能娶这样的人?”


    “就是啊,舒老板,你可不能真的让你家二公子娶了她。”


    毛羹毅扶着舒月,舒月还得继续跪着,只是虚弱地掉了几滴泪。


    她痛哭且又苍白地叹道:“我也是无路可走了,若是不娶她,她就要诬告我们。”


    知州猛地一拍惊堂木,更是凶狠地瞪向了吴小雅。


    “吴小雅,我这知州府可不是任由你胡闹的地方。”


    他命衙役们一左一右把她按着,“快说,你到底是不是被宋聪给玷污的。”


    吴小雅满心满眼都是她就要如愿以偿嫁给宋聪了,哪里会发现这就是舒月想的缓兵之计。


    她直接承认,“当日,我被一群乞丐抢去了身上钱财。那些乞丐见我貌美,又把我拖去了远郊的一间小木屋里,他们强迫了我。”


    吴小雅还真的是一点儿也不觉得羞耻,还有几分得意,“那群乞丐,肯定还在那里。知州,只要你派了衙役前去,就能知道我说的是否属实了。”


    知州看向了舒月,对着她微微点了点头,这就命衙役火速赶往。


    而舒月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又被带回到了牢房内。


    至于吴小雅,因诬告之罪,也被关了。


    吴小雅所在的那一间牢房,在最西边,离舒月等人所在的牢房,离得甚远。


    舒月是被衙役们扶着回到的牢房。


    苏慧娘眼眶瞬间红了,脸色也很不好看,“娘,你是被用刑了吗?”


    舒月的脸色看上去委实是难看极了。


    舒月还没来得及开口,宋远几个就把知州给围住了。


    “枉我娘在天花爆发时,为青州做了这么多。”宋远人本憨厚,说话也从没有弯弯绕绕,“若早知做了善事,也还是会有如此的下场,那我们不如不救青州。”


    知州心里苦,他难道愿意把舒月还有他们宋家人抓起来吗?


    可他又能如何?


    “我没有被用刑,只是被吴小雅给伤到了。”


    舒月冲着知州使了个眼色,叫他先行离开。


    宋远他们几个还在气头上,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娘,那吴小雅为什么会伤了你?”大堂之上,有那么多的衙役,难道连个人都拦不住?


    宋远越想越是气愤,“娘,若是我们可以从这里出去,立马离开青州。”


    他都想好了,“反正聪哥儿是要去京城赴考的。我们索性就搬去京城长住了。”


    舒月没想到宋远想得如此长远,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但……青州这边的几间铺子,才刚刚开始,让她就此放下,也不安心。


    好歹要先培养几个靠得住的掌柜,才敢离开。


    “娘,整个青州城都负了你。那几间铺子,不要就不要了。”


    他们宋家如今的家产,亏了这么几间铺子,根本不用当回事。


    舒月还想要再劝一劝宋远,苏慧娘两眼一黑,竟是晕了过去。


    “慧娘!”


    舒月急得不行,她高声喊道:“来人呐!救命!”


    有牢头匆匆赶来,一见到宋家大少夫人晕死了过去,心下慌乱不已。


    他边安慰自己千万先不要慌,得镇定下来,得派人去请来郎中,又得叫人去将知州给请过来。


    办好了这一切,他才打开了牢门,“舒老板,要不把大少夫人抬出来?”


    舒月心想着,或许抬到外面会气宽一些,刚要点头,便见到宋远他们几个也先后晕倒了。


    她眼前一黑,竟也是倒了下去。


    这下牢头吓得彻底瘫软在了地上,“完了完了,这下可完了。”


    知州得知消息,急忙赶过来,看到舒月他们都倒在了地上,也吓得面色煞白。


    青州的百姓们得知了此事,肯定也得闹起来。


    “郎中已经去请了吗?”


    牢头如捣蒜一般点头,“去请了。”


    毛羹毅赶了过来,他一看到舒月他们全部晕死了过去,不免气愤。


    他也顾不上知州的身份,破口大骂,“我们东家是何等的大善人,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他们的?”


    毛羹毅蹲下来一一把脉,面色越发难看。


    怪道他先前给舒月号脉,并未发现她中毒了。


    原来这种毒,不易察觉,却毒性很烈,且还需要有引子。


    毛羹毅环顾四周,在牢门上发现了端倪。


    “这上面抹了药。”


    知州面色大变,怒声呵斥:“老李头,你来说,这是怎么回事?”


    老李头是牢头之一,牢房里的人都归他和老张头来管。


    他没有做过这等子害人的事,莫非是老张头?


    “去把老张头抓来。”


    衙役们前去老张头的家中,把他给押了来。


    此刻,舒月等人已经服下了解药,苏醒了过来。


    “东家,你们是在牢房里被人下了毒。”


    舒月不敢置信,“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还能在牢房里痛下毒手?”


    这可是知州府内的大牢,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知州的眼皮子底下动这样的手脚。


    知州满是愧色,“舒老板,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一个交待。”


    “你能查得出来吗?”毛羹毅怒了,“我们东家和几位少爷,还有大少夫人都被毒倒了。”


    毛羹毅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得把东家他们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