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圆圆走了回来，也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喝酒。


    “是不是刚才太唐突了？”


    “没，只是被你这一问，整的我怪不好意思。”


    “我只是纯粹的欣赏，你别多想，我看到你的眼神，就感觉和你特别熟悉，不知道什么原因。”


    “是么？”


    “你说我们是不是上辈子认识？”


    “有可能。”


    “那你说我们上辈子有没有可能是夫妻？”


    陈圆圆又是一顿尴尬，只能假装没听到，继续喝自己的小酒，清吧放着音乐，音乐渲染着每个人的心灵，陌生的人群，三三两两地坐着，倾诉着，在这灯红酒绿的氛围下，每个人都可以释怀内心深处的往事。


    “可能么？”


    “什么呀？老板，刚才声音太吵，我没听见。”


    鱼杨也意识到了什么，没有继续问，而是说了一句：


    “我之前常常梦见你，梦里你和我在不同的时代，我感觉我们算是故人，而且重逢过几世。”


    “整的这么玄乎？”


    “可能你不信，我上次在京城梦见你好几次。”


    “都梦见我干嘛啦？”


    “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们有几世的缘分未了，所以你我才会重逢。”


    “老板，有点油。”


    “真的，我真是梦见了你。”


    圆圆没有继续说话，而是继续喝酒，


    尴尬就这样一直下去，结束后，他们走出去，鱼杨见圆圆眼角有一块东西。


    “你等下，你眼角一块东西。”


    鱼杨顺手就帮圆圆用手擦掉了。


    “什么东西？”


    “眼屎。”


    “我去。”


    场面又是一下子，刮起了尴尬的冷风。


    两人都是乘坐同一班地铁，两人乘坐地铁道别后，鱼杨一下子像释怀了很多。


    到家后，鱼杨给陈圆圆发了一条信息：


    “今天有点唐突，实在抱歉，我只是很迷恋你的眼睛，感觉我们之间特别熟悉，不要多想。”


    “恩嗯，早点休息。”陈圆圆也应着，顺带发了爱心的表情。


    这让鱼杨又陷入了漫天的遐想。


    陈圆圆回到家，微信上给闺蜜聊了起来。


    “西西，我们老板对我表达了爱慕，你说我怎么办？”


    “有明示？”


    “没，就是稀里糊涂的说一大堆，还说什么上辈子缘分。”


    “你听过降维打击么？”


    “啥意思？”


    “如果他什么都让你满意，很难保障他是真心对你，或者尝尝鲜。”


    “去你的，他没这么复杂，老板人还是很简单，很纯粹的。”


    “那为何还问我呢？如果你愿意，为何不去试探试探。”


    “这不是有难言之隐么？早点休息，亲，明天还要早早上班。”


    “恩，晚安，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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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殿下，二殿下，醒醒，醒醒。”


    “我晕，你谁呀？”


    “二殿下，我是左史君，打扰二殿下休息了。”


    “我真是二殿下？”


    “是的，二殿下别来无恙。”


    鱼杨一顿自残，一直掐自己。


    “二殿下，不用这样，是真的，何况这里是梦境，你是没知觉的。”


    “也对，找我何事？”


    “二殿下，记得钟鼓楼大师说的话么？你用你找回的梦境去告诉她，你会受到惩罚的。”


    “我靠，不会吧，这也受惩罚？”


    “对不住了，二殿下，多有得罪，望二殿下体恤小人。”


    “这是谁定的狗屁规则？”


    “你自己，一世大禹的时候，你忙于通九洲之水，后来圆圆为了帮你完成大业，用修为换来了你大禹一世的丰功伟业，你为了弥补这份情，设置了这九世的弥补，每一世都是你找她，而且她无法和你结缘，不记得你，让二殿下体量她的这一世，苦苦等待你的一生，你自己要九世偿还。”


    “我去，我为何这样为难自己？”


    “二殿下也是有情有义之人，就是太虐心。”


    “能取消么？”


    “天缘已经启动，无法修改。”


    “如何惩罚？”


    “根据你的泄露情况，会出现不同的惩罚，你自己转动转盘，第二天惩罚就会应验。”


    “我去，这么快，不会嗝屁了吧。”


    “这个，就看这一世你和她的缘分，你有过意外发生。”


    “我晕，不会吧，我这才知道我不一般，就嗝屁了，多没意思。”


    “二殿下吉人自有天佑，天意不会如此的，至少你还没明白当初的苦，否则早就解脱这人世界的苦。”


    “那开始吧，怎么选择？”


    “彘灵，还不现身，更待何时。”


    只见彘灵出现在了眼前，鱼杨吓得后退几步。


    “二殿下，莫惊、莫惊，这就是我的坐骑彘灵，和我一起来到人间，彘灵，快快变来。”


    只见彘灵用尾巴一晃，鱼杨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大转盘。


    “选吧，二殿下。”


    “真选？”


    “其非儿戏，天启已开，二殿下不用过于担心，只是小的惩罚，只是防止你在人间作弊。”


    “我又没法术，如何作弊？”


    “告诉她过去，难道还不算作弊么？”


    “这……算了。”


    鱼杨转动了转盘，不久，转盘停了下来。


    “香肠嘴。”


    “这是啥？”


    “天意难为，莫怕莫怕，就是嘴肿，没事。二殿下好好珍惜这一世，因为这也是你最后一世，来世你就回卡纳尔家族，不再受这人间的苦。”


    “我在人间会有魔法么？”


    “二殿下应急的时候，魔法自会出现。”


    “何为应急？”


    “天机不可泄露？”


    “我是在梦里？”


    “是的，二殿下，你现在还没唤醒你的修为，所以你没有能量直接看到我，待你修为被唤醒后，你可以随时看到我，随时召唤我。”


    “好吧，我醒来还会记得这些么？”


    “不会。”


    “我去，那岂不是经常受惩罚？”


    “难道惩罚一次，两次，二殿下还泄露么？”


    “我又不记得，万一一直泄露呢？”


    “二殿下记得钟鼓楼女师傅的话，所以几次后，你自然会知道惩罚是真的，就不再泄露。”


    “一世的大禹是不是喜欢自虐？设置这狗屁规则。”


    “二殿下真会说笑，所有的缘分都是天意，待你明白后，你自会体量一世大禹的苦衷。”


    “什么苦衷？”


    “二殿下莫问我，我并不懂这人世间的情爱，也许这正是二殿下要体验、要寻找的，这九世看的我也好心酸，真是难为二殿下了。”


    “真搞不懂，我为何要为难我自己。”


    “要是没其他事情，我等先退下，不打搅二殿下休息。”


    “别，别，我还有很多问题。你说说，之前关于陈圆圆的梦境都是真实的？”


    “天机不可泄露，我只能告诉你，你确实是二殿下，至于情感问题，就需要你自己领悟和寻找。”


    “我去，那老天爷是我哥哥还是我父王？”


    “哥哥，老天君已经去了其他地方，你哥哥已经是新天君，当年他让人报信给你，让你救下狐族，他心中有愧于你，所以一直暗中帮你，也算是对你的弥补。”


    “我祈祷什么，他都会帮我？”


    “不会。”


    “那帮我啥？”


    “二殿下好好休息，待你找回自己后，你自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