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第二十五章
作品:《(倚天)重生之这剧本很好不用改》 关于这个想逗自家下属的念头,范遥之后在华山派附近跟虹汇合的时候,也对他做了。因为这伙人对范遥说的话照单全收,对范遥来说非常方便,说什么信什么,逗起来非常轻松。
在很后来这些暗部成员发现他们全员都被玩过一轮后,不禁暗叹自家主人无聊的恶趣味,却没有人有所不满,反而还讨论起范遥那些不重复的花样手段,又各自崇拜范遥一番。
已经说到不想再说了,这暗部成员全员能力好武功高,就是脑子有毛病。
回归正题。
范遥从虹那边拿到了第一线消息。
白垣在上周失踪了。
既然白垣失踪了,那该找的人就是鲜于通了。
要找鲜于通不难,虹的情报写得清清楚楚,每日的所作所为一项不漏,连他三餐吃什么都被虹故意写在那上面。范遥看到的时候轻飘飘睨了虹一眼,让虹尴尬的取回纸,将重点情报条列说出。
范遥很快就找上鲜于通,但他没立刻出面追问,范遥现在要找的是白垣,毕竟刀是白垣的,他找鲜于通,也只是想从这套出白垣的情报,只是白垣现在生死不明,连虹都没查到,所以范遥猜想鲜于通恐怕是已经对白垣动手了。
白垣现在还只是失踪,就代表鲜于通还没把白垣的死讯告诉华山派,也还没把白垣的死嫁祸给明教。
范遥跟鲜于通跟了两天。
这两天,鲜于通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基本上跟虹汇报给他的固定作息是差不多的,但是,这固定作息里有一项让范遥觉得很奇怪。
鲜于通每日都会去某一户人家拜访。
而这习惯是从一周前开始出现的。
这怎能让范遥不怀疑。
范遥偷听过他们屋里的谈话,确认这户人家是白垣的妻小。鲜于通每日拜访于此,谈话间丝毫没有儿女情长的甜密,礼数有佳,比起偷情更像是在替人照顾遗孀一般,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范遥心里有底。
白垣已经遭害毒手了吧。那为何沁儿还会被白垣的短刀所伤呢?
得去亲自问问才行。
凶手是白垣那也就算了,听说死于金蚕蛊毒之下痛苦万分。但如果凶手是鲜于通,麻烦的是因为需要他以后上光明顶把这冤案解开,而且他以后也会死在金蚕蛊毒之下,所以他目前杀不得,就算有那些因素,范遥现在也要把人搞成重伤。
沁儿的仇怎能不报?恩,他会记得见好就收的。
要不用上对成昆的那套吧?噢不行,他武功没成昆高,这样搞会死的。
那就简单点,不能断手断脚,还需要他自己回去华山派呢,那给他搞个差点要死但死不了,需要休养一年的内伤好了,再喂个毒让他痛苦三个月,三个月后再让虹他们送个解药跟调养药。恩,完美。二十年后还是可以去围攻光明顶的。
内心一套计划已成,范遥完全不想等,心动不如行动,当天晚上就执行。
范遥自认很有良心,一直等到鲜于通从白垣的妻小那儿离开他才开始准备行动。
鲜于通晚上是会回华山派的,途中会经过一座小桥,范遥便在那儿开口跟鲜于通搭话。
「我说鲜于掌门,你是因为愧疚才如此照顾他们吗?」
「──!!」
完全没发现有人跟着,鲜于通震惊的回过身,发现跟着他的人他完全没看过。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们有仇就行。」范遥笑,做过易容伪装的他,就算是明教的人站在他面前也认不出他来。他不拖泥带水,开门见山,「我有事想问你。」
「────」
「莫约一周前,你是否做了亏心事?」
看来是想到什么,鲜于通脸色沉了下来。范遥猜他一定是在想要如何杀人灭口,像是用他藏在武器里的蛊毒。
没差,有种就用蛊毒对付他,他自己搞不定这毒的话,大不了他去一趟胡青牛那。
「我不管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你的秘密对我来说不重要,我要问的是别的。」范遥拿出白垣的短刀,刀刃在微弱的月色下闪过一丝凛冽,「鲜于掌门,这把刀,你认识吗?」
「──」鲜于通依旧没说话。
「我有些好奇,所以查了。这刀,听说是一位名叫白垣的华山派门人的刀,鲜于掌门,我还听说他是你的师兄。」
