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委屈大哭
作品:《分手后,南爷上门求我虐》 陈砚南看着她那副信手拈来的模样,就像是经验丰富的老手,干过很多次了般。
他突然有些嫌恶。
不知道她这样子对待过多少男人!
他面色阴沉,朝前头老白冷冷的喊道:“给我湿巾。”
老白察觉气氛越发低气压了,他忐忑的朝时湄瞟了眼,乖乖的给陈砚南递上湿巾。
陈砚南接过后,毫不掩饰自己的嫌恶和反感,重重的擦拭唇瓣,擦到红了才停下来。
又抽了两张,擦拭自己的手指。
手掌掸过被时湄碰过的裤管,就像是要拂去不干净的东西般。
他毫不掩饰自己对时湄厌恶的态度,如寒冬的风雪,冷冽而肃杀的警告道:“下次你再敢随意碰我,我就剁了你的手指。”
时湄安静的看着他的一系列举动,她眸里掠过一丝讥讽,脸上却笑脸盈盈的凑过去,讨好般在他耳边说:“爷,您还有一处被我碰到的地方没擦干净呢。”
她眼神意有所指的朝陈砚南裤裆的位置落去。
陈砚南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的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颈。
时湄眼神很无辜,像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但落在陈燕南安眼里就是在赤裸裸的挑衅。
“这就是你求人办事的态度么?”陈砚南冰冷讥讽的语气刺得人浑身发抖,清冷的眼尾染上一抹戾气。
他手掌微微收紧。
看着女人因疼痛而紧皱的眉头,一阵报复的爽感又掺和着说不清的情绪交织心头,从今晚到这看到她跟顾远舟接触后,早就想这么做了。
时湄被迫仰着头,她两手抓住陈砚南的手腕,企图让他冷静。
这个疯子!
就是个斯文败类!
外人看着他如禅佛般清冷出尘,只有跟他深刻接触后,才知道这哪里是佛,分明就是魔。
不折不扣的疯子,变态。
她紧皱眉头,难受的嘤咛:“唔快放开我”
老白也被吓了一跳。
什么时候开始爷的情绪这么容易失控了?
但又好像,每次失控的对象都是林湄。
他正犹豫要不要出声劝阻,就听一阵难受的抽泣声,时湄泪水在眼眶打转,缓缓流了下来:“你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杀我。”
“我就知道,你其实一直都很讨厌我。”
“你要杀了我,就杀吧。”
时湄失望的闭上了眼睛。
不再挣扎,把脖子卡在他手掌的位置,任由他随意动手。
陈砚南见她突然变得这么乖巧的服从,刚刚那点报复感忽然间没了,取而代之是一股挥之不去的燥意。
他觉得无趣极了。
手一松。
女人身子无力的倒在座椅上。
他的手指还是湿润的,夹杂着女人刚刚流下的眼泪,烫的他掌心忍不住握着。
耳边是女人难受急促的喘息声,“咳咳咳”
她忍不住咳嗽几声。
陈砚南目不斜视,眼神淡淡的朝老白扫了眼。
老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会错意思,自作主张的递了一瓶水:“林湄,喝口水吧。”
时湄摇了摇头,微微垂眸,就像被人抛弃般胆怯而低落:“不要,他不会让我碰他的水的。”
她语气胆怯的,还带着一丝哭腔。
满满的委屈。
说完,嗓子发痒,她捂着喉咙,又忍不住咳嗽几声。
陈砚南眉心紧蹙,显得很没耐心:“让你喝就喝。”
时湄水汪汪的眼眸瞥了他眼,有些后怕:“你说真的,不会一会又变卦吧?”
陈砚南侧眸看向她,撞入女人一双如小鹿般清澈又害怕的眼眸。他薄唇紧抿,镜片后的眸光冷锐而犀利,像能将她完全看透般。
她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
他掐掐脖子,吓唬一下就对他害怕成这样?
他冷嘲热讽:“演戏演上头了?”
时湄吸了吸鼻子,“我又不是演员能去演戏就好了,多赚份钱,咳咳”
说着,她又咳嗽了起来。
陈砚南皱着眉头,把那瓶直接夺过去扔她怀里,冷冷道:“喝!”
时湄哦了声。
低着头,拧开水瓶,结果没力气,拧不动。
她又只能胆怯怯的,伸出手臂递给他:“拧不动”
陈砚南抿唇。
还是接过手,拧开后递给她。
时湄很客气的道:“谢谢。”
老白坐在前桌暗中偷笑。
他家爷打脸可真快,全然忘了刚刚自己说了什么话,看来他递这瓶水没有会错意思。
时湄急促喝了几口,火辣辣的嗓子才好受一些。
她喝完,把水瓶放在一边。
就安静的远离陈砚南,和他之间隔着可以坐两个人的距离,避开他,也不说话,也不做什么。
车内突然陷入一片寂静。
安静的连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到。
气氛透着一丝诡异,就像是风雨欲来的压抑。
老白皱着眉头,本来以为气氛缓和一些,怎么越来越糟糕了。
尤其是他家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反而林湄,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陈砚南脸色越来越沉,他知道这女人在跟他较劲,做的一切都是在故意扮演的。
他不会入她的套。
沉眸,他摸出烟盒,熟稔的抽出香烟抽出一根,“霍嚓——”
打火机滚轮摩擦的声音,蓝色的火焰映照着男人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他吸了口,烟雾缭绕。
降下车窗。
风从外面吹来,烟雾分散。
刚刚那股浮躁的情绪也随之散去,他侧着脸庞,下颚线如刀削般深刻分明,高挺的鼻梁上戴着一丝金丝框眼镜。
衬得斯文而沉稳。
他眸光掠过一丝自嘲。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幼稚,会跟一个女人在这较劲。她诡计多端,和别的男人接触又与他何干。
想通这一点后,他的眼神淡漠如雪,“你不是有事求我吗?”
时湄睫毛微微轻颤。
她低着头,依旧没说话。
就听男人的声音依旧淡漠,但又带着威圧感:“三秒内,不想说话直接下车。”
时湄这才缓缓抬起头,小心翼翼的望着他:“你不生气啦?”
陈砚南唇角淡淡一扯,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你有什么值得我生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