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不仅送出了礼物,还兴致勃勃地向麦格展示了这个花斑猫趴肩玩偶的灵敏,只要挠挠它的下巴,它甚至会放松地挂在人的肩膀上,变成一只长长的猫条。


    麦格教授对于这些多余的设计有些哑口无言。


    愉快的闲聊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快到八点时,梅林依依不舍地和麦格道别,看着年轻的教授拎着行李箱前往五楼教室。


    等他回身关上门时,邓布利多已经坐在了桌边,并且替他拉开了椅子。


    “有需要告知我的事情吗?”梅林熟练地坐到了椅子上。


    “纽特应该和你讲过了我请他做的新调查,我认为,选举现场的事务还是有必要和你讲一讲。”邓布利多的手指交叠,垫在了下巴,眉宇间也浮现了忧虑之色,“事实上,我们的具体计划分成了三个部分。先说说前提……你也明白吧?”


    “嗯,当然,虽然我觉得自己做阴谋家的水平并不如何,但这样浅显的东西我还是明白的。”梅林平静地叙述道,“随着麻瓜世界的战争爆发,格林德沃的声势已经到达了巅峰。一个充满野心的领袖,他选择在这个时候参与选举必然有一次性将所有问题都解决的信心。他要堂堂正正地在选举里击败桑托斯小姐,向巫师们再度彰显自己的正确,接着,他会拿出正当的理由解决这些齐聚一堂的政敌,为自己的未来铺平道路。阿不思,格林德沃手里有桑托斯的把柄,对吧?”


    “……你自谦了。”邓布利多沉默了片刻,叹息一声,“桑托斯的丈夫在芬兰加入了巫粹党,他将桑托斯的私人信件交给了格林德沃。这些年,尽管她一直在坚持自己的信念,但也难免在最亲近的人面前表现出动摇。其中有不少信件里都有她的反思与犹豫,与她的政治方略截然相反。以及……”


    “……他宣称,桑托斯是靠出卖身体才从巴西魔法部被提拔。他说,撒谎让他一直很痛苦,妻子这样不忠贞的生活也让他十分痛苦。”邓布利多说完了这句话后,向后靠进了椅背里,神情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厌恶,讥讽地说,“照我看,撒谎没有给他带去一点痛苦,反倒给了他一条巴结格林德沃的通天之路。”


    桑托斯的丈夫比他要大两岁,原本是巴西魁地奇国家队的球员,但这些年跟着桑托斯的工作,加上年纪在球员里算是高龄了,来到欧洲做魁地奇教练了。据说,他当年在巴西各球队坐冷板凳时,是桑托斯出于同学情谊一直在资助他,后来他主动追求桑托斯,走到一起也有了十几年的情谊。


    感情在现实面前脆弱得像一根腐朽的树枝。


    “啊,□□羞辱,直到七十年代才在司法界被禁止,用来给桑托斯泼脏水再合适不过了。无聊的发展,然后呢,巴西魔法部有什么反应吗?”梅林点了点头,问道。


    “巴西魔法部的上上任部长,也是桑托斯在魔法部工作时的那位上司罗纳尔多前些年就已经因为龙痘去世了。”邓布利多苦笑了一声,“但即便他还在世,做出的澄清又会有几个人相信呢?”


    “你说的没错。”梅林轻轻点了一下头,“比起相信桑托斯是凭借优异的能力升职,当然是相信她通过其他手段上位更能满足人们的猎奇心理。而且这些年她得罪了不少人吧?”


    “显而易见。”邓布利多被他近乎冰冷的态度感染了,“很多人不仅希望她下台,还希望她进监狱。那些人里当然包括格林德沃。”


    “那你呢,阿不思,你相信桑托斯吗?”梅林问。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我认为这根本不重要。桑托斯在职期间做到她能做的最好,我尊敬她的付出。”


    “那么,格林德沃一定也压根不相信桑托斯的丈夫……他叫什么来着,算了,反正也不重要。格林德沃只是在把那个男人当作一次性用品,用完就会扔掉吧。”梅林打了个响指,“派人把他处理掉,然后再栽赃给桑托斯,彻底榨干他的利用价值。”


    可能会痛苦地死在某个高级酒店的房间里吧?毕竟格林德沃需要制造桑托斯情绪化的歇斯底里形象,彻底断绝她的政治之路,这个男人的死相当然越凄惨越好。


    “没错。”邓布利多深深叹了一口气,“这是一件彻底的愚行。不仅毁了桑托斯的政治生涯,也毁掉了他的人生。”


    “你怜悯他?”梅林笑着问。


    “……尽管我不认同他的行为,我确实对他产生了怜悯之情。”邓布利多承认,“但此时怜悯也毫无意义,我没能在他做出这件事前阻止他。只来得及保护好桑托斯。”


    梅林的嗓音很温柔:“这世上有太多值得你怜悯的事,你不可能把所有东西都背在身上,阿不思。”


    顿了顿,他补充道:“顺带一提,我真的不是那种神或者天使类的角色,你不用对我摆出这样像是罪人在忏悔一样的态度。我对你的选择只有肯定哦?”


    “我对格林德沃的存在负有责任。”邓布利多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没有动摇自己的想法,但很快就跳过了这个话题,“在选举前我一直在芬兰忙着调查这些事,桑托斯为这件事有些心灰意冷,但好在提前知晓了丈夫的背叛,她在选举现场的表现仍旧稳重老练。虽然这件事会对她带去不可挽回的影响……但我猜,并没有达到格林德沃期望的效果。”


    “你成功地救走了她?”梅林饶有兴致地问。


    “当然。”邓布利多凝重地说,“忒修斯引开了包括文达在内的一批圣徒,里面应该也有格林德沃的授意,受控于格林德沃的傲罗们本来已经准备抓住她了,我在会场制造了一个火牢。……和十年前一模一样的那种。敏感的记者和宾客们全都幻影显形离开了——你瞧,他当年的行径还是产生了深深的烙印,人们都生怕会被他当作异议者清洗。”


    “……你脾气其实挺坏的吧,阿不思。”梅林不太能想象得出格林德沃当时的心情,但已经能想象出一张神态冰冷的脸。


    难怪格林德沃在选举结束后还像闹脾气一样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邓布利多不以为然地扬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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