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看季红尘的笑话

作品:《成为花魁后,被渣男死对头娇养了

    梅杏南没说什么,只能跟在她身后去了舞蹈厅。


    果然,季红尘的舞蹈天赋比她高。


    自己才演示了两遍,她便能记下了。


    “好了,多谢杏南姐姐,你快去休息吧,明天我就可以跟上大家正常的排练进度了!”她一脸的骄傲和自信道。


    梅杏南点头出了舞蹈厅,独自往回走。


    看到季红尘接受能力这样强,自己更失落了。


    教坊司的歌舞伎,本就是专门负责在庆典或迎接贵宾时表演歌舞的。


    自己还没有登台便被其他人取代了,这很让她有危机感。


    那以后要怎么办?


    若以后在这里存在的价值减弱,那她就没办法做自己要做的事情了。


    回到房间后,她叹了口气。


    想了想,从衣柜找出了之前得到的蜀锦,选了最好的一匹,裁下一部分。


    虽然现在脚伤还没养好,但她还可以做些其他的事情,不能这样浪费时间啊!


    可还没等她找到合适的绣线,唐辞忧便过来找她了,而且怀里还抱着一床被子和枕头。


    “你这是干什么?”梅杏南诧异。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给你开个小灶,教教你舞蹈的基本功,怕太晚了,我就不回去住了,直接睡你这里。”


    “可咱俩负责的宫宴舞蹈部分不一样啊,你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梅杏南劝道。


    “不行,刚才在舞蹈厅练舞的时候,一看到季红尘那副得瑟样儿,我就气儿不打一处来。正好贺家寿宴结束了,我也有空,等把你教会了,咱们一定要把这个机会抢回来!”


    梅杏南本来的心情挺郁闷的,但一看到唐辞忧这副愤愤不平的样子,突然就释怀了许多:


    “没关系,这次让她得意一回,下次我再抢回来就是。”


    但唐辞忧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她本就擅长舞蹈,想辅导梅杏南自然没问题。


    可她并没有让梅杏南接着去练那些死动作,只是着重教了一些舞蹈的基本功。


    梅杏南本身脚踝的伤还没好,不能做一些太大的动作了,但这并不妨碍唐辞忧指导她:


    “每一种舞蹈的发力方式和律动都不一样,而基本功就是让你来找到这些感觉的,你的舞蹈动作都记下来了,但最缺少的还是舞蹈本身的韵味。”


    大概小半个时辰之后,唐辞忧先上床睡觉去了。


    梅杏南替她盖好被子,心里有些歉意,她这些日子的确是累着了,还要操心自己的事情。


    放下床幔后,她轻手轻脚地来到桌旁,开始给自己的脚伤擦酒。


    有了贺幽寒的两次悉心教导,她已经记下了正确的按摩手法。


    一边擦着酒,一边看着那箱子里的瓶瓶罐罐,还有上面贴着的那些纸签。


    这字迹她早已了然于心,潇洒漂亮,笔锋凌厉。


    仔细想来,一直都是贺幽寒送给她东西,自己好像都没还过礼。


    于是,当梅杏南擦完跌打药酒后,又拿起了一旁的绣线。


    里面有她刚裁好的蜀锦,正好是绣一个香囊的大小。


    绣点什么呢?


    贺幽寒说过他喜欢鹰,不对,他说得好像他自己就是鹰,那就在香囊上绣只雄鹰吧!


    而且自己也很喜欢鹰,可以自由自在地飞行,可以代替自己飞往最高处。


    不过这回礼似乎太简单了些!


    算了,先做着,以后若有合适的,再送给他更好的。


    两天后的中午,唐辞忧在等梅杏南一起吃饭。


    刚坐下,对方就拽着她道:


    “我跟你说,那个季红尘真是有点大病!我们都在那排练呢,就她穿得跟个花蝴蝶似的。”


    “怎么了?她跳得不好吗?我把动作教给她的时候,她学得挺快啊!”


    “呵,她以为自己是谁?让跳群舞你就好好跳群舞呗!结果居然还想惦记着人家的主舞的位置,恨不得时刻抢风头,结果被主舞的可颜姑娘臭骂了一顿!”


    “看来,她的心思实在是用过了头,聪明反被聪明误!”梅杏南失笑。


    “季红尘就不是个安分的主,被说了之后就哭鼻子装可怜,但她那点小心思在男人面前还能装一装,可在女人面前哪容得下她?听说可颜姑娘已经和容与姑姑打过招呼了,赶紧换人,免得进宫后丢人现眼,我估计这会儿季红尘已经被容与姑姑骂个狗血喷头了!”


    唐辞忧看热闹不嫌事大,连饭都比平时多吃了一碗。


    梅杏南也重新燃起希望,说不定容与姑姑还会派自己去!


    她低头吃了几口饭,突然想到另一件事,问道:


    “送你蜀锦的那位贺大人还有联系吗?我记得上次饭桌上,他不是说他经常去蜀地采买军资吗?”


    唐辞忧点头:“怎么了?”


    “我想求他带点东西,是蜀地特有,不算名贵,但却是个活物!”


    这两天,梅杏南一直琢磨着要送些什么给贺幽寒才比较合适。


    冥思苦想一番,终于记起了一样东西。


    “好,我帮你问问。”唐辞忧道。


    等吃完午饭后,梅杏南刚回屋。


    便有人通知,说容与姑姑找她。


    等她来到容与姑姑门外时,正瞧见季红尘抹着眼泪从里面走出来。


    两人擦肩而过,都不怎么友善的看了对方一眼。


    房间内,容与姑姑的脸色果然很难看。


    她看到梅杏南已经可以正常行走后,又问了问她的脚伤如何。


    “已经好了。”梅杏南赶紧道。


    幸好自己这两日没偷懒,一直擦跌打酒。


    又有唐辞忧每晚给她开小灶,练基本功,她自信绝不会掉链子。


    容与姑姑点头,最后还是决定让她去。


    梅杏南这才放下心来,看来机会果真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时光流逝,很快就到了宫宴的日子。


    歌舞伎要提前宫候场,每个人在门口处都要经过严格的盘查。


    这次的宴会可是为了庆祝镇北王打胜仗,所以朝中各大官员都携带着家眷入宫。


    看着头顶那道并不陌生的红门,梅杏南感慨良多。


    昔日,她也曾随家人来此赴宴,谁知再临此处,竟是如此卑微的身份。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不要再想那么多。


    进了宫后,歌舞伎在殿外候场,站了差不多有一个多时辰。


    看着宫人们进进出出,将宴会的桌椅杯盘等全都摆放妥当。


    之后,才有官员陆陆续续的进入。


    梅杏南在人群中看到了贺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