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解决危机

作品:《妃比寻常,我在古代当法医

    华溏踱步到彩衣舞者跟前,彩衣舞者警觉地看着她。


    她弯腰,将彩衣舞者腰间一块木雕坠子摘下来,放在手上打量,“姑娘,你的这块木雕很是别致,不知道有什么寓意?”


    彩衣舞者有些困惑,这木雕是大易国街上随意买的,能有什么问题,她犹疑地回道,“这不过是我在街上随意买的女儿家的玩意儿,没有什么寓意。”


    华溏挑眉点点头,盯着木雕思考。


    皇帝等不及了,唤了一声,“高公公,将木雕拿过来。”


    “是。”高公公很快将木雕拿给皇帝。


    皇帝左右研究,也没看出什么名堂,疑惑地望向华溏。


    华溏见状,仍旧泰然自若,“请皇上看看这木雕上系的红绳绑法,与布藏伊发型的绑法。”


    众人纷纷对着这两物上下对比起来。


    皇后脱口而出,“这红绳编织的方式与布藏伊发型一样。”


    华溏接着道,“没错,这彩衣舞者是南斯国人,这种编织的方法也是南斯国独有的方式,而这出刺杀的戏码正是布藏伊自导自演的剧情。”


    布藏伊闻言,原本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却坚持否认,“你胡说八道,我为什么要让人把自己杀了!自寻思路吗?”


    华溏回道,“你当然不会找死,因为你们算得刚刚好,彩衣舞者刺杀你的伤口,正巧在心脏左边,巨大的流血量渗透胸口,看似危在旦夕,却并无生命危险。”


    彩衣舞者狡辩道,“哼,不过是他命大罢了,我正好刺偏,也不过巧合而已。”


    华溏不骄不躁,“我听闻,南斯国的女子从一出生,便会在右肩膀后纹上印记。”


    皇帝对着高公公点点头。


    高公公立即上前,将彩衣舞者右边的衣服扯下,露出右肩膀。


    只见她咬紧牙关,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众目睽睽之下被人脱衣羞辱。


    而她的右肩前后都洁白如丝,没有什么印记。


    高公公有些为难,“华小姐,您看这……”


    布藏伊见状,更加起劲,“大易皇帝,你们不仅刺杀来使,还要泼脏水!当真是瞧不上我南斯国吗?既然这样,我明日便回去禀报国主,让全国人民来评评理!”


    三皇子看了半天戏,终是忍不住开口,却异常硬气,“来使若是想南斯国民不聊生,我们大易国也会奉陪到底。”


    布藏伊没想到还有个强硬的皇子,顿时心虚,噤了声,且看着后续会发生什么。


    华溏不慌不忙地来到彩衣舞者身后,细致地观察她的背后,伸手抚摸。


    忽然,华溏搓了搓她的背部一个位置,“哗”一声,她竟然撕下了一张肉色的人皮。


    人皮下面,是一副野马崩腾的纹身图腾。


    “你果然是南斯国人!”秦淮瀚拍案而起。


    布藏伊两只眼珠滴流地转,正在思考该如何应对。


    彩衣舞者却淡定,理直气壮道,“我母亲是南斯国人,我父亲是大易国人,我从小便被印上烙印,红绳编织的方法也是我母亲教我的,但也不能抹杀南斯国杀我父母的仇恨!”


    华溏猜的不错,她果然会如此反驳。


    华溏望了一眼门外,在看到澳风的身影后,露出狡猾的笑颜。


    澳风拿着瓷罐进到大殿。


    彩衣舞者虽神色一动,却立刻恢复平静,“这是我亡母的骨灰,难道你们也感兴趣吗?”


    周围人一听,纷纷皱眉,这中秋佳节,一起看骨灰也太晦气了。


    华溏丝毫不在意,拿过瓷罐便打开来。


    她掂了掂罐子,微微勾唇,伸手进瓷罐,拿出一张被折得很小的纸条。


    她把纸条打开,上面写着几行像画符一样的文字。


    华溏将视线对上秦淮礼,用眼神与他示意,接着转身面向皇帝说道,“皇上,纸上写的是南斯文,我听靖北王提过,他懂得一些南斯文,可让他翻译一下。”


    彩衣舞者瞳孔震动,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秦淮礼眯了下眼,他根本不会什么南斯文,她这是何意?


    很快,高公公将纸头递到秦淮礼跟前。


    他打开纸头,上面是几排鬼画符,他抬眸看了一眼华溏,只见她对他微微点头。


    他迟疑片刻,站起身,说道,“启禀父皇,这纸上写的是,今晚刺杀行动准时进行,落款为,布藏伊。”


    彩衣舞者一听,顿时暴起,“这不可能!你们冤枉我!我明明把纸都烧了!你们不可能拿得到!”


    话音刚落,布藏伊便知,完了。


    彩衣舞者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猛地噤声,紧张地望向布藏伊。


    华溏说道,“皇上,这便是证据,她已经说出来了,这事从头到尾都是布藏伊来使,为了达到目的,来的一出苦肉计罢了。”


    布藏伊心虚至极,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华溏趁热打铁,对着彩衣舞者追问道,“你说实话,可以饶你们一命。”


    彩衣舞者见主子晕厥,她也开始六神无主,破罐子破摔,“谁让你们大易国欺人太甚,断了我们的通商渠道,我们才出此下策!来使一心为了南斯人民,他是我们的英雄!”


    彩衣舞者越说越愤慨,但理智却让她不得不屈服,人为刀殂,她为鱼肉,只能寄希望于大易皇帝是个仁君。


    她跪地恳求道,“大易皇帝,国主曾说过您是明君,布藏伊来使为了我国能脱离饥荒的困顿,这才出此下策,用伤害自己的方式获得更多的利益。他不过一心为国,若您能放过布藏伊来使一马,小舞愿以性命相换。”


    在场一片安静,或许是被小舞的爱国情怀感染,若是有一天,自己的国家如此困乏,自己也会舍身为国。


    皇帝思考片刻后,打破了宁静,“先把布藏伊来使带下去疗伤,把她关入大牢,其他的稍后再议。”


    小舞闻言,放下心来,不住地磕头谢恩。


    小舞被带下去后,大殿又恢复平静。


    “呕!”


    华溏忽然感觉有些恶心,忍不住干呕。


    皇帝关心道,“华丫头,你的身体不适吗?”


    华溏躬身一揖,回道,“回皇上的话,臣女只是有些肠胃不适,并无大碍。呕!”


    说完她又干呕一下。


    这时,在场的女眷纷纷开始交头接耳。


    “这症状该不会是那个啥了吧?”


    “不会吧,她和靖北王爷还未成亲,怎么可能?”


    “说不定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这孩子根本是其他人的。”


    “天哪!”


    秦淮礼显然听到这些闲言碎语,他将酒杯重重朝桌面一放,“砰”一声,酒杯炸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