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抓马的剧情

作品:《穿成重臣夫人后,她不安于室

    屋里静悄悄的,顾晏清往里面走掀开帘子的一个角,发现了正在打着小呼噜的夫人,听说昨晚一夜没睡,有些心疼,动作更加放轻了,就怕吵醒了她。


    思前想后拿出了自己最近新得的一枚平安牌,反正夫人这么喜欢金子,顾晏清把平安牌放在枕头边上就离开了。


    她一觉睡到第二天,正好撞上顾晏清起床去上朝的时候,“夫君早上好!”


    顾晏清回过头看她,“醒了,昨夜喊你吃晚膳也叫不醒,快些起来罢。”


    原来如此,想来是晚上通宵过于劳累的了吧,还想着赖床一会,肚子及时咕咕叫,她赶紧翻身下。


    顾晏清笑了,没让冬莲去帮她,自己出手帮她把袖子领口拉好,“这又是何苦,让他们去做就好了。”


    知道是心疼她,但是她不会放弃的。


    俩人吃完早膳又各自前往目的地。


    那个李员外的府邸在距离京兆府的十公里开外,到的时候太阳升得老高了。


    看着门口高高挂起的白帆,门口跪着披麻戴孝的跪着一群下人,还有个穿着红色嫁衣的新娘子在中间跪着。


    这场面再加上今天是阴天简直就是在叠buff,她们迎着漫天飞舞的纸钱走过去。


    “你们是谁?速速散去。”


    “大胆,京兆少尹大人尔等也敢放肆!”


    老雷一声震慑之下,那些下人惊恐的赔罪往里跑去找李员外,但奇怪的是中间的新娘子却一动不动,宋瞳朦慢慢走上前查看,看到红润的脸色这才放下心来,她感觉自己现在无论看到多奇怪的场面都能接受的那种程度了。


    “你们这是在给谁举办的丧礼?”宋瞳朦疑惑问道,如果是给那名死者,可是尸体还在京兆府。


    那嫁衣女子开口说话了,“是给我的夫君李康源,你们不是最清楚了吗!”


    她走近看着对方的眼睛,毫无波澜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她原本还想继续问下去,但是又怕这名女子是不是受到惊吓不宜问话,免得再受刺激就不好了。


    李员外火急火燎往外赶,听说门丁对王大人出言不逊差点眼前一黑,连忙挤出两滴眼泪,“真是罪过,不知王大人前来,里边请。”


    “行了本官是来办案的,不必过多言语。”


    一行人往里走,宋瞳朦发现这李员外府上还挺有钱的,流水小榭,还有好几处盛开得正灿烂的花圃,只是这么大的一个园子竟然没有下人再打扫,就连走动的人都没有,李员外为何要把她们往这边领呢?


    “李员外,李康源平日里有没有什么玩得好的好友或者是走得近的人?”宋瞳朦第一时间怀疑是不是熟人作案,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一直出现刚刚那名红衣女子的画面,总觉得很诡异。


    李员外沉思良久,摇摇头,“没有,我的儿他性格有些孤僻,不怎么外跑到。”


    不怎么往外跑突然失踪两天的人会这么迟报官找人,这会不会有些不合乎常理。


    “哎这一切说来话长了,我的儿不是我亲生的,只因我的夫人侍妾们无所出,那一年我外出行商在街头碰见他一个小小的人儿跪在街头卖身葬父,这才把他给带了回来以子相待。”李员外内心极为不平静,迫切地想把尸体接回来下葬,但是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糊弄的,只怕有得拉扯了。


    “那门口跪着的那位红衣女子呢是他的夫人?”,一边盘问,他们来到了死者生前所住的屋子,看着眼前一个屋子里面却有两个隔间放床的,难不成是夫妻不合所以才分房睡?可是这院子大到离谱,隔壁的屋子也都是空的,这又是为何?


    李员外瞳孔微缩,解释道,“是是我儿媳,可怜她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实在是我家对不住她呀。”


    当她询问到房间布局的时候,李员外表情彻底飞了,颇有恼羞成怒的意味,“孩子房里的事本员外怎么会知晓,总不能老子跟着她们一起恩爱吧哼。”


    这话一出来,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迟了,现场陷入一片寂静。


    “李员外这话有意思,劳烦把那名女子叫进来吧,您先把外面的丧事给停一下,这死者还没回家到先吹锣打鼓的,也不知道渡的是谁,您觉得呢?!!!”


    宋瞳朦也不想再听他的一番废话,说来说去都是那些咬舌子囫囵的话术,颠来倒去不知所云,眼珠子乱转动不动就嚎,光打雷不下雨一滴眼泪都没有,还能抽个空跟边上的丫鬟眉来眼去,可真是够荒谬的。


    李员外再想说些什么,但是一抬头瞧见王于冬警告的眼神,只得派下人去叫人过来,自己出去处理那些事。


    秋实娘在进来的时候看到公公的眼神,虽说在强装镇定但是发抖的双手和飘忽的眼神透露出她的不安和想逃离。


    看着自己的屋子被人搜查她也没什么反应,反倒是李员外不在后她才放松下来,宋瞳朦一切尽在眼里,“李夫人请坐。”


    她还没见过长相如此明媚的女子来办案,也不知是个女大人还是女捕快,“你们可是找到了我的夫君。”


    宋瞳朦和王于冬对视了一眼,,他继续搜查死者的物件看看有没有什么有利的线索,而宋瞳朦则继续审问,“在柳树坡发现的死者,你夫君在离家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或者是异常的表现?”


    或许是悲伤过度还是后知后觉夫君真的是不在了,李夫人张着嘴,慢慢红了眼眶,紧闭上双眼的那刻,哭得不能自己。


    宋瞳朦等她哭完,递上一块帕子,劝慰道,“李夫人节哀,时间宝贵,你所提供的线索有可能就会成为破案的关键。”


    擦干眼泪,她两眼空洞盯着右侧的那个隔间望,“他什么也没说过,我都不知道他出去了。”


    不常出门的人,离开家门竟然都没人知道,这有点离谱了吧,偌大的一个府上,宋瞳朦敢肯定他们俩有人说谎了或者是两个都在说谎,“为什么要在丈夫的丧礼上穿嫁衣,你应该很爱他吧。”


    也不知道这句话触动了她什么,竟然面容有些狰狞,“我爱他?呵呵呵我是爱他,可是常有第三个人外场,这份爱我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