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陈年旧事

作品:《领证结婚后,玄门大佬她又美又飒

    “你的阳寿,原本过了今年也就到头了!”傅九淡定地放下茶杯,声音很轻。


    这话,怎么听都觉得是在危言耸听!


    可不知道为何,李晁偏就信了邪。


    李晁苍白的嘴唇动了动,良久,他终于开口:“九小姐,您能否告知,十年后,我李家的家庭运势?”


    傅九也不着急,偏过头去,看了一眼庄时槿。


    只见他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傅九不答反问:“李剑是你李家的什么人?”


    李晁紧张地抬头,说:“他是我的大儿子,怎么了?”


    众人看到李晁的脸颊,已经布满了汗水。


    汗水从他的耳边,滴落在他的脖子上。


    “从龙卦像,神佑。”傅九拍了拍李晁的肩膀,“他选对了老板,是个有出息的。”


    “九姑娘您这话什么意思?”李晁咬牙,面露不解。


    他拿自己的阳寿来询问李家的气数,这和他大儿子成败有什么关系。


    “李家的气数和你无关,而是跟李家的大少爷有关。”话虽不好听,但是她看到的卦象却是如此。


    只要李大少爷不犯大的过错,家人可享福荫。


    多宝阁老板不忍直视,轻咳一声,说:“听九小姐你这么一说,李家的气运,全在李大少爷身上。”


    另外一位鉴宝大师开口:“九小姐你这套话可真是瞎编乱造。”


    “谢谢九小姐。”李晁不为所动,再次跪倒在地,对着傅九行了一礼。


    李晁疯了!


    多宝阁的老板,以及其他两位鉴宝大师,心里都是这么想的。


    傅九则是轻轻拍了拍李晁的肩,“我再送你一句,行善积德,破财挡灾。”


    —


    从多宝阁出来。


    傅九看向把她当拐杖靠着的庄时槿,道:“生病就在家里好好养着,乱跑什么?”


    她终于见识到什么叫不要脸,这男人只要有机会就往她身上缠。


    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一个人呆着太无聊,出来找你玩。”庄时槿也挑了下眉,漫不经心又道:“不喜欢我缠你太紧?”


    傅九脚下一滑,差点摔跤。


    庄时槿分明知道,她已经猜到他的本体是个什么玩意。


    居然还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想干什么?


    庄时槿侧眸看了她一眼,小丫头耳尖红得滴血。


    像垂涎欲滴的朱果,让人忍不住想品尝。


    他低头吻了下去,冰冷的唇微启,咬住殷红的耳尖,轻尝浅磨。


    “嗡—”


    刹那间,仿佛有一股电流,伴随着他唇上的凉意,在她的身体里流窜。


    游走在她的四肢百骸,再汇聚到她心房。


    傅九只觉心猛地一颤,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叫嚣在呐喊。


    庄时槿的呼吸是冰冷的,吻也是冰冷的。


    却似明火,能把她的心烫穿。


    “你”傅九喉咙发紧,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庄时槿抿了抿唇,舌尖微微扫过唇角,眼底眸色沉了几分。


    嗯,朱果是甜的。


    傅九担心他会做出更不要脸的事,赶紧扶着他上了路边的迈巴赫。


    今天开车的苏宁,汽车启动后,神色专注。


    目视前方,耳听八方。


    老板看来心情不错,他冷白的脸庞上,都能看到脸颊上添了几分血色。


    车里没有开空调,傅九自坐上车,她的心跳的速度就没下来过。


    明明身边坐着个冰柜,却闷热得令人心发慌。


    “苏宁,把车上的空调打开。”


    庄时槿是纵火的罪魁祸首,却像没事人般淡定从容。


    车厢光线暗淡,傅九抬眸看过去,对上他清湛的眼波,迷了心神。


    他是怎么做到,佳人在前而坐怀不乱的?


    “好看吗?”他随意问。


    傅九点点头:“弱柳扶风,肤如凝脂,眉似浅月,目配霞光庄大小姐是也。”


    这不是变相说庄爷是病娇女人?


    上次敢这么说庄爷的赵家小少爷,好像被送去t国进行专业改造。


    回国后,一举成为迷醉夜总会头牌女郎,每次看到庄爷都只能绕道走。


    苏宁惊得手一抖,车厢跟着轻微晃动了下。


    “看路。”庄时槿心情好,没有为难苏宁。


    伸手把车厢中间的挡板升起来。


    苏宁透过后视镜看了眼,惊得后背发凉,不敢再分心。


    傅九觉得奇怪,好端端的,他把隔板升起来做什么。


    他们在正常聊天,有什么不能让别人听的。


    “对了,你买炽阳古木做什么?我府里有一些,如果不够用的话我给你拿。”


    “我拿炽阳古木制十全丸。”傅九没瞒着。


    庄时槿声音懒懒,像没力气般:“你不是有九转丸,还做那玩意作甚?”


    “你身体不是冰冷,我估摸着十全丸能对你有点用。”


    “是给我制的药?”庄时槿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你有麒麟果、赤焰胆和千年血参?”


    “麒麟果、千年血参我手里有,至于赤焰胆”傅九的视线在庄时槿的胸口位置停留一下。


    “你只需贡献一点胆汁便可。”


    她说完这句话,本想着庄时槿肯定会推脱,甚至否认。


    没想到,庄时槿竟然沉默了片刻。


    双目一片冷寂,旋即淡淡一笑,“制那东西多费劲,你还得特意跑回山里呆几个月,你是疯了。”


    傅九:“”


    “那玩意我吃了没用,你说,你不是疯了是什么?”庄时槿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戏谑的口吻。


    傅九哪里想到这么多,只觉得那十全丸,药性属阳,能去寒毒。


    哪里会想到,这种大补的灵药,对他也没效果。


    “你身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出来我或许有办法。”傅九忍不住问。


    庄时槿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你不是试过,云鸢的巫术根本治不好。”


    “我不是有伴生灵珠?”傅九抬起手腕在他面前晃了晃。


    庄时槿眼神有点恍惚,声音低了些:“云鸢都治不好的病,你用伴生灵珠同样治不好。”


    “你来找过外婆看病?我怎么不知道。”傅九惊讶道。


    她知道庄时槿七岁的时候被外婆所救,倒是不清楚他后来还来找过外婆看病。


    “我十八岁寒症发作的时候,去神隐山找过她一回,然后在半山腰遇到个爬树掏马蜂窝的女娃子。”


    “呵~”庄时槿忍不住轻笑一声,接着说:“那马蜂窝,直接掉我头上来。”


    “蜂子像遇到仇人,尽往我脸上蛰,我吓得慌不择路往草里钻,你却趴在树上笑”


    这时候,庄时槿仿佛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得更开心了。


    “原来那个抱头鼠窜的男生是你。”傅九没想到,原来他们早就见过面的。


    那一年她十三岁,神隐村里的师父们都宠着她。


    她天不怕地不怕,是村里人公认的小魔王。


    后来她却因为这件事,当天夜里被外婆关在笼子里,享受了一晚上的马蜂刺按摩。


    “你第二天浑身肿得像头肥猪,眼睛都睁不开,后来又被你大师父丢进药池里和毒蛇蜈蚣共浴。”


    庄时槿忍不住又笑出了声:“你当时那惨状我都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