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独自涉险的代价

作品:《薄总别虐了,今天是夫人葬礼

    薄严城脚步一顿,心揪着疼。


    他多久没听到温晚栀这么叫他了。


    温晚栀脸皮薄,从在一起到结婚后,从来不肯叫他老公。


    除了只有两个人的时候。


    每次叫,不是撒娇就是求饶,让这个称呼都带上了暧昧的滤镜。


    薄严城恍惚了一下,强迫自己硬下心来。


    他闭了闭眼,长腿一迈出了浴室。


    刘嫂和佣人鱼贯进入,薄严城离开主卧,反手把自己锁在书房。


    他不允许自己再有丝毫的心软和动摇。


    薄严城站在那面墙前。


    母亲死去的惨状,不断映射在他眼里。


    这笔不知道该由谁来清算的陈年旧账,只能由温晚栀来偿还。


    点上一支烟,薄严城在书房的露台踱步,心里烦躁不已。


    倒了杯威士忌,混着冰块一饮而尽。


    最近,温晚栀的一举一动不断牵动着他的神经。


    遇到和她有关的事,本能总是比理智先一步行动。


    薄严城不喜欢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


    咚咚。


    书房门被小心地敲响。


    “说。”薄严城揉了揉眉心。


    刘嫂声音传了进来:“先生,夫人吵着要见您。”


    书房内沉默半晌,刘嫂以为不会再得到回应。


    刚要离开,男人低沉的声音从门边传来。


    “知道了。”


    主卧内。


    温晚栀已经被佣人七手八脚地收拾干净,穿着惯常的睡衣安安稳稳躺在床上。


    但她想见的人没有在。


    沐浴带来的清爽消散,温晚栀腹内的燥热又燃了起来。


    “严城……”


    刘嫂站在主卧门口不敢进去,一脸的担忧。


    看到穿着黑色丝绸睡衣走过来的薄严城,刘嫂犹豫了一下开了口。


    “先生,夫人的情况……需要准备药吗?”


    下药的情况,在豪门圈子早就见怪不怪。


    所以薄家也常年备着解药,以备不时之需。


    薄严城眸色渐深,墨色狭长的眼微眯。


    “不用,下去吧。”


    刘嫂和佣人很快离开了,偌大的别墅陷入沉寂。


    只有屋内神志不清醒的温晚栀,还在唤着男人的名字。


    薄严城开门进了主卧,回身落锁。


    床上的温晚栀已经掀了被子,长发披散在枕上。


    身上真丝睡裙是她惯常穿的那件,曜黑色衬得她肤若凝脂,胸前细嫩的皮肤白得发光。


    一双细白的长腿交叠,轻轻搓弄着柔软的床单。


    薄严城喉结滚动,驻足看了片刻,却没动身靠近。


    想着就是这副模样,被王彪看了个够,薄严城心里就蹿起一股无名火。


    如果她没有自投罗网,去盛唐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又怎么会陷入险境!


    男人转身,去衣帽间取了两条领带,放在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女人。


    温晚栀没多注意这些细节,眼里就只有薄严城。


    身体的燥热让她的大脑快停止思考了,一切都靠着本能。


    温晚栀眼里含着一汪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


    “严城,你下班啦。”


    薄严城眼底的冷色在夜里泛着寒光。


    她还是不清醒。


    薄严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慢条斯理摘掉了手上的戒指,放在一边。


    他就陪她演这场戏!


    他要让她知道,不听话,独自去盛唐这种地方涉险的代价。


    温晚栀怎么配吃下解药?


    薄严城要她一点点体会,被欲念蚕食折磨的感觉。


    男人一言不发,低下头,唇温柔地贴了上去。


    温晚栀浑身颤抖了一下,喟叹一声,双手本能地借力,抓住薄严城的衣襟。


    男人却没给她这个机会。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轻易控制住了温晚栀两个细嫩的手腕,举过头顶。


    温晚栀顺从地没有挣扎,片刻却如梦初醒。


    沉醉在吻里的功夫,自己的双手已经被面料奢华的领带,紧紧绑在床头!


    薄严城微凉的唇离开了温晚栀,她的唇被吻得像是浆果般深红,泛着诱人的水光。


    “严城,放开我……”


    温晚栀小幅度扭动挣扎着。


    她一时间分不清是大难临头,还是夫妻间的趣味,脑袋有些发懵。


    温晚栀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的薄严城,心里越来越打鼓。


    她没从那张冷漠英俊的脸上,看到丝毫的温情。


    他是在惩罚自己……


    温晚栀向后缩了缩,刚想蜷起身子,就被男人用膝盖强硬地压制住。


    薄严城的吻又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像是海上的暴风雨,不带丝毫的怜惜,任凭心情掠夺。


    温晚栀自顾不暇,喘不上气,不自觉地嘤咛着。


    直到双眼也被领带蒙住,死结紧紧箍在脑后。


    “严城!别……”


    温晚栀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全感。


    她怕黑,更怕看不见爱人的眼。


    曜黑色的真丝睡裙早就落在地板上,温晚栀腹内燥热,却被夜晚的凉意刺激得微微发抖。


    薄严城看着女人打颤的样子,嘴角带笑,心里涌起异样的满足感,眼里却没一丝温度。


    每次都要吃尽苦头,才能稍微屈服。


    薄严城骨节分明的冷白大手,轻柔拨开披散在温晚栀肩头的发丝。


    “想起自己在哪了吗?”


    温晚栀眼前一片漆黑,视觉之外的感受就越发清晰。


    被触碰的地方带起一片战栗。


    “我,我们在家啊,严城,你别吓我了,我好热……”


    薄严城眸色一深。


    热?


    男人修长的手指,从床头的冰水里取了三两块冰,反手按在一片莹白上!


    温晚栀惊叫一声,身子扭动着,眼里的泪氲湿了深色的领带。


    “想起来了吗?”男人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温晚栀混沌的大脑恢复了片刻的清醒。


    盛唐,cici姐,958号包间发生的事情。


    一桩一件,逐渐涌回温晚栀的脑海。


    薄严城直起身子,俯视睥睨着一脸慌乱的女人。


    似乎是清醒了。


    “去盛唐做什么?”


    温晚栀手腕被勒得发痛,她死命挣扎着,却一言不发。


    没查清cici姐给的信息之前,这条线索,绝对不能落在薄严城手里。


    回想起在盛唐发生过的事情,让她整个人羞愤难当。


    现在又被薄严城这样羞辱,她咬紧后槽牙,就是不肯再吐露一个字!


    薄严城怒极反笑。


    看来温晚栀别的没学会,激怒他的手段,倒是学得炉火纯青。


    看来她是铁了心,打算敬酒不吃吃罚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