「你找白师兄有何贵干?白师兄失踪一周不知去向,你问我也无用。」
「不,我没要找他,我要找的是一周前那日,用这小刀伤我的人的那名凶手──」察觉鲜于通在听到这话后眼神不善起来,范遥沉下声音冷语:「看来你清楚我在说什么。」
「不,我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范遥迈开步伐靠近鲜于通,「用这刀伤了那孩子的就是你吧。」
「你别血口喷人!」
「我哪儿血口喷人了?要我都说出来吗?鲜于掌门你做过的恶事可不少。奸诈狠毒,道德败坏,还对女性始乱终弃,那苗族的女子跟胡家的姑娘?我都没那么恶德,望尘莫及阿,看来我得学学你才是。」范遥讽刺一笑,继续道:「还有你师兄,他可真是倒霉,不过是问了你那些风流韵事,却被你残忍杀害。这么怕被你师父岳长秉岳前辈知道这事?敢做不敢当,可耻。还有我说你动手也真是狠,人家是你的师兄阿,一刀两断不好?硬要用蛊毒,小心哪天得报应。」
范遥这一连串的把鲜于通的秘密全讲出来,让鲜于通彻底起了杀心,连个招呼都不打,铁扇喂毒直接向范遥攻去。
范遥完全不意外,他就是故意说来逼鲜于通动手。恼羞成怒的人更好套话。
「你打不过我的,不必浪费力气吧。」
说着损人的话,范遥运气护体,脚步轻轻一错避开那扇子,手上的短刀一转,敲击扇柄强迫收扇,随手划出几个圈,用起太极剑法,短刀顺着扇子爬向鲜于通的手,刀刃在鲜于通手上划出一道不浅的口子,范遥倒是毫发无伤。
「我劝你先罢手。你师兄的刀上我涂了剧毒,放心,不要人命的,就是会很痛苦而已。你现在不运气的话,毒也不会这么快进入血脉。」
范遥说,但鲜于通根本不听。他们的交手还在继续。
范遥优雅转身闪过削过来的扇尖,心一动念便挥出一道劲风,吹散随扇而来的蛊毒。手上的短刀在几个攻防间不知不觉换手,空下来的手一格一挡,反手一抓一带,玄妙的太极拳便已卸下鲜于通的铁扇。范遥最后一转身,将短刀插进鲜于通腹间,刀刃贯穿,并将他打退几步。
「你如何对她我便如何对你。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十分公平。」
「你──!」愤怒的话才刚要说,鲜于通突然气不顺,一运气便腿软跪地直接吐了口血出来,他感到体内异样,眼前的东西出现迭影,顿时明白自己是中毒了,怒道:「卑鄙无耻的小人,居然喂毒!」
范遥睁大眼,不可思议道:「被谁说唯独不想被你说卑鄙无耻。你的扇子上也有毒阿,还比我的更毒。亏你还是名门正派。而且我刚也说了刀上有毒要你不要运气的,你硬要运我能怎么办?」
「────!!」鲜于通怒视范遥。不知是因为中毒说不出话还是被气得说不出话,但恐怕两个都有。
范遥走到鲜于通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要我救你吗?只要你把一周前发生的事说出来我便救你。放心,我对你跟你白师兄的事没兴趣,我只要你说为何伤了那孩子,那孩子素来不与人结怨,你为何要伤她?」
「──」
「不说的话我自有方法。」
范遥迅速点了鲜于通的麻穴,拿出一个粉包,在鲜于通面前打开,微微一笑,说道:「咱们暗部拷问用药,非常好用,吃过这药的人还没不吐真情过。我试过一次,跟你保证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但又不要你命的痛苦万分,除专门解药外无药可解。鲜于掌门你是想体验下失血过多的冰冷感呢?还是内脏消融的灼热感呢?或是骨头被小虫啃食的搔痒刺痛感?你会渐渐感受不到你的身躯四肢,但那痛苦却是不曾消失,脑袋清醒异常。跟你说,那真的不好受。吃下去的人没撑过半天就投降了。就连我,当初也没撑超过三天。」
「胡说八道,怎可能有如此恶毒的药!」
「不信?那就试试吧?先说,我没带解药,一来一往去取最快也要一天,这一天只能请你委屈了。那真的很痛苦的。喔对了,你身上还有其他毒,那可能会更痛苦一些,毕竟你那毒也是剧毒。你现在看到眼前的色彩斑斓了吗?」
范遥说,一手掐住鲜于通下颚,作势要把粉药倒入。
顺带一提,这药他们暗部真的有,范遥也真的吃过,只是他今日没带着,谁会没事带着拷问用药,他手上这个只是早些时候去市集买的黄连粉,很苦罢了。