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秦簌跳海了!

作品:《闪婚后,白月光回来我火速带球跑

    “不要!妈妈!不要!”


    时深看着身子坠下后方悬崖的母亲,本能的就要冲过去,但是腿上的剧痛绊倒了她,她的身体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她却不觉得痛,而是连滚带爬地往悬崖边上爬去。


    地上是一整条红色的痕迹,那是被她的血染红的。


    蒋圆脸色一变,立马坐着直升机离开。


    这个女人还真是心疼女儿,还以为能看到时深的好戏,没想到这么决绝,为了时深竟然连命都不要了!


    不过这可不关她的事情,是秦簌自己要往下跳的!


    看着时深痛苦不已的模样,蒋圆又觉得分外的解气,不管过程如何,至少结局是她满意的。


    “嫂子!”


    虞舒月大叫一声,死死地抱着时深的腰。


    “嫂子,我哥马上就到了,我们到时候一起下去找人!你先别着急!”虞舒月说得火急火燎的,生怕说慢了嫂子也跟着想不开!


    “你要想想,你越是悲伤岂不是如了那个贱女人的愿,我们要先想办法收拾她!”


    时深嘴唇颤抖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喉咙里哽咽得厉害,眼眶里的泪断了线,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她爬到楼顶边上,是肆意的白浪,是无情的海风。


    这么高的距离……


    时深根本不敢想象。


    她脑子里不断地回想着母亲最后说的两句话。


    深深,不要跪。


    深深,保重。


    为什么会那么突然!


    如果自己不那么自以为是,早些让人去蒋家把母亲救出来,今天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是她太过自负了,自负到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以为蒋圆只会耍那些不入流的小手段,没想到最后却害了母亲。


    时深手指紧紧握拳,然后用力砸在了地面上,仿佛身体上的痛觉都汇集到了心脏处,让她痛到无法呼吸。


    她粗重地喘息着,眼泪决堤一般汹涌而出。


    “舒月……我……”


    时深泣不成声,手指在地面上无助地抓着,最后却把指甲磨得出血。


    “嫂子这不怪你,这也不是你的错,你一定不能把这些事情归咎到自己身上,我们没错,你也没错,有错的是那个坏女人,从来都不是我们,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一连串的话响得像炮弹珠子一样,虞舒月连口气都不敢喘。


    他大爷的虞宴到底什么时候来啊,这他妈不靠谱的死玩意!


    虞舒月心疼地抓着时深的手,这么漂亮的手现在上面都是擦伤,那个该死的臭女人,算她跑得快,等她回去一定饶不了她!


    时深知道这个道理,可她现在钻进了死胡同里出不来,她知道自己越是悲痛仇者越是痛快,可她没办法不悲伤,那是她的母亲,她的病好不容易才好,她还想着带她去旅游,去尝遍美食,去弥补儿时未能完成的心愿。


    但是现在一切都破灭了。


    她的母亲为了留给她体面,竟然毫不犹豫地纵身跳入大海。


    时深很想悲痛地大哭出来,可她的嗓子此刻就像是被堵住了,又像是被掐住了咽喉,无法呼吸。


    “深深!”


    身后是急促的呼唤声,虞舒月大喜过望,可是又悲从中来,若是她哥能早些来多好,嫂子也不至于经历这悲痛。


    虞宴快步跑过来,看见时深腿上的源源不断的血渍,心跳都快停了。


    时深看见虞宴,心里有道口子豁然炸开,漫天的委屈和悲伤都包围着,要将她拉入深海,溺毙其中。


    虞宴一把抱住时深,一直说着抱歉,他来晚了的话。


    时深只是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炽热的泪穿过衣裳,轻易就在他身上烫出了一块不存在的伤疤。


    虞宴知道,那是心伤。


    虞宴摸着时深的脑袋,洁白的衬衫被攥紧抓出了几道血印,怀里的人不停地在颤抖。


    他知道,那是害怕。


    “哥,那个女人太可恨了!她逼迫嫂子下跪不成,还想叫人玷污嫂子,但是秦姨为了深深直接跳了下去,她现在坐着直升机跑了!”


    虞宴抱起时深,沉声开口:“先去医院,然后安排救援打捞队,另外叫绣衣的人去蒋家!”


    虞舒月紧忙跟在虞宴身后,看着时深小腿上滴落的血花,后槽牙都咬紧了。


    没有人敢在欺负了她家的人还能全身而退的!


    不让那贱女人付出代价,她不姓虞!


    时深在到医院之前已经昏厥过去,心理上巨大的打击和失血过多让她再也扛不住了。


    车厢里弥漫着血腥的气味,同时里面也格外的压抑。


    虞宴本想跟着一起进去,但是被拦了下来,只能在手术室外面等待着。


    虞舒月焦灼不安地走来走去,叹息声一声接一声。


    等待的时间就像是被拉长了,三个小时硬是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煎熬。


    “叮——”


    门开了,虞宴和虞舒月动作统一地站了起来,看向出来的医生。


    “还好没有伤到筋,就是失血过多,其他的就是些皮外伤,多注意休养,还有就是这个小腿上以后会留疤。”


    虞宴轻声嗯了句,看着时深被推入病房后,对虞舒月说:“照顾好你嫂子,我去处理蒋家。”


    他在说这话的时深,病房里的温度似乎都降了几度。


    “哥,我也要去!我非要亲自去收拾她不可!”


    “听话,在这里守着你嫂子,人抓到了亲自交给你和你嫂子处理。”


    虞舒月只好守在医院里了。


    “这件事先不要告诉爸妈。”


    “我知道。”


    这一晚,风平浪静。


    虞宴在海边守了一整晚,救援队在方圆十公里的海域都搜索了一遍,没有发现秦簌的半点痕迹。


    打捞的人说,这样两个结局。


    要么被大型鱼类啃食,要么就被离岸流卷到更深更远的地方去了。


    至于生存的几率,几乎没有!


    虞宴的手指动了下,还是没办法接受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消失了。


    他该怎么向时深交代,又怎么向自己的父母交代。


    他面色平静地看着波澜不惊的海面,凌晨太阳初升的时候,海面波光粼粼,美轮美奂。


    但是打捞队告诉他,这块海域是离岸流重灾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