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谢明嘉

作品:《穿成重臣夫人后,她不安于室

    杨贞贞以为她勇敢的争取就能完成自己多年的心愿,没想到一朝破碎,呜咽着厉声一句,“你负我!”提着裙摆跑了出去。


    一群人乌泱乌泱的来又乌泱乌泱的走。


    “那日是哪日?”顾晏清抬起头面对的就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也不知为何让他内心有些许害怕。


    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杨贞贞那小绿茶早就来过一趟,只不过是被这活阎王给耍了。


    一点也不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带着春曼那几个跑到府外不远处的小山丘上赏夕阳。


    “都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再好的景都是稍纵即逝。”宋曈曚内心憋得慌,问题不在于杨贞贞,而是就算没有这个杨贞贞,以后也会有别的杨贞贞。


    秋彤内心最为细腻,看得出来夫人是在为什么不高兴,但是眼下说再多都是表面。


    就在她们一行人坐在亭子里赏夕阳的时候,没瞧见旁边的大树上坐着一个人。


    这小山丘是谢明嘉的秘密基地,第一次见这女子出现在这里,嘴里还悲伤春秋的,着实可笑。


    只是看着那艳丽绝伦的妙龄女子越看越眼熟,好半天才想起来,“呵这不是那顾老鬼的夫人嘛!”


    他跟顾晏清是死对头,长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那顾老鬼古板不讲人情味竟然有这么如花似玉的媳妇,哼有趣。”


    宋曈曚舒舒服服的吹着风,突然感觉有人看自己,但是回头四处观望也不见除她们以外的踪影,第六感告诉她旁边那颗大树让她感觉有点不舒服。


    “夫人,怎么了?”夏枝不明就里询问道。


    “无事,咱们回去吧。”


    就在这个时候她拿出来擦汗的帕子竟然被一阵怪风从腰间吹落,还没有被发现。


    谢明嘉等她们人一走,轻巧的从树上下来,捡起被主人丢失的帕子,只见上面绣着一朵海棠,边角还绣着一个曈字。


    散发着的香味让他情不自禁的嗅了一下,“不愧是美人,就连帕子都这么香气扑鼻。”


    夜里两夫妻默契的没有说话,因为太累,宋曈曚早早地就睡了。


    他不着痕迹的翻了个身,看着月光照射下来,照得她的头发亮亮的,睡前竟然拒绝了他的拥抱,还说太热了,看来还在生闷气,这时候他把手伸进枕头底下,竟然掏出了一枚精致的玉佩。


    墨绿色间还透着一丝白玉,握在手心光滑无比。


    小心翼翼的往她脖子上戴,左看右看,满意的入睡了。


    清晨马车经过的官道,吱呀响个不停。


    宋曈曚握着那枚玉佩,心里差点笑开花,哼,还知道给她一个稀罕物,这块玉贴身放着凉丝丝的,她很喜欢。


    沉无香一见自家掌柜的的马车在门口停下,抹布猛地往肩上一甩,一眨眼人已经冲出去了,“哎呀掌柜的你可来了。”


    “店里没出什么事吧?”


    “好着呢,有我们在您尽管放心好吧。”


    “来掌柜的喝茶~”宋曈曚在她的专属座位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张方子,对沉无香嘱咐道,“去把大山叫出来。”


    “哎!”


    “大山,掌柜的有请!”


    “哎呦来了来了,有事就说呗还请啥啊。”出来的是厨子王大山,别看人不怎样,做的菜在长安城也是数一数二的。


    王大山手上拿一个巾子擦拭着额头上的汗,天气越来热,厨房烧火一整天衣服都能换两套,“掌柜的有啥吩咐啊?”


    “这个拿去,新菜式,给我好好做,厨房我让人备上冰块,也省得把人热坏了。”


    “炸鸡?这是啥玩意啊?哎哎哎好勒掌柜的就看我,肯定给您办好。”这方子虽然第一次见,但是有这么好的主家说什么他都要好好做,那冰可是稀罕玩意。


    钱方那边已经机灵的把炸鸡的牌子写好,挂墙上了。


    宋曈曚刚喝完一杯茶,正好那个奇怪的客人回来了,定睛一看身上全是黄泥,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宋掌柜的早!”


    “哎呦客官啊你这是大半夜上哪找媳妇去了,可别被金吾卫给抓了。”


    五鬼手一边抬手擦额头上的汗一边讪笑着回答,“多谢掌柜的关心,俺就先上楼洗漱了。”说完扭头朝沉无香大声吩咐着,“小二,给我备上洗澡水。”


    “哎!客官您先上去等着昂。”


    眼看着楼上关了门,沉无香鬼鬼祟祟的走近掌柜的,悄声说道,“掌柜的这人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啊?每天臭烘烘的。”


    “这你就甭管来了,对了让他们这段时间都注意着点,这个人先不要轻举妄动。”


    “知道了掌柜的!”


    豁不知道啥时候除了厨房那几个,剩下的全都在偷听。


    她倒要看看找什么媳妇会每天身上全是血腥味,还要故意整得臭烘烘的掩盖住。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神石客栈内部员工对五鬼手的“神秘关注”,就连顾晏清都有三四天见不着宋曈曚人影,因为她在客栈留宿了,以至于以为她还在生闷气离家出走,不乐意见他,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第二天清晨


    白叔早早起了床,往日的休闲打扮换成了干练的短打,就连脚上的布鞋都换成了耐磨的靴子。


    他先是在院子里助跑几圈,活动身体的同时还“哦哦哈嘿”一通乱喊,把隔壁屋里的钱方给吵醒了。


    “我说你干什么呢,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了?”钱方一边揉眼睛一边往石凳上面坐。


    “别睡了一起练武?”祝无情也是一身穿戴好出来了。


    钱方不屑道,“我一个斯文书生练什么武!”


    那边两个人正眼神打斗你来我往得激烈,楼上的宋曈曚也被吵醒,穿戴整齐扒着窗户往院子下面看她们大清早的在“舞动青春”。


    没一会,她也跟着下去晨练了。


    既然选择重操旧业,也得把身体素质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