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差点淹死

作品:《福妻嫁到:掀了战神夫君的棺材板

    “皇上谬赞,拙荆的一点浅薄之言,谈不上贤德二字,真正忧国忧民的贤德之人,唯有皇上一人,拙荆今日让皇上和众人见笑,吾代拙荆向皇上和众人赔罪,还请皇上和众人见谅。”萧凌恒低头,神色严肃道。


    陆清欢也明白睿渊帝话中的厉害之处,连忙跪在地上:“臣妇戏言,污了皇上的耳,还请皇上切勿记在心中。”


    老祖宗,对不起,听君一首诗,是无上荣光,小人也是为了保命,迫不得已之举,请老祖宗不要生气啊。


    老祖宗你官至宰相,应该能明白小人伴君如伴虎的心情吧?


    “恒王妃快起,朕诚心之言,你这般惶恐作何?”


    陆清欢想起来,却发现她的腿软了,挣扎了一下又重重跪在地上,随后手臂被人拉住,随着一抹熟悉的龙涎香袭来,她被萧凌恒扶了起来。


    “恒王妃别怕,朕就是慕名欣赏一下诗而来,恒王妃就当是家人聚会,朕听闻恒王妃医术精绝,为足先出的难产妇人剖腹取子,还母子平安。


    之后恒王妃更是医者仁心地临街义诊,还引发了流民暴动之事,恒王妃医术如此之好,为何不能将自己脸上的疤痕治好?”


    陆清欢今日算是真正体验到龙之震怒的威力了,被吓软的双腿,在萧凌恒的扶持下,慢慢平稳身体。


    “回皇上,一是因医者不自医,二是因为臣妇并未觉得女子都应是美丽动人的容貌,女子之美,可各有千秋,环肥艳瘦,总能遇赏识之人,故而在医治不愈后也未再坚持医治。”


    “朕弟恒王一表人才,是北夏国赫赫有名的美男子,你若未嫁恒王,朕便由你,如今你是恒王妃,这等容颜与恒王,实在难以匹配,太医院梁太医擅调女子容颜,让梁太医为你治疗一番。”


    让太医给她看病,这是要暗中除掉她,让她死的不明不白吗?


    如此看来,陆武那个老东西,并未把自己是他眼线的事情告诉睿渊帝。


    “回皇上,如拙荆所言,女子之美,可各有千秋,臣与她相处这段时日,已习惯她这等容貌,若除却这疤痕,臣许是不适应,还请皇上收回成命,不用劳烦太医医治了。”萧凌恒恭敬道。


    “你为北夏驻守边疆十年,立下汗马功劳,朕不能让你受一点委屈,恒王妃的脸太医治后,若是治不好便罢,便是不试一下,便是朕的不是,还望恒王不要辜负朕的一片心意。”睿渊帝坚持。


    萧凌恒还想说什么,被陆清欢轻扯后背衣服。


    “臣妇尊旨,臣妇谢过皇上。”


    “丹扬,朕不请自来,耽误你给学员们上课了,现在朕就离开,把课堂教给你。”


    “皇上言重了,恭送皇上。”


    萧睿渊带一行人兴师动众的离开后,课堂又恢复了宁静。


    “各位王妃,夫人,今日课堂所学是书法,老祖宗常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我们北夏开国皇后不这么认为,她认为女子识文断字,也至关重要,大到关乎一个国家的昌盛,小到福旺一个家族的子孙,是以,北夏女子,皆以识文写字为傲……”


    齐夫人在上面讲的时候,宫女给每人分发几本书,陆清欢打开其中一本,看到先皇后的见解,不禁暗叹。


    不愧是可以做开国皇后的女子,格局和胸怀就是不一般,放在后世,她总结的那些论点也不为过。


    齐夫子在上面洋洋洒洒讲完之后,便开始让众人自由练习写字。


    “徐嬷嬷,今日怎不见郭嬷嬷?”陆婉淑疑惑地问。


    “昨日老奴和郭嬷嬷在御花园散步,走到桥上时,郭嬷嬷突然脚下一滑,摔进池塘里了,老奴叫了好一会,才有宫人过来,把郭嬷嬷救上来,郭嬷嬷差点淹死,昨夜染了风寒,故而今日不能来监学。”


    陆清欢听到郭嬷嬷差点淹死,心里只觉得畅快。


    这就叫恶人自有天收。


    陆婉淑看到陆清欢微微上扬的嘴角,觉得郭嬷嬷落水事情没那么简单。


    今日让陆清欢出尽了风头,她还真是小看了陆清欢。


    这个贱人有如此才华,却藏拙十几年,真是够会隐忍的。


    上次客栈刺杀不成,她必须要尽快再找机会除掉这个贱人。


    上书法课,对陆清欢并不是难事,所以这一天的学院生活,就轻松地过去了。


    只是放学时,皇上所说的梁太医等到了学院门口。


    “恒王妃,老臣梁文山奉皇上之命,为恒王妃治疗面部。”梁文山目光打量地看着陆清欢,觉得眼前这女人不仅看着吓人,更是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女娃,怎么也不相信外界那些关于陆清欢的外闻是真的。


    他觉得陆清欢神医之名,就是萧凌恒给她打造的人设,为的就是让百姓更加拥护恒王,以便日后夺位。


    “叔叔,近日家务烦忙,也未回府探望,府中近来可安好?”梁晓悠走到梁文山面前,恭敬行李。


    “府中一切安好,悠悠不用挂怀,在淑夫人学院,有没有好好学习?梁太傅是太子太傅,万不可丢了梁太傅颜面,惹人议论梁家教女无方。”梁文山目光慈爱地问。


    “叔叔放心,家中自幼请师傅在家中悉心教导悠儿,悠儿在学院里不说绝对优秀,但也绝对不会给夫家和娘家丢脸,不像某人似的两次被留课业。”


    梁晓悠说着目光看向陆清欢:“恒王妃,这位就是我和你说的太医院院史,他是我叔叔,我叔叔八岁学医,十六岁拜太医院院史为师,四十岁成为太医院院史,是北夏赫赫有名的御医,我叔叔行医二十五载,比你出生年龄都大,他都不敢称神医,是谁给你的勇气自称神医的?”


    “悠儿,不许对恒王妃无礼,快给恒王妃赔罪。”梁文山假装不悦的喝斥道。


    陆清欢看着梁文山,五十左右,留着长胡须,四方脸,眼神透着精明,一看就是一个圆滑之人。


    虽然喝斥梁晓悠对她不敬,但明眼人都看出来他没有真正责怪的意思,并且心里很认同梁晓悠的话。


    中医难学,古人很多都是儿童时期就学医积累经验,并不奇怪。


    陆清欢在后世,生于医学世家的她,一岁启蒙知识就是中医界泰斗的爷爷,抱着她指着院中种的各种草药,告诉她那些是什么草药,三岁就告诉她草药的用途。


    爸爸见她开口闭口都是草药,就教她做实验,看着药粉在器具里发生的奇妙变化,她又爱上了实验,妈妈见她整日和药打交道,担心她人生顶嘴没乐趣,又带着她写字跳舞。


    但她写的字不是中药,就是西药实验配方,所以她学医的时间,并不比梁文山少。


    “梁夫人,本妃可从不曾以神医自居,梁夫人在皇宫里将这种莫须有的名声按在本妃身上,若是本妃因此出了什么事,本妃可是要攀咬梁夫人的。”陆清欢一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梁晓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