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忘却痛苦
作品:《腹黑大佬的私宠美妻》 翌日清晨
苏亦绵如约奔赴逸想汽车,这次合作洽谈异常顺利,活动定在一个月后开展,还有充足的时间筹备,暂且可以缓一会。
从逸想大厦出来,苏亦绵没有返回公司,而是直接去医院,径直走到服务台询问奶奶手术安排情况,顺便打探邓安医生,看看能否在手术前约见并表示谢意。
怎料小护士告诉她,邓安医生不在医院,“他这几天都在国外参加学术论坛,今晚会提前回来准备明天的手术。”
说罢,小护士还喃喃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认识我们邓院长?”
“算认识,不熟。”苏亦绵实话实说。
“难怪了,我从来没见过邓院长放下重要的学术工作,为病人提前回来的。”
闻言,苏亦绵微微一怔,双眸瞪圆,听这意思,邓安是专程回国为奶奶做手术,心里顿时有几分触动,对邓安的医德更加认可,不由得肃然起敬。或许之前他并不是故意不接她的电话,而是工作实在太忙,无暇顾及罢了。
她朝小护士点头致意,笑言道,“非常感谢,你们真是我的再生父母。”
“不用客气,这都是我们该做的。”
话音刚落,苏亦绵转身走向电梯间,头也没抬,全凭记忆按下楼层按钮,心里琢磨着待会见奶奶要说的话,奶奶第一次做这么大的手术,想必心里也一样很害怕很忐忑,得说点放松的话,让她能够舒缓心情,保持良好的状态接受这个手术。
盯~
电梯门打开,苏亦绵垂眸踏出电梯,刚走了两步就被两只大手拦住去路,“这位小姐,请留步。”
闻声,她猛然抬起眼帘,只见两个身穿黑色西服、保镖打扮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向她投来一道生人勿进的目光,瞬间脑子有些许短路,心想这不是住院部吗?怎么没见到其他医生护士,这两人看着也不像医院职工。
“怎么了?”不远处传来一道清洌温润的男声。
一个保镖扭过头看了一眼,毕恭毕敬地回答,“顾少,这位小姐走错地方了,我们正打算请她离开。”
苏亦绵探了探脑袋,看到一个身穿花衬衫、顶着一头锡纸烫的男人走了过来,外表看上去有种放荡不羁、痞帅小坏的感觉。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顾北望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勾唇出声道,“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快走吧。”
“我是病人家属,怎么不能来?医院又不是你家的。”苏亦绵拧着眉,感到莫名其妙,不解地回答。
蓦地,顾北望噗嗤一笑,视线停留在她那张精致的脸蛋上,“你说你是病人家属?现在的女人都这么会攀高枝呀,啧啧啧。”
此话一出,苏亦绵更觉得不可理喻,她本来就是病人家属,这男人真是有病,“这位先生,你说话注意点,攀什么高枝了?我是1621的病人家属,今天过来探病,有问题吗?”
顾北望闻言,耸了耸肩,指着旁边的楼层指引牌说道,“这里是18楼。”
顺着他的手指方向,苏亦绵扭头看过去,发现真是18楼,不是16楼,突然意识到自己是马大哈,走错楼层了,连忙咽了咽口水解释道,“不好意思啊,可能按错电梯楼层了,我这就走。”
说罢,她瘪了瘪嘴巴,低着头转身朝电梯方向箭步走去,很快钻进电梯里,径直按下16层的按钮。
顾北望目送她那道婀娜的倩影,若有所思地盯了一会,直到重新返回到病房里。
“喏,买到了。”顾北望伸手递过两根棒棒糖给靳长枫,带着揶揄的口吻道,“这么大个人了,喝酒喝到胃出血,还吵着要吃棒棒糖,说出去都没人敢信这是叱咤南城的小靳总。”
靳长枫利索地接过棒棒糖,随手拨开一根含在嘴里,鼓着腮帮子叮嘱道,“你可别出去乱说。”
“兄弟一场,我什么时候嘴巴漏风过?倒是你,昨晚白的红的啤的混到一起,你醉的不省人事,我他妈差点以为见不到你了。”顾北望拉了一张椅子在病床边坐下,心有余悸地说道。
昨晚,靳长枫一个人在白云间顶楼会所独酌,不知什么时候醉倒在地上,直到服务员进门送酒才发现,连夜打了120上到医院抢救,吓得整个顾北望彻夜难眠,整个靳家都跟着提心吊胆。
经过一夜折腾,顾北望也猜出个大概,“这不像你平时,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惹上什么女人了?”
“没什么,就是喝多了。”
靳长枫把棒棒糖从嘴巴里拿了出来,深邃的眸子似乎盛着一泓忧愁,淡淡回复道。
“还不承认呢?刚才还有个漂亮女人在门外找你。”顾北望张口就来,他总觉得刚才那个女人行为有异,是故意而为之。
听闻此言,靳长枫白了顾北望一眼,下意识地说了句,“你瞎编,我醉酒进医院的消息都封锁了,她怎么可能知道?”
说完,靳长枫自己都怔愣了,他怎么会本能地把苏亦绵脱口而出呢?
“这下承认了?你就是为了女人喝醉的,还是那个前女友吧?”顾北望毫不留情地直接戳穿,愣是让靳长枫老实交代自己忘不了她。
除了苏亦绵,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让靳长枫发疯似的酗酒,不顾生命地喝个烂醉。他就是看不得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更何况那个男人是方修远,一想到这些他的心就像被人活生生剜了一口肉那般痛,只想用酒精麻痹自己,忘却这一切。
“最后一次,下不为例。”靳长枫回答道,也像是在警示自己。
然而,顾北望这个局外人仿若看透他,“我看够呛,这种事永远没有最后一次,你还爱她,根本就放不下,我看你独自痛苦,倒不如和她一起。”
“不可能,她和方修远勾搭在一起了。”
闻声,顾北望先是一愣,而后是一阵冷笑,“我当是谁呢?方修远,你的手下败将,什么时候赢过你?这次也不会例外的。”
“我不能忍受的是,她站在方修远那边。”
说罢,靳长枫叹了口气,自嘲地笑了,苏亦绵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游走在不同的男人之间,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用酒精惩罚自己。
“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我是你,我不会惩罚自己,而是会狠狠地把她抢回来,然后再抛弃,以解这三年的恨。”
顾北望顿了两秒,接着又说了句,“但你做不到抛弃,因为你是爱她的,宁愿伤害自己都不舍得她受罪。”
靳长枫沉默不语,重新把棒棒糖含在嘴里,似乎这片刻的甜蜜能让他忘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