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想去就去

作品:《娇娇撩人,将军折腰

    怕她仰着头难受,周稚京将她放在了桌子上,那细白娇嫩的身子底下垫着的是采芥斋新送来的衣服。


    今日的周稚京仿佛心情格外的好,动作比平日温柔了不少,却也磨人了不少。


    情到浓时,他强行捏住江浸月的下巴,逼着她正眼看着正对面的铜镜。


    镜子里莲藕一般的长腿像是浮木似的紧紧勾在周稚京腰间,窗外的梨树叶子都落了下来,江浸月用力咬着嘴唇,让娇哼声止在喘息之间。


    约一炷香的时间,周稚京惹得她满脸泪水,自己的肩膀上多了一排牙印,这才堪堪肯作罢。


    瞧着满屋子扯得到处是的衣服,江浸月羞的把脸埋在被子里,鸵鸟似的不肯理人。


    周稚京浑身清爽的叫了水,才不紧不慢的哄她:“月儿,水来了,乖,听话,快去。”


    被子缩成一团的小人不肯吭声,只转了个身儿背对着她。


    羞死人了!


    她才不会承认她现在两条腿都在发抖,根本没法下床。


    “真生气了?”周稚京连人带被子一起抱着:“乖,生气也得洗,不许闹,你若是再闹,我可帮你洗了啊!”


    温柔中带着不怀好意的威胁。


    “不要!”气哼哼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鼓鼓囊囊的被子四面八方毫无章法的踢蹬着,挣扎了半晌儿,那气鼓鼓的小脑袋才露了出来。


    她跪坐在床上,没好气的瞪着周稚京。


    瞧她这模样儿,周稚京更喜欢了,低头在她鼓鼓囊囊的小脸蛋上又亲了一口,一只手在那浑圆的臀上拍了一下:“乖!听话!”


    江浸月眨巴眨巴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半晌伸出两条胳膊来,软软糯糯道:“抱!”


    或许是太累了,她洗着洗着,脑袋一歪在浴桶里睡着了。


    这一觉是近几日以来睡得最好的,昏昏沉沉的一觉到天亮,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中午,周稚京早就上朝去了。


    “舒望!”江浸月强撑着还有些虚弱的身子做起来,手摁在那止不住发抖的两条腿上。


    心里没忍住,又把周稚京给骂了一遍。


    “夫人醒了?”舒望闻声进来,她端着水盆,面色跟以往没什么区别,却在进来后第一时间关上了房门。


    江浸月坐在床上一愣,眉头一皱,用眼神问道:出什么事了?


    两个人生怕隔墙有耳,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夫人您不用不好意,将军疼惜夫人,早就跟奴婢们早早的嘱咐过了。”舒望高声道。


    手里却将一个纸条递给了江浸月。


    江浸月接过纸条,上面隐隐传来的香气正是景阳王妃身上的味道:这月初七月亮着实不错,还请夫人到府一叙。


    这月初七?


    江浸月觉得这时间莫名的有些熟悉。


    顾不得腿上的酸软,她踉跄着起床,在一堆衣服里扒拉着昨日周稚京带回来的那张请柬。


    终于在窗边矮几的下面,她找到了那封绣着银竹的请柬。


    打开来看,时间正是这月初七。


    江浸月看着手里的两份请柬陷入了沉思。


    看来,得想个办法让周稚京带自己一起去了。


    “夫人,您真的要帮景阳王妃吗?”舒望用笔在纸上飞快的写着,她总觉得这景阳王妃就像是个被隐藏的陷阱,一但掉进去便会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火折子舔舐着那张带着景阳王妃气味的纸,直到最后一抹灰烬消散,江浸月才缓缓道:“去帮我查查京都最近有没有世家办宴席。”


    ……


    正值秋分,这时节气温已经降下来了,带着凉意的风吹在人身上很是惬意,有能耐的世家多半会借着这好时候为晚辈们办些马球会讨个乐子。


    周稚京回来的晚,刚一进院门就看见屋子里的灯还亮着。


    “夫人还没睡吗?”


    守夜的侍女摇了摇头:“夫人今日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心情不好?”周稚京一愣:“府里的那些女人不是都遣散了吗?还有谁能惹夫人不快?”


    侍女继续摇头:“奴也不知道。”


    心情不好?周稚京一边心里犯嘀咕,一边推门进去。


    咯吱,门推开的那一瞬间,江浸月哗啦一声从桌子里头站起来,将桌子上的纸蹂躏的乱七八糟的。


    “藏什么呢?”周稚京解开脖子处那颗禁锢人的扣子,像是抓住小白兔的猎人似的。


    “没什么!真没什么!”


    一边说,江浸月背在身后的手一边用力,纸张搓揉的声音自然不会逃过周稚京的耳朵。


    他站定在她面前,伸出手来勾了勾:“给我瞧瞧,不然罚你明天下不来床。”


    !!江浸月一秒钟都不敢耽搁,立刻把藏在身后的话一股脑的塞进他手里。


    将那团皱皱巴巴的纸打开,周稚京拧着眉头认真仔细的瞧了半天才看明白:这画的是骑马。


    “想骑马了?”周稚京有些意外:“我们小月儿不害怕骑马了??”


    上次她跟白雪一起吱哇乱叫的场景仿佛还在眼前,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又起了想骑马的心思。


    江浸月眼神苦涩的落在周稚京手上的画上,撇了撇嘴,委屈的眼神颤颤巍巍的,像是在告状,又像是在怪自己没用:“没有,我随便画着玩的。”


    随便画着玩?周稚京才不信。


    周稚京将那画一收,笑眯眯的看着她:“这有何难?你若是喜欢,我明日就带你去西郊,难不成你还在害怕白雪?“


    “才不是!”江浸月低下头,不断的搓捏着衣袖。


    周稚京背着手看着她那别扭的样子,还以为是小姑娘家好面子:“舒望!你说!夫人为何不高兴啊?是不是想骑马了?”


    “是,也不是。”舒望赶紧解释道:“听闻伯爵府程家过几日要举办一场马球赛,彩头是一副用羊脂白玉做成的赌具,夫人过去最喜欢那些玩意儿了……”


    “没有!”江浸月别扭的打断:“我不喜欢什么赌具,别说这些让将军为难的话。”


    见她委屈又不肯说的样子,周稚京多半也猜到了她不高兴原因。


    他手一背,将军的威严瞬间立了起来,声音都浑厚了几分:“想去便去,有我在谁也不能说你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