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她可真是好样的
作品:《彻底死心,白月光替身她不当了》 帽子叔叔义愤填膺的,显然是很看不惯陆淮这种欺负女人的男人。
让童昕没想到的是,陆淮这样一个要强的人,此刻不仅没发火,反而一副虚心受教的好好公民的样子。
他静静听完帽子叔叔说话,温文有礼地开口:“或许昕昕没有告诉您,我们是情侣关系?”
“不好意思,昨天下午我跟昕昕闹了一点小矛盾,我也没想到她竟然会闹到这里来,给你们添麻烦了。”
童昕满脸震惊地抬头看向陆淮,正好对上了陆淮似笑非笑的一双眼。
童昕不自觉死死咬住了下唇。
他可真能装!不当演员都可惜了!
帽子叔叔有些头疼,看看童昕,又看看陆淮:“啊?你们是两口子啊?”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这俩人看着确实还是蛮登对的,男俊女靓。
童昕拉住帽子叔叔的衣角,语气有些激动:“帽子叔叔,你别信他,他说谎,我们早就分手了!”
不就是演吗?谁不会啊?
童昕说着,眼泪珠子就滚落了下来。
她身上还有伤,看着惨兮兮的,可怜极了。
陆淮瞧着她这幅样子,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
帽子叔叔对童昕的同情心瞬间就达到了顶峰,朝着陆淮厉声道:“就算是两口子也不可以!夫妻生活必须要征得对方同意才行!何况你看你给人家弄的,这一身伤,像话吗?”
“跟我过来!”
帽子叔叔带着陆淮和童昕进了审讯室,做了详细的口供。
结合童昕的伤情报告和交|jg那边提供的陆淮昨天下午多条超速等违章视频,尽管现在并没有直接证据可以证明陆淮昨天对童昕是强迫的,但情况对陆淮而言还是十分不利。
录完口供,依据流程,帽子叔叔问童昕:“愿意接受调解吗?”
童昕深吸一口气,看向陆淮:“陆少,您能保证类似昨天的事不会再有下次吗?如果可以,我愿意接受调解。”
其实童昕本来也没指望真能把陆淮送进去还是怎么样,她就是想表明自己的态度,告诉陆淮,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如果陆淮能同意往后不再来打扰她的生活,那她也不会揪着不放。
童昕看着陆淮的目光,分明还是怯生生的,但却带着几分执拗的劲儿。
是谈判,也是隐晦的威胁。
陆淮眼神意味不明,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轻笑出声:“昕昕啊,你可真是长能耐了。”
他这声笑,听得童昕莫名胆寒。
帽子叔叔眉头紧锁,重重拍了拍桌子:“陆淮,注意你的态度。”
陆淮勉强止了笑意,慢条斯理道:“没关系,我不需要调解。”
“你去告我吧,没事,尽管告,我等着。”
童昕没想到陆淮竟然是这样的态度,面色变了又变。
这时,审讯室的门开了,有人进来,凑到帽子叔叔耳边说了些什么。
陆淮薄唇微勾:“我可以走了吗?”
帽子叔叔脸色明显变得不大好看,但还是点了点头。
陆淮慢悠悠站起身,迈着颀长的腿朝着外面走去。
“等等!你别走!”
童昕面色苍白,站起身想要拦住陆淮,却被椅子绊了一了一个踉跄。
幸而帽子叔叔眼疾手快拉住了她的胳膊,她才没摔倒。
但是陆淮已经出了门。
在惯性的作用之下,门锁“咔哒”一下,重新合上了。
童昕看着帽子叔叔,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他就这么轻易就走了吗?我说的是真的,我没有骗人。”
帽子叔叔不忍看她这个样子,递给她一张纸巾:“你先别哭,听我说。”
“现在案件还在调查阶段,今天只是传唤,最长也只能留他在这里十二个小时,就算他刚刚没走,等十二个小时过了,我们也只能放人。”
“放心,只要你不销案,我们就会继续调查,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当然,也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打起精神来,哭鼻子有什么用,回去尽快找个好律师才是要紧事。”
有帽子叔叔的这番话,童昕慌乱的心绪稍稍定了定。
童昕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您。”
出了局子,陆淮冷着脸上了车,重重关上了车门。
宋秘书赶紧将一个文件夹递给陆淮:“陆少,童小姐的身世和底细我已经去查了,这是我刚刚整理的童小姐的资料,请您过目。”
陆淮心里憋着一股火,这文件夹厚厚一沓,他看着就烦,便阖了眼,没接:“你拣重要的给我说就行,长话短说。”
不调查不知道,童昕这姑娘年纪不大,经历可精彩纷呈得紧,还真不好长话短说。
宋秘书斟酌着开了口:“情况比较复杂,童昕的父母好像并不知道她在y市,近几年来一直在找她,据说是她跟人私奔了……”
陆淮蹙眉,打断他:“什么乱七八糟的?”
宋秘书察觉到了陆淮语气中的不耐,忙解释:“听着是有点狗血,不过绝对是真事儿,这种时候,我也不敢跟您开玩笑。”
“她父母在f村老家已经给她许配了人家的,她不同意,就跟她的小男朋友跑了,当地闹得沸沸扬扬的,没人不知道。”
宋秘书吞了吞口水,有些踟蹰:“她这个小男朋友,其实您也认识……”
陆淮轻嗤:“阿风?”
“是,阿风并不姓童,全名简风,和童小姐一样也是f村的,从小一起长大,算是青梅竹马。”
呵,竟真的是。
她可真是好样的。
亏他几次暗中几次让邱红给阿风升职调薪,他以为帮的是小舅子,没想到实际上帮的,却是奸夫。
她这是拿他当傻子哄吧?
陆淮脑子里不自觉浮现出童昕和简风的那间出租屋来。
原来,他们一直都在同居,还睡在同一张床上。
他上次去她家的时候,竟然信了她的鬼话,甚至因为他们兄妹俩只能挤一张床而心生怜悯,觉得她过得太苦了,直接送了一套市中心的大平层给她。
他这已经不是戴不戴绿帽子的问题了,就算是跳进染缸里,估计都染不出这么让人憋屈的绿。
在老家许配了人家,却跟青梅竹马跑了,为了钱爬上了他陆淮的床,又打着追求真爱的幌子勾搭上了时逾白?
都这样一个烂货了,还好意思装纯,哭哭啼啼跑局子来说他侵犯她?
她还有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